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夫子听牛安说的如此简单,心里不由觉得这小子的话很不靠谱。开口道:“你小子这回不会是又在吹牛吧?能测量烈酒程度的方法竟会这么简单?那这千百看来怎么就没有人发现过,非要等到你师傅来发现?”牛安笑道:“确实就这么简单,我记得师傅他老人家说过这样一句话,就是自然之道往往就藏于我们身边琐事之中,只是这些事情打我们从娘胎里出来,他就以然存在。比如说,东西为什么会往下掉而不是往天上飞,木头为什么能浮在水面上,而铁块却不行,但是用铁做的铁盆却又可以浮在水面上……?像这样的事情有人去想过吗?所以当人们看到经常发生在自己身边的小事时,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但都以经习为常,从而也就没有去探索他们为什么会这样。”牛安也很好奇这到底是个会么样的酒,一年居然就只能酿出三坛来。不过以自己知道的这个时代大多都是低度酒,所以才出现了哪些千怀不醉的传说。通天老头的话,一时让众人的目光一起聚集到了袁守城的身上。
只见袁守城故作高深莫测的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笑道:“我老道怎么可能诓骗你这个自认天下第一的老才子呢!你可不知道每年我道门想要酿出这三坛酒来,可是穷极天下弟子收集各种天才地宝,才刚刚凑成酿这三坛酒的材料。要是遇到不好的年月,别说三坛了,能酿出一坛来也是大幸。今天给你的这坛还是我三年前酿制的。你也知道如今这世道可不怎么太平,能酿出一两坛来,都叫陛下派人抬到宫里去了。今天你这老家伙能喝上一口就已经是很不错了,更何况我还给了你一坛,你居然还说贫道诓你小气?”
听袁守城这么一说,牛安不得不更加好奇这倒底是个什么样的酒,居然这么珍贵?真恨不得马上见识见识。只是通天老头捂着坛子就是不撒手,这还真叫人无语。只听通天老头笑道:“我也就是随便问问嘛,你这老牛鼻子这么激动做甚?来来咱们满上,今天就好好喝个通快。”
通天老头放下坛子,拿一起一个玉制的酒提子,申进坛中给众人一人取了一怀。牛安不知道这能老头为什么取个酒也搞得这么小心翼翼,不过当他将坛口打开时。这酒香闻起来到有点像是高梁酒。要说这酒香,的确是很香。这么一来牛安就怀疑这酒是不是袁守城通过蒸馏提纯出来的,不然要以这个时代的低度酒怎么可能有这么重的酒香?
等众人都有了酒之后,通天老头便对牛安说:“小子别说我们这些老头子没提醒你,喝这酒时你可得悠着点儿。这可不是一般的凡酒可比,到时呛着了可别说这酒的不是。要不然这老牛鼻子非找你拼命不可!”
牛安抬起酒杯说:“小子知道了,来小子敬各位老爷子一怀!”说完将酒怀在鼻前闻了闻,这确实是高度酒就是不知道有多少度,不过想来这度数也不会太高。;因为这酒闻起来,听上辈子的二锅头的味道还是差了些。牛安也不再多想,一怀入口确实有点辣但还不至于呛着自己。
等自己喝完习惯性的给众人亮怀底时,却发三个老家伙都一股脑儿的全盯着自己。却听通天老头道:“有你这么喝酒的吗?还真是暴遣天物,浪费老夫的仙酒。”牛安一愣,这敬酒时不都是这么喝得的吗?这时袁守城在观察了一会牛安后道:“小子你确定你现在没事?”
牛安更奇怪了,这怀最多三十多度的白酒,而且怀子又不大。喝了能有什么事?牛安摇摇头疑惑的说:“小子感觉很好啊,没什么事啊!道长可是觉得小子有何不妥?”牛安说完还不禁禁摸了摸自己的脸,没事啊!也不烫。眼睛又在自己身上扫了两圈没有发现什么不妥啊。
一旁不怎么说话的严夫子,也放下酒怀道:“不应该啊!我记得第一次守道长的琼浆玉露的人,要是按你小子这么个喝法那一定会被呛得一把鼻泣一把泪的才对啊!难道今天这酒有问题。”嘀咕完,便也一口干掉了手上的白酒。可能喝得有点急,搞得自己一阵咳嗽。好半天才缓过劲来道:“这酒没错,你小子喝怎么就跟没事人似的?”
听严夫子这么一说,牛安心里乐了。就这种程度的酒居然就叫这些老头子们视所仙酒,听袁守城的口气,这长安城里的皇帝老儿对这酒可也是视着珍宝。袁老道每年的酿制出来的酒居然都被他打包了,别人就只能干瞪眼。这完全打破了上有所行下有所效的规矩,这怎么行。这么大的市声没人去经营,岂不是天理不容吗?
一想到这儿,牛安心中虽然得意,但这做人嘛,还是得低掉点儿的好。便不动声色的对严老夫子道:“小子觉得这当中原因所在,可能是因为这酒不如平常之酒那么平淡吧。老夫子喝惯了平淡的酒,突然碰到这度数高的仙酿,而且这喝的可能又有些急了。所以老夫子才会被这仙酿给呛着了吧!”
众人一愣,牛安口中的道理三人又岂是不知。三人这所以奇怪就是牛安这小子喝酒后的反应,看这小子酒后的表现分明就是常喝此酒的人才有的。于是通天老头发话了,对牛安说道:“老实说,你小子是不是以前喝过这琼浆玉露?而且喝过的次数还不只一两次?”
这老头儿口中的琼浆玉露自己以前怎么可能喝过,不过比这琼浆玉露更猛的二锅头自己到是喝过不少。牛安摇摇头道:“老爷子,这琼浆玉露小子今天还是当一次品尝。至于我为什么会习惯这酒性,这可能跟当初偷喝家师的二锅头有关系吧!”
“二锅头?你小子是说,你的师尊手上有这等美酒?”三人都被牛安这句瞎话一下子勾起好奇心。
牛安道:“这等美酒没有!”听牛安这么一说,袁守城心里才稍稍放了下心,因为像这样的高度酒,向来都是他家独家秘制的。这要是别人也会,那这酒还会让人感到神秘吗?不过牛安接下的话,就如寒冬腊月的一盆淋头水,将袁守城浇得个透心凉。
牛安道:“但是,小子若记所记不差的话,家师的二锅头比这酒更烈。按家师的那一套给就定度数的说法来说,袁道长的琼浆玉露也就三十度左右。而家师的二锅头至少也是四十五度以上。”
此话一出更如一颗闷雷在三个老头心中炸响,一时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牛安看见三人的表情,心中更是得意。不过好景不长,当牛安看见通天老头时,就有点高兴不起来了。昨晚的那个教训给自己的映像实在是太深刻了,这个世道可不比上辈子。法制在这个时代,那只是社会高层人仕奴役低层平民一个工具罢了。自已这个时候拿出个金矿出去,要是没个厉害的人罩着那无异于是抱了个会把自己炸得粉身碎骨的炸弹,而且还是点着引线的那种。
“这世上真有比我的玉浆仙露更烈的酒?”袁守城失声问道。牛安点点头说:“当了,我师傅他老人家的二锅头就是,只是小子跟着师傅这么多年,也从来都没见他老人家亲手酿制过,也不知道他老人家是从何处寻得此酒。”
众人一听不由自主的开始怀疑起牛安说的话的真实性,特别是袁守城这个老道更完全断定了牛安就是在这儿吹牛。他打心底里不愿意想信这世上有比他独门秘制的仙酿还要香醇浓烈的酒,要是牛安说的二锅头真的存在,那他道门不就少了一件珍宝吗?这样一来他们道们能从皇家得到的好处顺理成章的就会少上几分,这可不是他原意看到的事。
于是便开口笑道:“我说你这小子,不会是在这里吹牛吧?你可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所说的那个二锅头真的存在?”
牛安一听,心中不由暗暗窃喜。因这听这老道的话语是似众人已经开始怀疑自己说话的真识性,这样也好。自己刚刚一时口快,还没想通前因后果就失口将这个秘密说了出去,保不准又会给自己招来一声祸事。正所畏财不露白,这生财之道一样也不可露白。至少现在自己没有什么能力之前绝不可露白。心里刚刚还在为此伤神怎么将这个秘密盖过去,却没想到人家跟本就不信。所以牛安索信就顺水推舟道:“这个小子还真的没证据来证明,不过小子先前说过的那个测量美酒度数的方法,师傅他老人家道是教过我。”
牛安这招转移众人注意力的说法果然凑效,众人听他这么一说注意力果然转移到了如何测量这酒到底有多烈的方法上。打这世上有酒开始到如今,饮者不知凡几,可又有哪一个想到怎么测量酒烈的程度?于是善于做学问的通天老头便率先开口道:“哦?你小子真的会测量烈酒到底有多烈的方法?”
牛安自信满满道:“当然了,想要测量这烈酒的程度,方法其实也很简单。说白了就是将一个可以浮起来的东西,放进酒里看看它能浮出酒面多少。”
严夫子听牛安说的如此简单,心里不由觉得这小子的话很不靠谱。开口道:“你小子这回不会是又在吹牛吧?能测量烈酒程度的方法竟会这么简单?那这千百看来怎么就没有人发现过,非要等到你师傅来发现?”牛安笑道:“确实就这么简单,我记得师傅他老人家说过这样一句话,就是自然之道往往就藏于我们身边琐事之中,只是这些事情打我们从娘胎里出来,他就以然存在。比如说,东西为什么会往下掉而不是往天上飞,木头为什么能浮在水面上,而铁块却不行,但是用铁做的铁盆却又可以浮在水面上……?像这样的事情有人去想过吗?所以当人们看到经常发生在自己身边的小事时,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但都以经习为常,从而也就没有去探索他们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