一张涕泗横流的脸出现在视线里,这女子估摸着大概也只有三十岁左右,脸庞上分布着些许雀斑,皮肤算不上白净,却也是极为朴素的那种,说不上丑,只能说其貌不扬,然而脸上的伤和憔悴却是弄花了这张脸。
女子泪水不断,看着古乔小心而哀求道:“大爷,饶了奴家吧,饶了奴家吧!”被老bao握着的手想要挣脱,却被握的更紧甚至有些生疼。
古乔放开女子转目看向老bao,冷目问道:“这是怎么回事?”看着这女人,好像不咋乐意啊。
那老bao闻言笑道:“是这样的,她几个月前是被她那赌鬼丈夫卖到这里来的,见她生得不算好,就一直把她放到后院打杂,其实她也算我们楼的人!”说罢,老bao微微侧脸对着那女子厉声威胁着,“你男人把你买到这来,吃老娘的穿老娘的不说,几个月都没给老娘赚一分钱,这好不容易来了个要你的,你要是不是抬举看回来老娘怎么收拾你!”说着,手中抓着女子的手那长长的指甲狠狠扎进女子的皮肉中,疼的那女子低垂的脸紧紧皱起。
女子卑微的垂泪,咬了咬牙认命的一闭眼,充满双眼的泪水瞬间决堤,她移步朝古乔靠近,刚要张口说话,就只听对面男子忽然戏 谑道:“老bao,你这是在跟爷开玩笑么?爷觉得与其让这女人来,不如你更合适!”说着,错过布衣女子直接跨到了老bao身面前。
不论是当事人还是旁观者,都被着转机惊呆了,头一回有人指 名老bao的,让那女子惊讶的是这公子竟然肯放过自己,老bao更是又惊又喜,想不到自己这么大年纪还可以跟这么俊美的男子……
老脸微红,老bao朝着古乔抛起了媚眼,有些羞涩而迟疑道:“大爷出多少银子买奴家呢?”说着说着,人都直直往古乔身上凑。
古乔见她那模样寒恶的一抖,退开看向别处道:“一百两白银,把爷给伺候好了,还有更多好处。”说着,抄起一张银票往桌上一撂,看都不想看那骚 包一眼转身道:“跟爷走!”说着,头也不回的走出花楼。
那老bao盯着那银票眼睛都快瞪出来,随即拿起来揣到自己怀里,笑的一脸痴媚快步跟着古乔走出了花楼,想不到自己还这么值钱,终于碰到个识货的了!老bao那一脸狂喜,恨不得拿着那银票亲上几遍。
夜已深,打更的穿梭在街道上,三更四更的喊着,一顶黑绸银边的轿子停在了相府门口,那喝的酩酊大醉的曹牧然被人抚出轿子,一路上骂骂咧咧的回到自个儿的卧房中,屋内,一个身着清凉的妙龄少女正斜靠在床边睡着了,不知又是曹yin 贼的第几房小妾。
门被猛地推开,曹牧然晃晃悠悠的走进屋,响声瞬间惊醒了那浅眠的女子。曹牧然满脸通红的邪 笑着扑向床边女子,还不停的念着,“翠儿,为夫来了!翠儿……”
女子被扑 倒,瞬间就被身上的老家伙撕开了薄薄的衣服,一阵冰凉袭来,还没待她反应过来,下 身一痛,那里已被攻克,那粗糙的手掌用力的揉 捏着她的身 体,不过片刻,身上变多了许些青青紫紫。
女子痛苦而妩 媚的shen yin着,而曹牧然则是忘 我的发 泄着,沉 迷着。
门外一轮皎月映衬着那高墙上秀挺窈窕的黑影,墨渊就是看不到那房中发生的事,听那放 荡的声音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弯弓搭箭,那被对半割开的麒麟玉佩一半被挂在箭支上,墨渊黑眸中闪过轻蔑和冷峭,瞄准那门中的梁柱上,将弓拉成了满月,只见拉着箭羽的手指一松,只听空气被划破的声音骤然迸出,下一秒那箭支已经破开空气深深地扎进了那木柱之上。
听到身后有响声,曹牧然习惯性的机警瞧去,在看到一支箭插到柱子上时瞳孔一缩,抽 身下床披上一件衣服就去查看,在看到那箭上赫然挂着那失踪近一个月之久的麒麟玉佩后心中一慌,只有半块,另一半去哪了?!曹牧然猛地转头朝箭射来的方向看去,在看到一个黑影闪过后,心中震惊同时酒也醒了大半,扯过腰带草草系上便飞身追了过去。
初秋的晚风带着刺骨的寒意侵蚀着曹牧然的身体,那前方飞闪的人影不管是怎么追都追不到,这令曹牧然颇为着急,难不成这朝中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强大势力要妨碍自己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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