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那恭喜啊!敢问兄台,你有几个月了?”裴元庆哪里听得出来牛安的调侃,挥手道:“什么几个月?我是刚想到的。你说我把我刚刚的这翻说词跟我爹说,你说我爹能改变主意吗?”
牛安撇了裴元庆一眼笑道:“你认为呢?”裴元庆想了想道:“好像可以,又好像不可以!真是烦死了!”牛安笑道:“实话跟你说吧!你要真的回去跟你爹这么说,你爹要不打死你,我跟你姓裴!”
“不至于吧!兄弟你可别吓我,我还真就想这么去试试呢!那你说我该怎么办?你道是给我出出主意啊!”
牛安摊着手道:“这我哪儿知道!要是真让你也挂掉了,你爹了还不把我给碎尸万段了!这事没人能给你出主意,你自己去想吧!不信你去问老杜,看也敢不敢给你出这个主意!”
“算了不求你们这些聪明人了,我自己****自己的。总有一天,我会把我二哥给换下来的,你们等着瞧好吧!”
华灯初上时,那个夏善留真如牛安所言,鬼鬼祟祟的摸进了红袖楼。而今天牛安因为没事,老早就将裴元庆拖到红袖楼里来喝花酒了。并且今天牛安也舍得下血本,将红袖楼里一半的房间以隔一间包一间的形式全都给包了下来,这样到时不管那夏善留到时进哪间房间,他的隔壁两间可都被牛安包了。
而牛安跟裴元庆,孙大铲还有大理寺的陆少元则在二楼挑了间可以看到红神楼大门的雅间,窗户半掩。夏善留刚一进门便被屋里的几人看得个真切,只见夏善留不知道在跟迎客的龟奴低估了些什么,便被那龟奴领着也上了二楼。等到夏善留上来时,牛安便将自己雅间的窗子给拉上,通过留下的一条细缝看到夏善留进了对面的雅间之后没多久,那个会跳肚皮舞的翠花,便带着她那两个侍女走了进去。
见对方的门刚一合上,牛安便朝屋里的人使了眼色。众人便不动声色的朝对面摸了过去,打算在夏善留的隔壁房间里,给他来个隔墙有耳。牛安刚一将耳朵贴在墙上便听见屋里的夏善留道:“几日不见,没想到翠花姑娘的舞又更胜从前了啊!”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奴家就是靠着这个讨生活的呢?但是如今吧!也不知道怎么的,不然奴家的舞姿跳得多优美,这来看奴家跳舞的客人却越来越少了!再这么下去奴家恐怕就要饿死街头了。所以奴家也想学学那些说书先生,去学说书,夏公子你说如果奴家去学说书,这生意会不会好一些呢?”
“你去学说书?”夏善留听见一个汉话都还说得不怎么利方索的女人,去给人说书,似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那想必翠花姑娘的胸中定有你们波斯不少脍炙人口的民间传说了?如果这样,翠花姑娘来个翠花说书,听起来似呼也未尝不可啊!”
翠花笑了笑道:“其实吧!奴家脑子里的民间传说虽然不多,但有一个小叔子与二嫂的一千零一夜的故事,一定会受到大家的追捧的。你说吧!夏公子?”
“你,你怎么又提那事儿?不是都说好了嘛!咱们各自保秘,别忘了你自己也是个混进大齐的奸细?”
翠花花技招招的笑了笑道:“呵呵!奴家还就真喜爱看夏公子发怒的样子,瞧瞧这才像个男人嘛!整天将那副虚伪的笑容挂在脸上,你不觉得这有多么以不起你这张俊秀的脸蛋吗?夏公子你也知道奴家这不是没办法吗?你说我这个柔弱的小女子,万里迢迢的被人强迫过来当奸细,我图什么啊?
这打战本就是你们男人之间的事,却非要将我这个弱女子给扯进来,还拿我全族的子民相威胁,我,我还真不如像公子你说的那些,被公子告发了算了。这样我也就不用每日每夜的受这种煎熬了,但是吧!如果奴家要是受不了你们大齐的酷刑将公子与二嫂的事,也都一迸拱了出来,奴家不就连累夏公子受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