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相神镜,这就那金光禅师用来给人照出福祸凶吉的宝镜吗?”红伊接过牛安手里的镜子问道。牛安笑了笑道:“这哪里是什么宝镜,就只是一面失传已久的透光镜。那妖僧就是拿世人不熟悉的东西去倒处去坑蒙拐骗的。来我给你看个好玩的东西。”
牛安说完便拉着红伊走到一处风灯下,取下风灯在镜子前面一照。向红伊噜噜觜,道:“朝那边看,看见那柱上的鬼头了没有?是不是很有意思?”红伊咋一见到柱子上的鬼头还真吓了一跳,因为那鬼头不光被那金光和尚做得恐怖无比不说,投成光影之后还活灵活显。牛安移开了风灯,鬼影随这消失。又重新反复了几下,见红伊看明白了便笑道:“看明白了?其实这柱子上的鬼头,就是这镜子被后的花纹。”说完便将镜子转了过来,指着镜子背后花纹给红伊看。
“当时你可不知道,咱们一行人打进那金光寺开始,那和尚的装神弄鬼的把戏,可说是一套一套的……”两人相依在桔色的风灯之中,累了就在葡萄架子下面坐上一坐。静静的听着牛安讲叙着今天在金光寺里是如何大破金光妖僧的法术,又是怎么抓住时机将众人彻底位到了金光和尚的对立面。最后又说到自己是如何上了金光和尚的当,让金光和尚调虎离山的奸计得呈杀了自己一个回马枪,不过好在自己当初做了些安排才没量出大祸。牛安时而有趣时而凶险讲生动,红伊痴痴的看着滔滔不绝的听得入迷。
如钩的明月已经开始西沉,院子里的风灯也不如当初那么明亮。可是葡萄架子下的那一对却还在你浓我浓的聊个没完,那情形就跟一年只得见一次面的织女牛郎没啥两样。只是一个说得眉飞色舞一个静静的双眼却全是崇拜。不知不觉晚风已经开始带来了露水,天光时分二人终于消停了下来。
一丝阳光从天边射出,院子里的露水折射着朝阳的光辉如同昨晚洒下的明珠。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只听哐当一声,牛安揣回来的那面铜镜滑了下来,掉在了地上。相偎一夜的二人这才从梦中惊醒。
见到天色已亮,二人就不能再像昨晚那么肆无忌惮了,红伊忙坐起了身子。向牛安甜甜一笑,便向小楼跑去。牛安看着红伊远去的背影,也是一笑。回想起昨晚的所生的一切,这感觉自己就好像是在作梦。要不是醒来见到红伊这丫头还睡在自己的怀里,说不定自己还真会当自己只是做了一场美梦。
牛安捡起地上的镜子,站起来扯了扯被露水打湿的衣服。也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要是以前,自己这会一定会去再补个觉。只是今天虽然一晚都没怎么睡觉,但是精神却是出其的亢奋,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没有睡意索性就叫巴嘣给自己弄来热水好好泡个热水澡,睡然这精神不困,但在院子里坐了一夜这身子还是到处酸痛。泡完热水澡出来,顿时就感到神精气爽了。
来到正厅里吃饭时,除了红伊家里人都在。一个个各怀鬼胎的看着自己,那眼神虽然在笑,但叫牛安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奸笑。牛安也不在意装着没看见,一身轻松的在英子身边坐了下来。房乔这个身为牛安的大弟子,忙给牛安盛了饭白粥对牛安道:“老师昨晚好像一宿没睡,今天是不是要学生去国子监里给老师告个假?”
也不见牛安喝粥,侧身问道:“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你们这眉来眼去的算怎么回事?”房乔笑了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大家都在为我们以后要多了个师娘而感到高兴呢!”牛安听了一脸狐疑的从众人脸上扫过道:“真的?”见到众人点头,牛安不由的开始怀疑自己今天是不是有些神经过敏了。可自己才刚起了这个念头就听胜子道:“老师能不能跟我们说说,你是怎么将老板娘这样的,性如烈火的女子降服的。能不能也传弟子们个一招半式?”
牛安一听,就明白了。刚刚还在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呢,原来这些家伙还真是心怀鬼胎啊。牛安也不怒,笑道:“你们这家伙,不会是在为你们的话本来找素材吧?”被牛安一语戳破,众人也完全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只听胜子道:“老师说哪里的话,咱们写话本找素材怎么也不能打老师你的主意啊!你说是吧,大师兄?”房乔一愣,又忙道:“我怎么知道你们会不会,我可跟这事一点关系都没有。再说我现在也不说书了啊!我也犯不着再为写话本而发愁。”
见房乔一句话就把自己撇得个干干净净,胜子就不乐意了:“你就得了吧!就你那性子咱们还不知道。你现在虽然不说书了,但你那爱打听八卦的习惯可曾改过?别人不知道,我跟朱二还有那些师弟还不知道吗?这些日子写的话本,哪一个不是从你嘴里得的料?”“就是,就是。”朱二也在一边帮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