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姐!”道心平复了异样心理,打着灯笼和净心往回走。
第二天,太阳明晃晃升起来,让人热的受不了,呼延抱着哭哑哭不出声的儿子立在屋檐下,他的狼眼没有焦点,让人倍感失落,挺拔高大的身影萧瑟,和生机勃勃的夏天格格不入,周围的世界和他一毛钱的关系彻彻底底断绝?
飞驰端着早点过来,停留下来,勉强一笑,走到呼延眼前:“呼延,昨夜到现在你都没吃东西,现在用点早点吧,小拓原交给奶娘。”
呼延魂不守舍:“小拓原?母皇?她输给呼延多少银子了?”那是什么东西?他在想第一次教花月下棋,不一会她就输了好几盘,到底是几盘了?被打扰一下子忘了。
飞驰:“呼延在想什么?一会儿我们要去沉香尼姑庵。”他说完,呼延没有反应,飞驰空出手拍了拍他肩膀:“呼延!?”
呼延恍惚回过神,火大道:“飞驰,你说那个该死的女人还有没有心?她当我们是什么东西了?想要就要!不要就丢了!”
飞驰心里也不好过,火也很大,可是他的脾气没有呼延大,沉稳道:“要不我们现在杀到沉香尼姑庵去?月儿竟敢出家,留下我们孤儿寡父四人,我们草原男儿也不是好欺负的。”
“走,呼延就不信这个邪了,没有一次克得到这个该死的女人!昨天听说她练得是邪功,飞驰知道这事吗?”
飞驰端着早点放在护栏上,抱过哭的可怜没人爱的小拓原,轻轻哄着,依然笑得很勉强:“呼延,用完餐,我们去沉香尼姑庵,小拓原不能一直饿着。”
“你不要哄他了,除了该死的女人抱着他,他才能安静,喝奶也挑剔,饿就让他饿着!”喝那个奶娘的奶水不是喝?儿子偏偏就死脑筋要喝他那该死的母皇的奶水,呼延怎能不气!儿子是他的心头肉,现在才知道儿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小小年纪就不让他宽心,和他母皇一样可恶。
“呼延今天没叫奶娘试试?”飞驰问,呼延怎么可能不试试,大气指着不远处侯着的一个恭敬的妇人,她衣襟虽然整齐,可是有不少奶汁的印记,飞驰明白了,小拓原一定是喝了奶水,吐出来了。
呼延坐在护栏上吃喝着稀饭,形象不佳,可是他到自在,吃相大雅,没有一丝邋遢,飞驰拍着怀里的小拓原,认真道:“关于月儿练邪功的事,跟了皇上近十一年的开王和飞驰昨天才知道,呼延。”虽然呼延不是皇多年,飞驰还是认真回答呼延的话,他们一直都是最好的兄弟朋友,不管他曾经是高高在上的皇,还是现在落魄伺候着女人。
“飞驰你说小拓原那里不好,他这么小,花月就狠心出家了,不要我们父子了,让年纪小小的拓原又哭又饿找她,可是他知不知道?母皇不要他了,不要我们父子了。”呼延对花月很无力,她决定的事情,从来都没有人更改过,森林国的文武百官真是傀儡!废物!!让这个该死的女人气焰越来越嚣张,呼延心里狠狠叫骂着。
飞驰看着呼延很大力嚼着花生,知道他一定在骂人,“呼延,我抱着小拓原在院里转一下。”
呼延大力放下碗筷,对不远处恭敬侯着的妇人道:“不吃了,把这个撤了!”
妇人吓的身子颤抖,唯唯诺诺道:“是,呼延大人!”匆忙收拾碗筷,后退下去,担忧看着哭泣无声的小皇子,母子连心,皇上真的忍心不理小皇子出家了,小皇子真是可怜,嗓子哭出什么毛病如何是好?这两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带好小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