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道:“牛兄啊牛兄,听你说话我怎么越来越觉得你不是我朝之人啊。不光这春闱之事不明,就连这通天祭酒从来都给学子开名贴的事情也不知道?与其去求那没可能的事,到不如去袁天师那里碰碰运气,虽说袁天师的名贴也不轻易与人,但好歹他也给人开过一两张。”
牛安摸着下巴想了想道:“杜兄听你这么说,这能求得袁天师开名贴的机率岂不是很小,甚至可以说是渺茫?”杜如晦点点头道:“可以这么说,所以咱们今天此去也全都是去碰运气。”牛安点点道:“既然机会如此渺茫,我看呀,咱们还是别去了吧。不如去我家喝我刚酿出来的百粮液,相信诸位都已经尝到过了。怎样?味道怎么样,可还能入于诸位法眼?”
牛安的话让众人为之一咽,裴元庆这个直性子实在看不下去了,便一把刨开杜如晦,搂着牛安道:“兄弟我就跟你实话实说了吧,今天去太清宫找袁天师求名贴那只不过是用来搪塞夫子的一个接口。其实我们是去找袁道长的,他乃是天师的大弟子。如果我们这卖酒这事能将他说服,这道门事情也就搞定了,剩下的就是我们自己几人商量如何合做的事宜了。”
牛安意味深长的道:“哦原来是这样啊!唉不对,裴兄你都跟他们说了?”殷峤也有点年不下去了,便上前道:“没错那天这小子约我们喝酒时就给我们透过风了,虽然说的有些不清不楚,但昨天喝过你的百粮液之后。大伙一致认为这酒的确值得们几家联手去做,这不咱们就商量着今天先将道们那边的事谈妥,剩下的都是咱们自家的事好说。关键是这赚钱的事拖不得,这多拖一天咱们可就要少赚多少钱啊!”
“殷兄说得对,这赚钱的事确实宜早不宜迟,我们一天不敲定章程开张,这就得多亏一天的钱。既然裴兄都跟三位仁兄都说了,我这儿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是诸位今天去找袁道长恐怕不成。”
“为什么?”几人异同声道。牛安看见从不多话的罗成都吃惊了,也就只好勉为其难的编个瞎话道:“因为我三天前才见过袁道长,还跟他一起去了他师弟孙思邈家喝过酒,本想在席间跟袁道长说说这卖酒之事。只可惜席间孙道长观袁道长的面色不对。这一整治下来才发现袁道长身染重疾,这卖酒一事只好等到袁道长身体康复了之后再说。”
“怎么会这样?”裴元庆一脸失望的叹了一声。再看其它几人也好不到那去,都是一脸失望之色,牛安看在眼里心道:“不是我想骗你们,而是这三天来老袁既然都没有去找你们谈分股的事,这就说明老袁还没从打击中恢复过来。这会去找他,这好事还不都变成坏事了。唉!也怪自己干嘛这么早就告诉他这仙丹有毒啊,真是自己没事找事做,如今这卖酒的生意一天不敲定,自己就得多亏一天的钱。”也不知怎么的,这殷峤不说还好,这一说牛安就特觉得自己亏得慌。
一想到这里牛安就有些心生愧疚于是出言道:“诸位也不要太失望,当初与袁道长分别时,袁道长曾跟我说过。只要等他将病养好了,就会来找我。既然今天几位替我请了假不如咱们就去我家,家里还有几坛百粮液咱们今天来个一酒方休如何?”
裴元庆听了第一个跳出来道:“也成,醉了也好。醉了自己至少会觉得这时间过得快一些。不然老想自己一天不做就是亏钱,这心里可堵得慌!怎样你们几个去不去?不去我就跟牛兄先走了!”
“去为什么不去,这么好喝得的酒我还没喝够呢!”殷峤也跳了出来。剩下的杜如晦跟罗成对看了一眼,也只好随波逐流随大家一起去了牛安家。
在马车上,牛安等裴元庆的废话说完了便看着裴元庆认真的道:“裴兄你是第一个愿意跟我这一山野穷小子做朋友的人,在这儿只有我们俩个人我也不瞒你。其实三天前我就已经跟袁道长说好了,至于结果怎样我想先听听你们之前是怎么商量的,相信你们几个也已经谈好了吧?”
裴元庆见牛安说的真诚自己自然也不能敷衍牛安,于是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牛兄既然以诚待我,我自然不能是那负义之人。牛兄猜的没错,昨晚那三个家伙到我家来找我时,咱们四家确实商量过了。因为牛兄不出本钱只拿技艺入股。所以他们三家认为你拿一层股分是最合适不过的了,而道为了能堵住他们的嘴给个两层差不多该够了,剩下的七层就按我们四家出钱的多少再估分配。”“那你呢?”牛安问道。“我?”牛安点点头道:“你刚说是他们三家认为我只该拿一层,那么裴兄你呢?你认为我该拿多少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