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我说过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也不要再自责了,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你不要再理会那些无稽之谈了。说来也可笑,白玉是和我一起长大的,我们都曾帮过爹的厨,大家都是一起吃饭的,如果白玉的病真会传染,那被传染的第一个人就是我,你们看我,现在还不是健康着么,所以那根本就是谬论!”
“就是说嘛!白玉的病怎么可能会传染呀,我不也好端端地坐在这儿吗!”铃子义愤填膺。那些舆论果然是有人不希望‘归至院’好而造的谣!
“汤念祖,这个比赛,你们还是要参加的。”
“我……”
“是不是谬论,你们说的不算哟,让专家来说就可信了。”悠若微笑。
“姑娘是说大夫么?我们也曾想过的。没用的。白玉的病蹊跷,叶城的大夫我们都看遍了,他们都诊不出什么,不过他们是知道白玉的病没用传染性的,只是……”汤念祖忽说不下去了。
“只是什么?”
“只是都被‘飘香楼’收买了。”白玉冷漠答到。
“……所以没有大夫会出来为我们证明的。”汤念祖但觉无奈。
“叶城的大夫不行,我们可以请别的,而且医术更好呢。汤念祖,你可听闻过苏家?”悠若笑然。
汤念祖呆愣,铃子倒是先反应了过来,惊喜:“对哦!是菀殊姐姐!呵呵,汤汤,你们可以参赛的!”
客栈,菀殊房。
“病人叫白玉是吧,小若,他的病确实没有传染性,我可以去证明,让他们参赛。”苏菀殊温和地笑着,收回帮白玉把脉的手,意味不明地说了下半句,“很特别呢。”眼底闪过一丝兴奋,那是所谓的挑战欲。
悠若自是注意到了菀殊的兴奋,微笑。看了小殊子的执著也不轻嘛。
“苏小姐,你能不能再多告诉我一些关于白玉的病?”汤念祖有些急切道。
“嗯?”苏菀殊看了眼汤念祖,微笑,“太学术化我怕你听不懂。这样好了,你是厨师对吧?”
“是的。”
“我写个药膳给你,今后的晚饭就让病人吃这个吧,会有辅助效果的。”
“好,我会尽力的!”
“‘归至院’是么?我会再去观察病人情况的。”
“真是太谢谢苏小姐了!”汤念祖由衷地感谢道。
“没什么,医者之心罢了。”
“还是要谢谢苏小姐!对不起,汤某不富裕,只能劳力支付,有什么能帮苏小姐的,请苏小姐尽管开口!”
“呵呵,这倒不必,你们既然是铃子的朋友,爱屋及乌吧,我不要什么酬金的。”嗯,爱屋及乌。汤念祖和白玉是铃子的朋友,铃子是小若的朋友,小若是菀殊的知己,所以,爱屋及乌吧。
“这怎么好意思……”汤念祖还想说什么,旁边的铃子就郁闷了。
“汤汤,你怎么就一个劲儿地谢菀殊姐姐呀,我和若若姐可也是在帮你呢,怎不见你那么痛哭流涕,死乞白赖地感谢?”铃子撇了撇嘴,不高兴了。
“呃……”汤念祖面上一赤,惭愧,“对不起啊铃子,我一时间忘了……当然要谢谢铃子和悠若姑娘你们了,不好意思啊……”
铃子还想捉弄下感到尴尬的汤念祖,悠若就先开口帮汤念祖解围了:“好了铃子,别捉弄他了,我们去‘飘香楼’看看,汤念祖和白玉就先拿了小殊子写的药膳回‘归至院’吧,有什么情况我们会去‘归至院’和你们商讨的。”
“好吧……”铃子暗自吐舌,乖乖地来到悠若身旁。不过她也确实想去看看那个‘飘香楼’了,看看人渣到底长什么样。
“我们知道了。谢谢你,悠若姑娘。”汤念祖冲悠若颔首。
“谢铃子和白玉吧。”说罢,转身就走了。
白玉闻言一愣,不解地看着悠若离开的背影。
其实悠若说的白玉不是指他,而是那七彩莲玉,不过根据爱屋及乌转换原则,也可以这么说了。
“若若姐,等等我啦!”铃子快步追上悠若。
“铃子,你不是不明白为什么汤念祖会对小殊子死乞白赖地感谢,而对于我们,他却似在乎又不在乎么?”悠若对身旁的铃子轻声说到。
“是呀!为什么?”
“我来告诉你。因为代表的不同呢,你仔细想想?”
“嗯?我们是帮汤汤恢复‘归至院’的生意,让他在‘天下第一厨’的比赛中获胜呀,可是菀殊姐姐不也一样么?有什么不同呢?”
“那是最根本的目的,是一样的,但是所做的却不同哦。”悠若提示。
“诶?”铃子不解。
“悠若说的是,我们是直接帮汤念祖出谋划策,让他参加比赛,并且获胜。而苏菀殊做的是证明白玉的病不会传染,让他们可以参加比赛,直白点呢,就是苏菀殊是给白玉看了病,并且能治好白玉的病。”辰悕平淡地说着。
“……”铃子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恍然大悟,“若若姐,那是因为汤汤……”
“是了。汤念祖在乎他所追求的梦想,但更在乎白玉这个病秧子。”悠若微笑道。
铃子眼角微抽:“这算个什么事呀,汤汤难不成真是断袖?!”
“呵呵,是或不是呢,有什么关系,性别不是问题。”
“嗯,若若姐有理!”
“这是误人子弟。”辰悕小声嘟囔。
“小悕,发挥你小偷的本领吧,殇没带钱哟。”
“!!”
“没关系若若姐,我请客!”铃子慷慨地说着。只要一亮自己的身份牌,通通免费!哼,才不要付钱给‘飘香楼’嘞!
铃子就这么暗想着,丝毫没注意到什么。
“铃子?你有很多钱么?”
“当……”铃子正想爽朗地一口承认,被辰悕暗拉衣袖,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补救,“然不是啦!”
“嗯?”
“呃……辰悕有钱!我请客,他付钱!”很不厚道地推卸给了辰悕。
辰悕无语,翻了个白眼。得,做好人果然没好果子吃。大方道:“我付钱就我付钱,又不差那么点钱。”
“嗯,我听到了,殇也听到了,铃子也绝对听到了。”
“……”这女人,安得什么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