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袁天罡一脸的忐忑,牛安心里也有些莫明其妙,但是后半句话牛安还是咽住了没说。见牛安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袁天罡心里一时着急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便问道:“道友难道以前见过此物?如果真是这样那贫道化合而成的这化风散,岂不就是拾人牙慧了吗?亏我一直还扬扬得意,没想到在贫道之前此物就已经出世了!”
见到袁天罡越说越失落,这怎么行?自己以后的化工事业没这个家替自己做前驱,光凭自己一人是跟本就不可能办得到的。想一想牛安就开始有点恨自己这张嘴,什么话都藏不住。袁天罡现在弄出来的这个东西,要是自己没弄错的话,那就是因该是后世的阿斯匹林。而今却被袁天罡瞎猫碰见了死耗子提前一千多年搞出来了,这怎么能说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就算自己是见过,那些也是一千多年后的事了。这说上天去,也谈不上什么是拾人牙慧的事啊!牛安便笑道:“道兄过虑了,小子以前并没有见过此物。只是见到道兄能在这么快的时间里就找到了能打开我启蒙恩师所提到的化物一科大门的钥匙,实在是让小子我惊叹啊!刚刚我也是看到此物让我睹物思人,想起了家师而已。”
听到牛安这么一说,袁天罡心稍稍平静了些。但还是很怀疑的问道:“道友以前真的没见过此物?”牛安笑着点点头道:“道兄大可放心,小子敢保证天下除了道门,此物别无分号。”有了牛安的保证,袁天罡也总算放下心了。便听牛安道:“道兄有所不知啊!刚刚小子试了一点,认为这东西除了能用来治疗伤寒,因该还可以用来治风湿痛。不过最好不要给孕妇动用此药的为妙。”
袁天罡从牛安的话中敢肯定牛安以前觉对见到过此物,不但见而且还用过。不然怎么会对此药了解的如此详细?但是牛安既然给了自己这是道门独一份的保证,那么也就是说这东西,十有**是他师尊当年做出来过。必竟这化物一门科学说到底也是他家师尊开拓出来的,这世上要是有人能做出此物,那也就非他师尊莫属了。
袁天罡心里怎么想的,牛安不知道。但他却看见前面有几个道士正从炉子里拿个么东西在吃?“道兄,那几个师侄在做什么?难道道兄你的丹炉平时还可以拿来做饭?”袁天罡朝牛安指的地方看了一眼,笑道:“道友有所不知,自从贫道偶然得知自己化合之物还能入药之后,便规定以后改是化合而成的东西,都必须要尝尝药性,看看能不能入药。那几个弟子中还有两个是师弟的徒弟,自从贫道弄出化风散之后,师弟便开始让人来贫道的丹院里找药来了。”
这袁天罡的话就像寒冬里的白毛风,在这火热的丹房里吹的牛安的汗毛一根根都竖了起来。牛安看着那些一个个拿自己的性命不当一回事的家伙们,牛安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搓了搓手臂对袁天罡道:“道兄就不怕那炉子里化合出来的东西是剧毒吗?”袁天罡笑了笑道:“道友放心,那些弟子以前连丹药都试过了,难道如今这化合出来的东西还能毒得过丹药吗?再说了他们也就只是小剂量的试上一点,就算是鹤顶红那样的剂量也是要不了命的,大不了就是位两天肚子,到时吃点止泻的药就好了。”
看着袁天罡这去淡风轻的样子,牛安不得不为那些正在为化物这门科学而献身的道士们了。看到这里,牛安也总算知道为什么自己在门口碰到的那个不语道士会说他们丹院里的侧所会是长安一绝了,这屎都能飙到墙上去了,就可想而之那不小心吃错药的家伙,当时的肚子都拉成什么样子了。
一想到这儿,牛安便觉得心里有愧。自己之所以将化学换了个说法用来蛊惑袁天罡,其目的根本就不是为了什么人类的文明做贡献,而是为了自己的发现梦,因为对于自己这个后世的理科生来说,有太多的点子可以在这个时代弄到了钱了。但前提是你得有合适的才料可用,不然就成了巧妇难为无米之饮了。而化学又刚好是用来研究新型材料的,再加上袁天罡他的老本行本来就是干这个的,只是走错了路而子。自己只须稍一点拨让他发现自己前途无路时,自己再加点蛊惑这样一来就顺理成章的,让这个家伙一无反顾的扑到化学开拓之路上去了。到时什么硫酸、盐酸、硝酸之类的常用化学用品还怕他这个能集所有道们之力于一身的人弄不出来么?
牛安也知道,要开辟出一门新的学问出来,不知道要历经多少磨难才能打开这门科学的大门。但牛安当初的想法,很乐观,总以为不管他们弄出什么希奇古怪或是骇人听闻的事出来,也不至于被人绑在火型柱上烧死吧!但今天他却眼睁睁的看到一群人在这条艰辛的道路开始玩命了。牛安心里就有些不安了,想到这里牛安便打算将后世做医学试验,养白鼠的方法跟这个科学狂人说道说道了。
这一聊便就又到了日暮时分,经袁天罡这么一打差牛安将自己此行的目的,一下子全抛到了脑后,要不是临别时看到炉子旁那块能发出莹光的磷灰石,牛安还就真打算就这么被袁天罡给送了回去。
“道兄你这块会发光的石头能送给我吗?”袁天罡一听牛安说会发光的石头,头一个念头毋庸置疑的想到的就是夜明珠。但当他看到牛安指着一块磷石问他时,他自己也纳闷儿了,这哪里是什么夜明珠,分明是自己用来提取磷粉的磷石嘛,只是自己却从来都没注意到过这东西居然也能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