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巽听了菩提子的话,心中顿时明白几分:看来,那日,他在灵山茶百道的茶肆喝醉酒后做的梦是真有其事了!“菩提子小师父,你说的可是你师父去观看了鼅鳐的诛刑?”
菩提子看了龙巽一眼,眼中带笑:“原来,太子殿下已然知晓!”
龙巽说:“本宫做了个梦,梦见的。”
菩提子说:“太子殿下可是在何处梦见的?”
龙巽说:“在灵山客栈中,那日因在茶百道的茶肆中喝了三杯他给的酒,所以昏睡了两天,遂做了这个梦!”
菩提子掐指一算,笑道:“看来,太子殿下心中有所疑惑,正在寻找答案啊!小僧可以告知你,你那日喝的酒不是普通酒,而是那茶百道花了一千年功夫才酿出来的千年茶酿。无酒量之人闻之即倒,有些酒量的可以喝上一杯,不过也要睡上一两日;而你却喝了他三杯,仅睡了两日,说明,你的法力不弱,只是还不知道那老儿如何心疼他的宝贝茶酿呢?”
龙巽有些愤怒,说:“他竟然敢给本宫喝那东西,差点坏了本宫的事。所以,最好心疼死他!”
菩提子念了声“阿弥陀佛”,说:“太子殿下生性格暴怒,易为他人利用,从此以后可要收敛。”
龙巽问:“菩提子小师父,此话怎讲?”
菩提子又唱了声“阿弥陀佛”,才说:“世间万物皆有联系,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望你好自为之!”
龙巽不解,说:“请菩提子小师父明示,本宫不甚明白。”
菩提子问:“你可梦见过赤龙?”
龙巽一愣,说:“梦见过,它告诉本宫,它就是本宫,可是,本宫的真身并不是赤色。”
菩提子听罢,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既然,它已来寻了你,看来,这事只有顺其自然了!”
龙巽怔怔的问:“菩提子小师父何出此言?那又是什么意思啊?”
菩提子说:“它就是你啊!”
龙巽追问:“那本宫干嘛要怕它?你为何要叹气?”
菩提子朝龙巽摆摆头,说:“看来,师父交予小僧的事情,已错过时机,只能亡羊补牢了!暂且,小僧不会插手这件事情,若是有一日,你要为非作歹时,小僧定饶不过你!”
龙巽指了指自己,说:“本宫?菩提子小师父,你说本宫吗?”
菩提子点头说:“就是你!”说完,他从怀中掏出一颗金色的菩提籽交给龙巽,叮嘱:“你可用红色丝线串了戴在手腕上,可以保你安稳。”
龙巽接过那颗金色菩提籽,仔细看了看,正要向菩提子道谢,再抬头时便已不见菩提子的身影,只听空中传来菩提子的声音:“东海龙太子龙巽,你且记住,心存正念善意,日诵经书三百字,时刻佩戴金菩提籽,方可保你安泰!”
龙巽赶忙俯身拜了拜,说:“多谢菩提子小师父指点!”
龙巽猛然间醒来,发现自己手中赫然握着一粒金光闪闪的菩提籽,他命侍女挑亮灯,又再次观察了一番,心中暗暗有了担忧:听菩提子小师父的口气,那条赤龙是本宫真身应该没错,可是,小师父为何此时又放手不管了?既要顺其自然,可为何又要给本宫这粒金菩提籽?
龙巽自己思量片刻,依旧不得解惑,他便起身,找来红色丝线,将那金色菩提籽系在了手腕上,复又躺下来。
半月来,龙巽衣食自得,再不曾梦见那条赤龙。不过,龙巽很快通过泗塰和骅疍得知颜汐苒消失了,一连好多天都未曾去上班,也未曾出现在她的屋外,心中不禁焦急,派了骅疍带人去寻找。
再说鍩佰将苍猊带回去后,因手中其有他事务紧急,便没有及时去探望颜汐苒,待他将一切事务处理妥当了,才得知颜汐苒失踪的事情。
而苍猊到鍩佰家中后,因碍于鍩瑶不喜鍩佰身边跟随女子便化回犬身。但鍩瑶却十分喜爱苍猊这只雪白乖巧的大狗狗,可惜苍猊对她并不来电,更不愿意跟她近距离接触。
这日,鍩佰吩咐了人去找寻颜汐苒,独自在书房中看书等待消息,而苍猊则趴在一旁闭目养神。
鍩佰看了一动不动的苍猊问:“你化回原形,感觉舒服吗?”
苍猊抬起硕大的犬头,注视鍩佰,说:“鍩佰少爷,你想多了,我原本就是一只犬,化回原形,十分自在,你不用担心我!只是不知道姐姐怎么样了?”
鍩佰安慰她苍猊说:“你也不用太着急,我会尽全力去寻找她的。”
苍猊说:“我在想,会不会是有人故意要捉走她?”
鍩佰放下书,看着苍猊,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苍猊摆摆头说:“鍩佰少爷,你看,上次,那个长得像龙巽少爷的魔头进了姐姐的房间,虽然没有将姐姐掳走,是因为当时,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他很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