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若，凌枫哥哥他是我在三年前那次外出认识的，我，救了凌枫哥哥的命，虽然凌枫哥哥刚开始态度确实不怎么好，但是……”菀殊柔笑，眼中的甜蜜有些闪花了悠若的眼，“凌枫哥哥是好人……”

悠若沉默。

“小若，你相信感觉么，我相信那所谓的感觉，我愿意，跟着我的感觉走，哪怕最后粉身碎骨，也不会悔。”

“感觉是么……”

“小若，小殇他，也是个好人呢。”

“……”

“好了好了，小若别苦着一张脸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菀殊轻掐了掐悠若的脸颊，如春风般柔和的微笑荡漾开来，“听说你们下午去‘飘香楼’了，怎么样，好玩么？”

“是去了趟‘飘香楼’，那珍珠和翡翠真的有那引人的资本呢，不过……”悠若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无论是‘飘香楼’还是‘归至院’，抑或是别的餐馆酒家，似乎都忘了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呢。”

“哦？看样子小若是信心十足咯？”

“我自信可是不够的哦……”悠若双眼微眯，似想到了什么，低喃，“小殊子，厨房这地方，好玩么？”

夜如水。星如钻，碎散地镶嵌于如水的夜里。月，朦胧。

离娄阁。

黑发微微散乱，如冰的双瞳透着清凉的冷意，丝毫没有因刚才的缠绵而染上的迷朦醉离。

凉凉地瞥了眼睡意正浓，躺于自己身侧的温暖玉体——她的脸颊还泛着淡淡红晕，看上去极为诱人。

男子嗤笑了一声，拿过衣衫淡然起身，毫不犹豫地穿上，离开了屋子，连为软榻上的美人掩被，阖门的意思都没有，真是个薄情的男人。

漫步于庭径，懒懒地抬头，看了眼正被淡云缭绕，朦胧如幻的圆月。如冰的眼眸中没有丝毫波澜。微侧首，瞥见了一坐于池塘畔长凳上的倩影。有些诧异，继而自然地走了过去，坐下。

“阁主……”对于净沙的出现，夏雨烟还是有些惊讶的，毕竟现在都快三更了。

“月亮，很好看么？”轻倚在椅背上，望向空中，凉凉地启唇，“我看你盯着月亮发傻很久了，跟我说说吧，你在想什么？”

“我……”夏雨烟欲言又止，低下头，望着平静地水面，水中倒映着的，朦胧的月，低喃，“我不能告诉你。”

“……”忽凑近夏雨烟，有些粗鲁地抬起她的下巴，凉凉地看着她美丽的面容，声音也透着冰凉，“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说，我会生气的，惹我生气的下场，你不会好过的。”

“我，知道……”被钳住的下巴硬生生地发疼，有些困难地说着话，眼神坚定不屈，“我心疼你，但是不代表我要对你付出所有，你在我心里还没有到那个程度！”

净沙忽然笑了，笑得很奇怪，松开对夏雨烟下巴的钳制。

就在夏雨烟想揉揉自己发疼的下巴时，蓦地被净沙面无表情地大力地掐住了脖子，呼吸，越来越困难。

“夏雨烟，我警告你，你是我净沙的人，为我付出你的所有是你的义务和本分，下次再敢说出这样的话，别怪我‘一个不小心’就掐断了你这美丽的脖子。”虽然这么说着，却没有松开手的意思。

夏雨烟根本不能说话，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她想挣扎，却也知挣扎是徒劳，索性闭上了眼，不去看他。心，有些疼。

就在夏雨烟认为自己快死了的时候，净沙松手了，手没有离开她的脖子，转之的是轻柔地按抚。继而俯身下来。

夏雨烟一个激灵，推开净沙，在净沙又要不高兴前先不高兴：“我说了，别在你身上还残留着别人的味道时来碰我！”

净沙微愣，思索了下：“你好像是有这么说过……”瞅了眼平静地水池，起身，直接跳了下去，溅起的水花微沾上夏雨烟的发丝。

“……净沙。”

“说吧，我听得到。”

“你明天真的决定那么做？”可不可以，不要……

背对着夏雨烟，净沙如冰的双眸染上淡淡的水汽的氤氲，朦胧一片：“夏雨烟，这不关你的事。”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