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前这小子好像也看到了这其中的价值,这件宝贝自已到底是给还是不给呢?要说这打麻将上隐还真不是吹的,三个老家伙逮到牛安之后,就迫不急待的开始码牌。听到牛安问这些无关紧要的费话压根儿就没打算理会他,专心堆自己前面的牌。最后还是袁老头看在他是半个道友的份上,怕他尴尬回答道:“那副麻将通天老头儿,闲它是木头做的显得庸俗,跟本就不能完全表现出这其中的雅兴。于是就弄出这副玉质的,那副木头麻将你若是想要的话,就去找天罡。好像最后是被那小子拿走了。”
听见不是拿去当柴火烧了做饭,牛安心下放心不少。等打陪这几个老爷子打完几圈牌之后,再去找袁天罡讨要就是了。
众人堆好牌,由通天老头这个向来霸道的老家伙坐庄掷第一把筛子,从而拉开了四人血拼的序幕。
两圈之后三个老头手头上的银子开始见底,这回又是牛安这小子大牌桌上大杀四方。说来牛安自己也感到很奇怪,好像自己自从穿越而来之后这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自己以前就怎么没发现呢?要不是自己上了这牌桌,光凭自己打牌的技术想要胡把大的,那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可怪就怪在自己刚上手就直接来了个大三元,差点没将三个老家气得从椅子跳起来。打到最后轮到自己坐庄时,居然还来了个天胡?
说真的到现在牛安才知道自己的运气好像好的有些离谱,要说做大牌自己上辈子也是胡过,虽然成功的次数不多,但好在自己成功过。但像这种天胡完全靠手气的牌,自己可是一次都没有过。都说这当穿越者的或多或少都有一两项过人之处的天赋,难道这运气就自己这个穿越者所特有的福利?
一想到这儿,牛安顿时一种优越感从内心深处油然而生。开始傻不拉机的一个人在那儿傻笑,直到通天老头拍起桌子震山响,口呼:“老子今天没钱了,你小子看着办。”牛安才从自己的癔想中回过神来,朝老爷子陪笑脸道:“没钱就没钱了呗!老爷子你也用不道这么急吧!咱们打麻将的目的又不是为了赌钱,而是一种陶冶情操的雅事,你老爷左一个没钱,又一个没钱的说得多破坏气份啊!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四个躲在这屋子里赌钱呢!
好了,今天都到这儿吧!要不今天还是我请客,咱们找个地方再去喝一盅去。要说这温酒赏雪也是一庄雅事啊!”听到牛安轻描淡写的一翻话,三个老头心里真是气的牙痒痒,这次三人输得比上次还要多。上次三个人加起来还只输了二百两,而今天却是足足四百两,这还不算牛安最后开出来的那把大四喜天胡。更可气的这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一口一个雅兴说得还挺大肚似的。真不知道这小子小小年纪,这脸皮厚的就连自己这三个老家伙都自叹不如。还真是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徒弟,对于奇人的师傅教出这么一个极品徒弟来,大家看越觉得有道理。
看着三个老头沉默,实则是在生闷气。今天这钱输的实大是太快了,上次至少还挨到了天黑,今天却只是刚过响午,还不到两个时辰这四百两银子就输了个精光。这能不生闷气才怪呢,总不能三个老家伙将这小子按在地上,将自己输的银子再抢回来吧?
这时暖阁的门被人推天,牛安抬头一看原来是袁天罡。冰冷的寒见从身后拥了进来,让四个打了一上午麻将的人不由的都打了个寒颤。不知什么时候外面已经漂起了鹅毛大雪,想起刚刚牛安的提意,三人觉得这温酒赏雪的注意似呼也不错。
当袁天罡进来后快速的将门再次关好时,袁守城便道:“这赏雪的地方可有什么好去处?”“当然是去凤仙楼了!”通天老头想也没想的就说道,见到牛安跟袁守城不解的目光,接着道:“不去凤仙楼,难还去法相寺?整个兰州城里就只有这两个地方有梅园,你这个老牛鼻子会去法相寺吗?”
袁守城被问的一咽,笑了笑没有说话。转头向袁天罡问道:“天罡,你来所为何事?”袁天罡道:“叔父长安来信了!”说完便从宽大的袖子里摸出一封信来,递到袁守城的手上。袁守城随手将信撕开,扫了两眼便将信又重新折好收回自己的袖子里。见两个老头不约而同的看了过来,袁守城摇了摇头叹道:“陛下的那几个儿子还真是个个都不让人省心啊!”听到袁守城的,其余两个老头就好像想起了伤心的往事一般,无柰的叹了声气。
“你打算怎么办?”对于这三个老头心中的默契,这还真是没得说。其余都还没看信,只凭一声叹息就将信中的意思猜了七七八八。对于通天老头的问话,袁守城笑了笑道:“还能怎么办?我们修道之人,自当清心寡欲不问世事。专心修自己的道才是我们最应该做的,对于王子们的错爱,我老道实在是愧不敢当啊!”
听了袁守城这莫明其妙的话,两个老头都笑了起来。牛安真搞不懂对于这么不要脸的话,真有那么好笑吗?还清心寡欲修道呢,刚刚才从牌桌上下来,这修的道底是哪门子道啊?这时只听严老头笑道:“天师此言甚妙,走走走,难得今天又有人请客吃酒,咱们不妨就着寒梅一醉解千愁吧?”
“贫道也正有此意,小子还磨蹭什么?还不快走?”听了袁老头的话,牛安心里还真是对这三个脸皮厚到家的老家伙,佩服得五体投地。刚刚还在说要清心寡欲,这马上就来了个一醉解千愁,你都有一千愁了还谈哪门子的寡欲啊!不过这老家伙发话,自己这做晚辈的又怎么好扫了他们的兴。
“哪,咱们今天又上凤仙楼?”“废话!”话语间一行人走出了暖阁,出了通天书院门前马车已经就位。老规矩三个老家伙上了前面的那辆大而豪华却看起来并不怎么贵气的马车,两个小的也就是牛安跟袁天罡上了后面的那辆小马车。
随着车子的晃动马车已经起行,车内牛安很想问问袁天罡上次那副麻将是不是还在他手里,如果在的话,自然就要向他讨要了。只是心里琢磨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拐拐弯抹角的跟他提这事。总觉得这么直白的找人要东西怎么说,都好像有点说不过去吧。不然以前的那些影视作品中那些找人要东西的人,为什么事前编剧都要安排他们说一大堆废话呢。扯了半天之后,最终才扯到正题上来。
只是牛安对着身边这个正一本正经闭养神的袁天罡,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废话可以拿出来说。思来想去还是来直的吧!要是不成大不了再去袁老头那里走走后门,只要上了牌桌还怕那刚赌上隐的天师不答应?
“袁道长,小子这里有个不情之请,还请袁道长成全。”对于交际能力不怎么样的牛安来说,这可是他能想到最能拐弯抹角的废话了。看到刚刚还在打坐的袁天罡身子明显一颤,感情这家伙从上车到现在一直是在跟我装高深啊。这哪里是什么打坐,分明就是在打盹。这么袁天罡清来第一句话就是:“牛道友有礼了,贫道一时入定道友莫怪!道友贫道所为何事?”
牛安打量了几眼身边的袁天罡,这家伙果真是在打瞌睡。不过要论起这说话的水平来,自已还真是有点望尘莫及。对于这样的人,牛安也不再想跟他玩虚的,不然自己以自己这点水平还不知道会被他带到哪里去。便直说道:“袁道长,上次小子所做的那副木头麻将可还在道长手中?”
袁天罡想了下道:“不错确实是在贫道手上,自从上次宋管事做出那副白玉麻将之后,那副木头麻将就交由贫道来保管了。”
牛安一愣,听这家伙的话感情他好像知道我这是在向他要麻将,而且这话里的意他还不想给。不过这可由不得你,这东西本来就我做出来的。若里那几个老家伙想要自己可能还得花费一翻手去找个由头跟他们去换,但现在既然他们不要了让你这家伙进水楼台就想捡我的便宜,那可就别怕我耍流氓了。
“道长你什么时候方便,把那副麻将还给我呢?不如就今天吧?等跟老爷子们喝完酒后,咱们就回来取麻将?”袁天罡一愣,这麻将什么时候成了他的了?别看这副麻将就只是几块木砣子,但就是这几块木砣子成就了这个世上的第一副麻将。麻将这东西能过自己这几天的观察不久的将来一定会在神州大地上盛行,到时人们一定也会知道自已的叔父当今的国师,道门的第三代天师跟当今学贯古今的两大鸿儒,两位当中还有一位还是两代帝师的人在山中小亭对弈的曲故。到那时这副看起来不起眼的木头砣子还不成了宝贝?等它成了宝贝,自己道门不就又多了一件珍宝吗?
但是眼前这小子好像也看到了这其中的价值,这件宝贝自已到底是给还是不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