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妻子听了也是害怕:“是在咱家书房不见的阿?”
陈孝廉点了点头,身上已是吓出了一身汗,他妻子还算有些见识,对他道:“待会我让人将这地上饭菜打扫了,便把这书房封上,对外只说齐公子已经自行离去便是,不要徒惹了麻烦!”
却说金玺起了床,四处不见齐羽,问几个仆佣也都没见着。她心里是甜丝丝地幸福,猜他只是出去走走,就吩咐人做了好吃的,哪知早饭没回来,中饭也撤了,晚饭放凉了又热了几回,还是不见人影。金玺着了急:这齐羽哥哥怕是不敢回来面对她吗?可是昨晚他明明——金玺想着脸上不觉又烫了起来,齐羽哥哥至小就是面皮薄,估计只是怕见着自己吧,她想着也就算了,吩咐下人道:“待会齐爷若回来,就再给做好的来!”她说着就自个梳洗睡觉去了,可是睡在自己的床上却如何也睡不着,她如此企盼着齐羽的温暖,怀念着齐羽的味道,就又到了齐羽的房中躺下了,这里似乎还残留着昨夜的恩爱,让她心神俱颤。
那陈孝廉也回味着与金玺欲仙。欲死的偷。欢,当真是欲罢不能,到了半夜他夫人睡熟了,又耐不住地爬了起来,出了家门就直奔齐府,他偷偷摸进了齐羽的房间,闻到金玺身上那摄人的香味,真个是**荡志。他钻入被中,将金玺从睡梦中吻醒过来。
“齐羽哥哥,你怎么现在才回来?”金玺问他。
陈孝廉不敢让她听出自己的声音,也不回答,只顾在她身上不停地索取,金玺也是被他撩地情起,也不再问他有没有吃饭之类,两人又是一夜欢好,又各自沉沉地睡去。那陈孝廉却是心中有鬼的,没敢睡熟,到得天蒙蒙亮又偷偷回去了,等金玺醒来,枕边又是无人。如此这般地过了又过了三天,金玺倒是奇怪起来,这齐羽哥哥都是半夜回来与自己恩爱,白天就不见人影,这是怎么回事啊?到了这天夜里,陈孝廉又爬上了她的床,跟她欢好时,被她挡住了:“齐羽哥哥,你怎么------”,她还没说完,陈孝廉却将含在嘴里的催情药喂到了她嘴里,这场欢爱便如急风骤雨,又是电闪又是雷鸣,先是几滴雨珠,接着便是哗哗哗的大雨下来,下得小河大湖俱都漫出来,还不见雨停。忽然一阵鸡啼把陈孝廉惊醒过来,这一睁眼天已是大亮了,他吓得冒出一身冷汗,见金玺还在睡着,就要走,却猛地被她拽住了。
“齐羽哥哥,不要离开我!”她呐呐着,这一晚她被折腾地浑身都酸痛,一点也起不来了。
陈孝廉拼命挣脱开她,也不管两腿发抖,就向门外跑去,金玺见他又走,想去追,可是腿似乎不是自己的一般,只能眼睁睁看他跑去了。陈孝廉这一连几日幽会贪欢,身子像被掏空了一般,回到家就栽在床上猛睡。他娘子毕竟跟了他多年,知道他的脾性,也不吃醋撒泼,只是炖了补品来给他养身体。
他娘子秀卿一边一口口喂他,一边道:“这美酒虽好,却不能贪杯。女人呢,也是一样。”接着又含笑道:“这酒虽然是别人的,可是胃却是自己的,伤了身体,纵有千般美酒在你面前,你也是碰不得,这又何苦呢?”
陈孝廉今日差点被金玺识破,吓得不轻,如今又听了他娘子的话,心中有愧,到了夜间也不敢再想着金玺,只顾抱着娘子安稳睡了。那金玺独守了几日空房,倒是耐不住了:这齐羽哥哥原先也就白日不回来,如今连夜间也不回了,这是怎么回事?这齐羽哥哥到底去了哪里?她召来琴音、棋妙、书香、画意四人让她们四处去找寻齐羽。
四人将江城找了个遍,都没有找到齐羽,只能无功地来回金玺。金玺这下可奇怪了,想起还有望云镜,就将镜子拿来,往那镜中一看,只见那齐羽不知在哪处牢笼中打坐着。金玺看得跳起来:“齐羽哥哥原来是被人关了起来!这是哪里?这是哪里”她指着镜中的牢笼问琴音她们四人。
但她们四人都是不知,书香大着胆道:“江城内外我们都搜查过了,都没见过这个地方,只有------只有一处,我们不敢去查探!”
金玺听了,厉声问道:“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