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飞驰在外一个月下来也要花十万铜钱。”飞驰看着呼延的手指,喝了一口茶水道。
“飞驰大人这些皇上都叫裘给你付了。”开王。
“开王不知道飞驰有时候也要买一些东西的。”
“就是,所以花月你说三千两怎么花?况且这些年国库都没有放过银子给我和飞驰。”呼延非常不满森林朝野的朝臣。
“咳!咳!”一旁的程之不得不咳嗽,这男人向女人要钱,他不习惯,而且是两个腹黑的男人。
品纯公子满脸黑线‘鹤立鸡群’在来宾的座位上,他们视乎又忘了他的存在,而且该死的是两个大男人和女皇在聊家常——俗气,银子。
花月不在意身后的咳嗽,她也不知道三千两能干嘛?问:“开王,三千两够不够?”
开王觉得三千两都有多了,而且他们多数的吃穿用度皇宫都有,直接道:“皇上,够了。”
呼延:“花月,我们一路来到这里花了多少银子?”
“这些应该是朕关心的吗?呼延,回去朕叫国库给你和呼延补回七年的奉银。”
呼延不在敲桌子,抱起儿子在怀里逗弄着:“花月,一个大男人每一个月三千两怎么花?你一个月都不知花多少金子!小拓原,你说说你母皇一个月花多少金子?”
“朕大门不出小门不迈,什么时候花钱了?还金子?”花月觉得呼延莫名其妙的,她出过皇宫多少次?五次!
“月儿连钱袋都不认识,怎么知道自己有没有花钱?月儿身上现在有钱吗?”飞驰问花月。记得有一次,花月看着呼延拿着的钱袋,她居然不认识!在皇宫里输棋给呼延,她都是叫人送来银子给呼延,她从来没有带过银子。
花月从两边衣袖,右手拿出一叠万两一张的银票,左手抓出一把金叶子,放在桌上:“出门在外,怎么能不带钱。”在古代真麻烦,要是现代一张金卡就OK了!
花月把钱放在桌子上,所有的人眼睛都直了,她这也太有‘米’了吧!这一叠万两银票少说也有几百万,还有一抓就一大把的金叶子,她衣袖里还有多少?
呼延看都不看,一手把金叶子放入自己的衣袖,一手把小拓原塞入花月的怀里,他两手整理了一下桌上的银票,放在自己的胸膛,压了压!又抱过花月怀里的小拓原,心里暗道:这一次赚了大笔。
飞驰对于呼延这情景见怪不怪了,呼延常常收敛花月的钱财,理所当然的神情是男人典范中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所有人都黑线了,这呼延大人太放肆了,皇上的钱也敢这样往自己口袋装,而且‘熟门熟路’就像是自己的东西一样。
开王:“呼延大人,这是皇上的钱,你怎么往自己口袋装!”
花月罢手要开王情绪稳定:“无碍,呼延的东西都是朕的东西,况且朕身居深宫也花不了这些金子、银票。”
呼延:“花月说的对,再说这些以后还不都是皇子的,只是暂时放在呼延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