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大碗米饭吃完,二人都有些吃撑了意思。小妹吵着要睡觉,牛安却知道刚刚吃饭,而且还是那种吃撑了情况下并不宜马上睡觉,这样对肠胃不好。要是睡到第二天胃痛那就不好了,强拉着小妹不让她睡。俩兄妹一边喝着茶,一边又开始聊起来天来。
而这时身在窗外要打劫的人可就气得不形了,本以为今天这庄买卖是送上门来的一庄好买卖。还以为能早早收工,完事之后说不定还有时间再去红燕楼里乐呵乐呵。只是没想到这个野小子屁事那么多,一直不睡觉。要吃饭也就算了,至少还可以说你死了之后也不至于做个饿死鬼。但是你说吃饱了就睡不利于消化,非要拉着你的妹妹讲故事。那就有点过过份了啊!没见巡城的武候都开始巡街了吗?
武候巡街了就说明宵禁开始了,宵禁开始了那红燕楼不就关门了吗?红燕楼关门了,那老子们还去乐呵个屁啊!越想心里就越气,真恨不得马上就冲进去将牛安碎尸万段,一个大老爷们儿的,睡个觉还这么磨磨饥饥的,没见到大爷们都等着打劫吗?可是当他们看到巡街的武候后,不得不又打消这个大快人心的念头。
自己这群人都是些小浑浑没什么背景,要是被那些武候逮到了,还不便宜了那帮孙子。他们手上一大把的案子正愁找不到替死鬼呢。
好不容易等到牛安兄妹俩熄灯睡下,领头的浑浑就猫着腰,熟练的用刀子****窗缝拔掉了栓子,心里正要高兴。突然间夜空间一道细小的豪光,急射而来没入那领头浑浑的后脑。毫光刚一入脑,那混混做着开窗的姿势却没了呼吸。
对于大哥的死其于的混混却还不知道,等了半天见大哥依然没动静,便忍不住上前打了声招呼。打呼呼的混混的手刚一碰到大哥的肩,怪事发生了。只见他的大哥僵着身子就这么向后栽了下去,如一两百斤的猪肉般狠狠的摔在了一楼的空地上。
其于众混混皆是一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股恐惧由然而生,纷纷掏出刀子握在手里,紧张兮兮的不停的打量着漆黑的四周。这事真是太他妈诡异了,刚刚还生龙活虎的大哥怎么转眼就死了,虽会知道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
这时刚刚出现的毫光又一次出现,只是依这些混混的武功修为又怎么能发现得了它的出现。毫光一闪,离窗口最近的一个混混又一次诡异的栽了下来,脑袋都摔开花了,他却哼都没哼一声。
剩下的混混再也受不了了,这样无声无息的死去了两个同伴而自己却能下毒手的人在哪里都还不知道。真是太他们诡异了,其中一个大叫一声,丢下刀子掉头就跑。另两个也紧随其后,混混的惨叫声惊动了客栈里的人,同时也惊动了附近的巡街的武候。
随着客栈里的灯光星星点点的亮起,赶来的武候也怡七在客栈外撞上了夺路而逃的混混。想也没想问都不问,上前就给这三个倒霉鬼一人一刀背砍翻在地。三个混混被擒之后,一看是巡街的武候心中大喜,这下终于得救了至少自己不用死得不明不白了。
巡街的武候也都纳了闷儿,这三个泼皮是傻了不成。被老子逮到了还这么高兴?高兴个鸟啊,被老子逮到是值得高兴的事吗?就算要高兴也该是老子高兴才是,这兵荒马乱的日子里,自己手上的案子如今是越积越多,有了这三个倒霉蛋至少可以给老子顶十个八个案子吧。要是知府大人运作得好,把这些年积下的案子清了那就再好不过了。
随后客栈里的小二又跑出来,对武候报告在还有两个飞贼摔死在他们院子了,请武候大人去查看。带头的武候问道:“你说什么飞贼?你确定他们是飞贼吗?”小二有点不确定,但还是说道:“他们是从屋上掉下来的,难道不是飞贼吗?”领着的武候听了很高兴道:“没错他们就是,最近一直在兰州城里城外犯事的飞贼。这当中说不定还有突厥那边混进来的间隙也说不定。”
说完招呼着身后的武候道:“走兄弟们,咱们进去去捉间隙。”就这样这五个混混三言两语之间,便从泼皮光荣的升级成了奸细。
第二天,牛安兄妹走下楼来吃早饭时。发现周为的人似呼,对于昨天发生在客栈里的命案,都已经习以为常了。想来这还真是乱世里人命如草芥呢,别人不说牛安自然也不去店里的小二打听昨晚的事,那怕那两个人就死在自己所住的那间房的窗下。这样一来随波逐流,才不会显得自己跟他们格格不入,从而避免一些祸从天降的事情发生。
跟妹妹吃过早饭,自己打算用说故事来挣钱的事,也该提上日程了。自己总不能坐吃山空不是。看着客栈里人来人往,前来吃饭的人不在少数。这让牛安一下子想到了自己上辈子看到的那些在茶碗里说书的人,这倒是自己一个可以借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