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东家你确定你没有弄错,这里面可全都是酒糟啊,这美酒难道是在下面?”孙大铲搞不明白牛安等下到度要怎样才能将酒糟变成酒。而牛安只是呵呵笑道:“放心吧,老孙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我牛安就算是骗天骗地也不会骗自己人啊。咱们一起这么久了,难道你还不了解我?”
孙大铲自然不是在怀疑牛安的话,只是眼前的事他这个老江湖是怎和也想不明白这酒糟怎么就可能变成美酒。听了牛安的话,孙大铲也好意思再问,只好加快自己干活的速度,想看看牛安倒底是如何量酒的。
当一大锅酒糟装好后,牛安又开始考虑到底要不要往里面再加一些水。必竟自己知道理论是一回事,而这真做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考虑再三还是绝定先加一些水试,大不了最后一道蒸出来的是蒸馏水罢了,反正误不了事。
酒糟弄好了之后,便盖上那口漏斗一样的锅盖,再往锅盖上的水槽里注满水便开始生火了。随着火镗里的柴火越烧越旺,没过一会儿便听见锅里开始咕噜咕噜的冒泡声了,牛安知道锅的泡水的酒糟已开了,便走到别蒸馏器的别一头盯着出口,看看自己做的这个简易版的蒸馏器倒底行不行得通。
没过一会儿出水口一丝水线从中流了出来,这时牛安一颗玄着的心才算收进了肚子里。拿下面木桶里的水瓢接住流下来的水线,没过一会儿水线就从线变成了筷子再从筷子变成手指头一样粗,一小水瓢没两下就躺满了酒。牛安刚想喝一口尝尝自己亲手酿制的美酒,却突然想起来,这出来的头酒差不多就是酒精啊!这怎么能喝?可是牛安不敢喝,不代表别人也不敢喝。
早以被酒虫迷昏头的孙大铲放下手中的活计,走过来看见牛安盯着瓢里的美酒发呆,想也没想夺过来就是一口。这一口下去差点没将这孙大铲这个不知死活的馋虫给呛死,剧烈的咳嗽吓的牛安还以为烧坏了他的嗓子,连忙叫人快去打水好将残留在他嗓子里的酒精给灌下去。可是去打水的房乔还没出门,就见孙大铲忍着嗓子里的不适伸手叫住了房乔道:“不用了,我没事。不过这当真是绝世好酒,道家的琼浆玉露我老孙没福气喝,但却见过。我认为咱们这酒绝对比那什么琼浆玉露还烈上一陪有余。”
谁说不是呢,你这家伙这会喝得可是还没有经过勾兑过的酒精呢!能不烈吗?牛安见孙大铲没事,这才放下心来。拿手指粘了一点用口一吹,看看它的挥发成度,果然是酒精无疑了,这才开始吹呢它立马就干了。牛叫红伊将自己准备的那几个坛子拿过来,先接好一坛后。便取出一根下面塞有重物的竹管放进去,看看竹沉下去深渡,然后在水线上用刀划上计号。要是这时在场还有另一个穿越者看见牛安这么做,就知道这又是牛安搞出来的一个简陋的酒精议了。
牛安也是没有办法才想出用竹管来做酒精仪的,谁叫这时手边没有玻璃呢做不出好的,也就只有先拿这个代替了。虽然不怎么准,但好歹在况酒时有个东西可以用来参照。而在这跟竹管刚刚划上记号的下面不远处还有一个记号,这是牛安在水中测得的。这样一来只将两点之间的距离画上相等的标号,一个简陋的酒精仪就做好了。
红伊跟带着小英子在出水口看着孙大铲笑嘻嘻的在那儿接酒,不时的小英子也打打下手搬搬空坛子什么的,而红伊的就一时盯着这几根铁管子,她真的很奇怪这锅里的酒怎么会顺着铁管往上流的。而且流出来的还她长这么都没有看到过这么清亮的酒,就连道家的琼浆玉露也没有这么清澈。不过红伊在看了一阵,始终都弄不明白之后最终还是放弁了,将孙大铲撵开自己跟小英子在那里玩得不易乐呼。
牛安就带着房乔在一边摆弄着那几个已经装好的酒坛子,不时的将自己做的酒精仪放了进去,测一下这坛里的酒精度数,再由房乔用一张红纸定好数字粘贴到坛子上。牛安顺手也将这酒精仪的用法跟原理跟房乔说了一遍,至于他能不能听得懂自己所说的密度跟浮力的关系那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总之牛安只求房乔知道这东西怎么用就好了,也没期望太多。只要等下兑酒时,房乔能做到心中有数就成。
等到两坛写着四十字样的酒被房乔兑出来之后,牛安便带着这两坛酒出门去找裴元庆了,至于家里的事有房乔跟红伊在,自己就没什么可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