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暴力,**噼里啪啦地冲刺着他的耳膜,她里面太紧,画面太火辣刺激,让他不敢多想,对比那些风尘有过之而不及,他脑袋轰的一声!空白还是空白,姚黑的眼眸看不清她发倩的面孔,这是他心中的女神?
皇上怎能这样!强上了他,想要反抗却像丢了魂一样,在心里一遍遍呐喊——不可以这样,身体却着迷不已,不迎合。
···不知过了多久,换了多少姿势,他射了没有?皇上搬着他的大腿架在脖颈,他双手不得不抓着身下的书桌,**地喘着气,皇上益求不满:“承治怎么像个死尸一样,叫都不叫,嗯!”
承治,皇上能记住他一个小小锦衣卫的名字,叫出他的名谓,这是多么大的荣幸!可是她在对他做着禽@@兽的事情,心里的怨气很大咬紧牙关,绝不猫叫出声。
花月不依不挠道:“叫出来,让朕听听,一个男人玩不起吗?哦!朕舒服了,你一定更高兴!”
被皇上弄的越来越爽,胸口的怨气居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推辞她的强爱,卖命地迎合吼着:“哦!皇上快点,压死臣子···啊!嗯!”承欢在她澎湃收缴的跨下,真怕她一个力挺,把孩子给甩出来。
直到上官大人回来,他才清醒,是该结束这些灰暗的地下倩,他得到了所有人梦寐以求的高官厚禄——一城之主,离开了之灵城。
从当年的回忆中回过神,承治配合着太上女皇在书桌上变幻着更为人羞耻的姿势,那些姿势够要了他的命,好久不激情的益望缴枪投降射了三次,皇上还是不满意,最后把他压在一个圆凳上,更狠地揉冲捏···弯成半圆挺着跨部的他,每一下的进入都是最深,被她玩得两脚无力,全身青紫色,才微微满足,他以为他要死在这碧落里,双眼直直看着屋顶,目眩神迷!
···
又一次激情过后,花月从承治身上起来,踢了踢修长的腿,打了三个响指,暗一奉着水进来,花月拿着微湿的棉毛巾擦,拭着傲人的身子,夸下的粘液。
慕容承治从目眩神迷回神,费神找回力气捡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穿着,有意盖好身躯不让暗一看到爱的印记,他穿的衣物有五六件之多,花月不耐烦地说话,“大热天的穿这么多干吗?”办事一点都不方便。
“太上女皇不论春夏秋冬都是一件裹裤一件里袍一件外袍很方便。”承治一口气道完,世间的人只有她这个女人敢穿这么少,也是,她不强别人就好了,还怕别人强吗?她还巴不得呢。
“穿的这么多,你不热吗?况且浪费布料。”花月擦拭完身子,暗一奉着干净的白色袍子,温柔到花月丰腴白花花跟前,他露出的眼睛红红有着深深的益望,微低着脑袋,伺候着更衣···花月先前在欢吟中穿的青衣衣物,暗一早利落处理掉,书房里不知他怎么处理的,没有一丝爱做后的气息。
花月穿上裹裤,穿上里袍,穿上外袍,给了暗一一个法式深吻,看着他没有血色的白色凤仙花的俊容,宁静道:“下去吧。”
承治看着暗一消失,拖着疲软的双腿到一边干净的水盘边,沉默洗着脸,一会儿后提醒太上女皇,“午时快过了。”太上女皇你该去准备晚餐了。
“承治还是一个老样子,每次下来腿都发软,你在书房里歇息一下在出去。一会吃什么甜点,我给你做,叫暗一给你送来。”
承治拿着毛巾擦着俊逸若蔷薇的脸,耳朵红若鲜桃,看着花月只有一些满足的大眼睛,他可是被强上的全身毛细孔都发浪满足,今天这两个时辰被她这个妖精揉玩的比以前惨,衣袍下都是青青紫紫的伤痕,听到她关心的话语,他不知为何有些撒娇,话语有点重:“太上女皇,承这样出去,你怕人发现我们的关系!”
呼延大人他们可都是人精,看着花月很严,哼!想不到她在书房偷吃,还是强上一个一城之主,虽然他们早就有纠缠不清。
“我不怕,事情暴露,你争得到老四的位置吗?你还是和但年一样弱,争不了第三的位置,最后你靠近我一分的机会都没有。”反正她花花的性子,三个有名分的男人都知道,和谁有地下倩,只有抓不到,没有想不到。
承治气急败坏:“你!承已经离得远远的,你为什么来沉木岭!”
花月十指芊芊梳理着承治水润的乌发,不急不忙地为他冠青丝,幽静道:“乖,我不想打扰承现在的生活,想要什么?我会补偿承的。”
“封另一个城池给承,让承再次离你远远地!”承治斗气道,直视着太上女皇的大眼睛,不想躲开太上女皇一眼!
“好,承喜欢那一座城池?”花月绝对百依百顺,还亲了亲他生气微红的脸颊,胸口煽情地蹭在他胸口,有一下没一下的。
“好?干脆你给四夫君的位置给承,只要你愿意,呼延大人能耐你何!”承治死死抓着花月双手哀求道,满目柔光看着她的大眼睛角角落落,太上女皇你不要哄骗我。
“依然和当年一样的话,承要,自己去争取,我不会拦着你,呼延的脾气我也代你受。承的大女儿已经出嫁了,听说是一个商家,我会叫人照顾那个商家一二,你那小儿子也有十岁了,时间真快!”花月感慨万千,接着又好奇又十分关心道:“在山外青山楼外楼和府里都没有见过承的二儿子和三女儿、四儿子,不知他们干嘛去了?他们都十五十四岁了,是该成家了,有空我给他们指婚。”
世上除了令慧、佑森还没有人能让她亲自指婚,看!承,你的面子有多大!
“三女儿、四儿同年,贪玩,刚来沉木岭时,四儿过世了。”家门不幸,承治黯然不想多说,尔后:“二儿出门学艺,还没回来。”
人的性命本来脆弱,花月也不多说什么,安慰道:“还好我的承还是好好的,承不要想些伤心事,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吧,我去煮晚餐。”
花月风情万种摇曳着,打开房门出去。
承治滑坐在地上,骨节分明的十指插入花月为他冠好的发,把头埋在膝盖下,呼吸着空气淡而不散的古龙香,太多的东西,让他放不开,做不到真的去争取和她站在一起。
他好爱她!知道一进来这个书房,无度需求的她会肆无忌惮的强要他,一切都回到两年多前,让他中毒痴迷,而她会享受狠狠玩弄他。
目眩神迷后,剩下他一个人,不敢向何人诉说,在一个卑微的角落舔着心头,压抑住爱情的青苗,让它不能成长,可是它也死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