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妖魔听到蓝谷煜如此自嘲,便都大笑起来。
翌日亥时,绿篱墅中热闹非凡。
各方魔、散妖、半神、奇仙、冥灵从四面八方聚集而来,相互认识都打了招呼,不认识的也由中人引荐问好。蓝谷煜、豆橡妖、柴胡仙、凤舞灵、虎灵魔等均是各道上的出名人物,自然都被相识,于是众妖魔便熟识起来。
宴上,尧鮾首座,蓝谷煜等人按照次位而座。宴席首开,尧鮾就唤来精巧俏丽魔女群舞助兴。众妖魔看得兴起,举杯庆贺尧鮾重生并预祝他完成心想之事。
尧鮾一时高兴就多喝了几杯,不觉头有些晕眩,他本想唤了蓝谷煜扶他回屋休息,但见众人兴致正高,也不予打扰,独自离开,连个小童也不曾带走。
尧鮾心中隐隐绰绰记得婆娑所住之屋的方向,于是,他顺着那方走去,“嘭”然一声,推开房门。
“谁?”一个女声骤然响起,随即传出悉悉索索的声响,片刻后从屏风后疾步出来一位身着纱绫内裙的女子,女子见
到醉醺醺的尧鮾,眼中虽有惊慌,但脸色却十分镇静。
尧鮾眯眼瞧着这女子,嘴角泛起一抹莫名的笑意,问:“你可叫婆娑?”
“正是。”婆娑应道。
“本尊早些时候见过你!”尧鮾凑上前去,嗅了嗅满身体香的婆娑。
婆娑朝后退了一步,说:“你是谁?请自重!”
“自重?”尧鮾哈哈一笑,说:“本尊此时就是感觉自己很重,头重脚轻,可否将你的香榻借来一躺?”
“你自称本尊,想必身份不低。”婆娑淡然的说:“难道这绿篱墅的主人吝啬得没有为你安置一张能躺的床榻么?非要跑来跟我一个女子争抢。”
“哎,此言差矣!”尧鮾摇摇晃晃的走近婆娑,笑眯眯的说:“婆娑姑娘,本尊可不是来跟你争抢,只不过是借用,当然会还你!”
“可是我现在不方便借给你用!”婆娑说。
尧鮾将婆娑装束打量一番,又朝那遮挡的屏风看了一眼,笑道:“原来是要沐浴,难怪这满屋生香啊!姑娘介不介意与本尊共同沐浴啊?”
婆娑盯着尧鮾的笑脸,沉色道:“无耻!”
尧鮾听罢,却未生气,强拉了婆娑朝那屏风后走去,说:“今夜,本尊可要真正的开心一回!”
婆娑见尧鮾用强,遂运气反击,谁知尧鮾并不惧怕,只是紧扣她的手腕,令她内力消散,无法抗争。
“放开我!”婆娑被尧鮾拖至浴桶旁,拼命捶打尧鮾。
尧鮾酒醉,却意识清醒,他将婆娑强行搂入怀中,在她耳边轻语说:“婆娑姑娘,你是本尊见过最冷艳的女子,为何反抗本尊?难道本尊无法与你匹配?”
“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为何要从你?”婆娑反问,推住尧鮾不让他贴近自己的脸颊。
“本尊便是这绿篱墅的主!”尧鮾说:“也是你的救命之人!你本该谢本尊!”
“你救了我?”婆娑惊诧,她回想起在海之堑底时的场景,吃了一惊:“我怎么会在这里?”
“当然是本尊命人将你救回来的!”尧鮾笑道:“说来,本尊可是你的救命恩人,难道你就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吗?”
“我?”婆娑微微迟疑,欲言又止。
尧鮾趁着婆娑发怔之际,俯身吻上婆娑的双唇,将她摁向浴桶边沿,然后顺势向下,吻至婆娑的双峰深沟处。
婆娑被尧鮾的举动惊了一跳,双手握住他的头,想要将他推开。
尧鮾双手紧紧扣住婆娑的腰肢,微微一用力,便将婆娑推入浴桶中,随即自己也扑入桶里,将婆娑压制在下,使其无法反抗。
“放开我!”婆娑在水的冲刷下,逐渐恢复冷凌,她支撑着自己不沉入水中,奋力道:“放开我!你若是救了我,我用其他方式回报你!”
“可本尊现在不稀罕你用其他方式回报!”尧鮾邪魅一笑,双手不知何时已将婆娑的纱绫裙剥得不知去向,他握住婆娑的双肩,说:“你若好好的将本尊伺候了,自然有你的好处,若是你要反抗,本尊也有治你的法子!你的命是本尊的,难道身体还能例外?”
“啊,不!”婆娑头发散落,浑身已是湿透,大声说:“那你把我的命收回,我也不能受此耻辱!”
“这是耻辱吗?”尧鮾骑在婆娑身上,揪了婆娑的头发,说:“本尊宠幸你,你应该感到荣幸!要知道,本尊的女人多得很!”
“既然如此,你就该去找你的女子,为何来找我?”婆娑依旧不饶的反抗,愤怒的双眸紧盯尧鮾的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