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齐羽?”乔宁脸一红,她自吃了忘情丹,对他虽然断情忘爱,可是还是摆不脱冥冥中的纠缠。
百善点了点头:“齐羽已向你父母提亲,不日便来迎娶你!”
乔宁心头一丝羞涩一丝欣喜,真是说不出的感觉,她低着头,说不出话来。百善随手一化,将她体内的忘情丹化去了,乔宁立时想起了与齐羽的过往,更是羞涩地抬不起头来。百善呵呵地走了。
这边正忙乱地备着婚礼事宜,那边金玺已是为辽帝耶律贤诞下了一名皇子,取名耶律药师奴。得了皇子,金玺的日子也似乎有了点盼头。她的脾气也慢慢不再收敛了。
那一日,为着乳母吃了些马奶酒,被金玺罚到门外跪了一夜,那冰天雪地的,捱到第二日天明,旁人去拉时,早已冻得僵直死去多时了。那金玺只吩咐了一句埋了,就算了了事。吓得旁的乳母都是战战兢兢。这乳母心生了畏惧,整日惶恐,那乳汁也便有了毒性,可怜那襁褓中的婴儿为着母亲的专横跋扈,吃了这些毒奶就莫名其妙地病了。
宫里面的人都说是那冻死鬼在作祟,传到金玺耳朵里也惶恐不安起来,请了许多的道士来做法驱鬼都是无用,宫中御医开了诸多方子,可是王子吃了也无甚效果,三月多了还是不时吐奶,时时啼闹,吵得金玺心烦意乱,夜无好眠,花容都憔悴了。
江城齐家,张灯结彩,喜气洋洋,那江城第一美男要成亲倒是惹得城中少女们嫉妒愤恨,但是当得知新娘何等貌美又何等聪慧,又都自叹不如了。乔宁坐在婚房里,想着从今日起她就是齐羽的妻子,他们就要携手一生,生儿育女,对将来充满了满满的期望。
百草为着他们的婚礼也回了江城,他回来也是受百善所托,知道齐羽的暗疾,还需他一剂药,方可好的。只是婚礼人多,一是受他们夫妇恩惠的人多,二是齐羽无父无母,一个兄长齐勋已连同汉国旧主一起幽闭在了汴梁,齐家族长亲自为他操办的婚礼,更加的隆重、热闹。那齐羽忙着招呼远亲近邻,真是不亦乐乎,酒也是喝多了,哪里还顾得了百草的那一剂药,忙至半夜就一头钻进了新房。
“娘子!”齐羽扑到乔宁身边,他哪里舍得他如花似玉的小妻子空守红烛。
乔宁闻着他满身的酒气,知道他在外面应酬得累了:“你醉了,相公!”
齐羽将乔宁的红盖头掀了开来,那眼若秋水,唇似染蜜,齐羽早已按捺不住吻住了她的嘴,那清甜芳香简直让人陶醉。乔宁由着他深吻,却阻止了他的进一步探索:“相公,今夜你我洞房花烛,也当饮一杯合卺酒才对!”
齐羽笑了:“娘子说的对!”
这两人来到桌前,喝了交杯,又稍许吃了点饭菜,那齐羽又待要吻他的新娘,哪知门口又响起了敲门声。
“谁呀?”齐羽不耐烦地问道。
“少爷,是百草师傅嘱咐您一定要喝的解酒茶!”屋外侍女软软地回答。
“我没醉,拿走吧!”齐羽又要去寻那张樱桃小嘴,没想到门外响起了百草的咳嗽声。
那百草接过汤药,让侍女先下去了。
乔宁止住了齐羽的猴急:“师父亲自来了,你还不去?”
齐羽只得去开了门,百草见了他也不语,让他把门带上,将他拉至一旁就是一番耳语,齐羽看看自己的下身立时明白过来,当即两口就将药给喝了,跪下来给百草叩了叩首:“多谢师父再造之恩!”
百草笑了,让他回了房,自此他们夫妇才真正凤协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