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什么都管不了,只要皇姐,皇姐我们到一个很远的地方去好不好?那里没有人认识我们。皇姐每天教月儿写字、背书、练武,好不好?”瑥玉撒娇道,跺了跺脚,说完拉着花月的手,心疼道:“皇姐你的手有很多茧子了,真难看!”
花月收起手不让玉儿拉着,放下挑着的水,无奈,不知怎么和他说——不可以!
“施主小孩子一个懂什么?了沉会的东西,施主都学会的差不多了,回去首城吧,不要在劝说了沉了,阿弥陀佛!”花月说完就带着水桶消失原地。
瑥玉狠狠踢着身边的一颗沉木,嘴里念念有词!“···气死本皇子了,不行!明天本皇子也出家!···这样回去不给他们笑话才怪!···”
呼延抱着儿子来丛林找花月,只见到小舅子瑥玉踢着沉木树,他咳了咳问:“咳!咳!玉皇子,花月呢?”
瑥玉耍衣袖:“哼!不知道!”大摇大摆离开丛林。
呼延也不和走远的瑥玉计较,往回走,不知能不能遇到花月,儿子早上是喝了奶,过一会儿也就饿了,这十天多来,好不容易才把心爱的儿子养回肥肥胖胖脸色红润,怎能半途而废!
一个简陋搭成的亭子,千夏柔、狼蛛、令慧、开王搓着麻将,飞驰拿着一本乐谱认真看着,千夏柔唠叨道:“···飞驰啊,你这样看,不如多练习,这些都是月儿谱写的···想当年,很多东西我只教月儿一遍,她就会了,真是聪明!糊了给银子!哈!···”
千夏柔伸长手向狼蛛、令慧、开王三人讨银子,呼延经过亭子见千夏柔很是开心,少许不悦,对一旁的飞驰问:“飞驰,有没有见到花月?”
飞驰沉浸在乐谱里,没有回神的意思,千夏柔答话,炫耀道:“没见月儿经过,我从来不知道月儿这么犟,暂时不管她了,来!呼延这是花月五天前叫人雕刻的玉玩意儿,昨天她就教我一人打了,今天我一教狼蛛、飞驰、开王、令慧,现在他们都会玩了!”
“今天你们不玩纸牌,斗地主?”呼延看着千夏柔面前堆了一堆银子,有新玩法了!来了兴趣不明问道。
千夏柔收了银子大大咧咧堆在面前,急忙和开王三人搅动麻将,兴奋道:“呼延不知这是新的玩法,比纸牌有意思多了!”
飞驰从乐谱抬头看着小拓原要哭了,沉稳道:“还不是花月怕我们打扰她,又弄出的新玩意,呼延,小拓原是不是饿了?”
呼延视线从麻将桌移走:“呼延去找花月先,一会儿回来向狼夫人赐教!”
对于千夏柔尴尬的身份,大家都叫她狼夫人。
狼蛛起身要帮忙呼延去找花月,千夏柔霸道挥手让他坐下,继续搓麻将,对飞驰吩咐道:“飞驰,你去找找花月在那里?看看幸岚接过来了没?容云、子嘉有没有好好识字?”
飞驰听话收起乐谱,跟在呼延身后走向沉香尼姑庵,夏风晃动着两人做工不凡华贵成熟的衣袂,他们的俊酷成了一副巍峨的山麓,如此好景迷失多少少女的芳心,可惜的是?这里是人烟稀少的丛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