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罡想想也是,自己这琼浆玉露当初之所以会处理成黄色,就是因为此酒是要进献给陛下的以此来显示出此酒的尊贵。而今被牛安这么一搅和自己居然把这事给忘了。不对啊,这小子怎么对琼浆玉露如此了解?难道道家保密了近百年的秘方泄秘了不成?一想到此处袁天罡不由惊惧起来,问道:“道兄是从何得知琼浆玉露的酿制法门的?还请道兄如实相告!”
牛安一愣,自己哪知道你这琼浆玉露是拿什么鬼东西酿的。所以牛安一脸迷茫的看着袁天罡,一时不知从何说起。袁天罡见牛安的样子便提醒道:“琼浆玉露的酿造法门乃是我道家的决秘,要是没有人跟你说起,道友又如何得知这酒中加有名贵药材不说,居然还知道这琼浆玉露的最后一道工序便是洞藏?”
听袁天罡这么一说,牛安才明白这袁天罡这是在紧张什么了,原来是担心自家的秘密外泄。牛安笑道:“道兄误会了,小弟我之所以知道这琼浆玉露之所以洞藏过,是因为这酒的味道与家师以前所酿之酒如出一辙。当年家师就是用洞藏之法酿出过这样的美酒,味道也基本相当,所以小弟才大胆推测琼浆玉露来是洞藏之酒。要说我怎么知道这酒中加了药材,我想只要是喝过琼浆玉露的人,都应该闻到这酒中的阵阵药香吧!”
袁天罡点点头,算是承认了牛安的说法。见袁天罡点头,牛安就索性将自己的计划也接着说出来。“道兄,今日小弟拿此酒与道兄对饮,其实就是想邀道友一起做这笔生意。正所畏有钱大家赚,我与道兄也算是师出同源,这有了好事自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道兄你了。”
就算牛安不邀请自己入股,袁天罡这时怕也不会答应,这么赚钱的事自己撞见了又岂能错过。别看自家道门现在人数不少看起来风光无限,可那风光之下却都是一张张要吃饭的嘴,这些外人又怎么会知道。再加上法相的修饰道观的整修,又有哪一样不花钱的?想要震兴道门没钱可是不行,而今牛安这小子送来一条财路,自己正是求之不得。但是如果这小子的酒能以道门的名义出售,那不岂是更好。这样一来道门的声望必定再上一个高度。于是便旁敲侧击的对牛安道:“虽说这酒不及琼浆玉液,但要是投放出去一定会叫人趋之若鹜,想不卖个好价钱都难。就是不知道友打算怎么去做这笔生意?”
牛安一听就明白了袁天罡心里的那些小心思,不就是想借酒传个名吗?无所畏反正自已现在求的只是财不是名,你想要就给你吧。有了这个名就不怕你不下力气去维护它,牛安笑了笑道:“前提当然是与人合伙了,而且为了不让这酒威胁到我道门的琼浆玉露,我觉定再将所卖之酒再将五度。并且小弟也打算将此酒以道门的名义出售,因为这酿造的方子也是出自家师之手,我这个做弟子的为师扬名这是自己的本分,就不知道兄以为如何?”袁天罡哪还能有什么不满意的,他为师尊扬名归根结底还不扬的道家名号,这名利双收的事自己要是还不满意那就自己贪心不足了。以前只以为这小子只会说大话,而今看到小子今天的表现,也终于知道叔父为什么担心这小子会不认自己这个道家弟子的身份了。
人才这小子确实是一个人才,小小年纪就能明白有钱大家赚的道理着关不易,而且还能做得到。自己就不行了,虽说也明白这个道理,但自己就不一定做得到了。
袁天罡笑道:“那不知道友还找了哪些人前来入股?”牛安道:“小弟认为这要在这长安城里做大生意的话,讲究的就是一个实力背景,而这实力恰恰不是我现在所能拥有的,所以我才到处找人入股。而这入股之人也不是越多越好,关键是看有没有实力。所以我就找了吏部尚书的儿子杜如晦,金吾卫左右卫大将军的儿子,罗成跟裴元庆,还有就是怀化大将军的儿子殷峤。”
袁天罡见牛安说完便问:“就这四人?”牛安道:“我是做生意的,又不是图谋不诡难道有了这四家参股还保不了在长安的平安?”袁天罡点点头道:“保平安是绰绰有余了,不知他们各站多少股?”这可是关系到最后分红的,袁天罡自然要问个明清楚。
牛安道:“他们出钱我出力,道兄出名。我的打算是自己占一股,道兄占两股,其余的七股就以他们每家出的本钱多少而定。道兄以为如何?”
袁天罡思索了一下道:“道友年纪轻轻就能做到不为名利而惑实属难得,不过贫道既然也道友师出同源,我又怎能看到道友吃亏。我看不如这样吧,我与道友各占两股,其六股怎么分,就看他们四家各自能拿出多少本钱来了。”既然牛安送了自己人情,自己自然也不能让牛安吃亏。
牛安觉得这样的话自己的吃像会不会太难看了些,便道:“这样做好像不太好吧?”袁天罡哈哈笑道:“贫道看这没什么不妥,既然我道门出名出力,享占四层股分相信他们也没话可说。你也别做多想,这事代贫道与他们分说便是。”说完见自己师弟弄个下酒菜这么半天还不来,就知道师弟是在见自己与牛安谈事怕打扰自己。现在正事谈完该是喝酒庆贺的时候了,便朝厨房叫道:“我说师弟啊!你到是要在厨房里呆到什么时候。随便整点菜就行了,出来吧!今天咱们要与牛道友来个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