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元朝老孙拱手道:“这两个女子,虽说是她的侍女。但也是丛犯,下官带回去自然是按律要进行考问,如果好们要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按我大齐刑律,事后自然要移交给教坊司。不知孙将军对下官的处制以为如何?”
按理说这样中规中矩的处制办法,自然是人都挑不出毛病的,但是在老孙得知这正真的主某就藏在这二人之中时,哪里还能让这个陆少元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让这真正的主某就这么轻易的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老孙没理会陆少元,只是随意的点了下头之后,便直勾勾的盯着两个侍,想看看以自己的眼力到底能不能分出这两个侍女中到底哪一个是牛安说的那个男人。只是看了半响,从眉毛一直看到脚,硬是没有发现这两人到底哪一个有男人的特征了。不过还剩下一个办法老孙还没有用,那就是除了掏对方的裤裆,老孙还就真的是黔驴技穷了。
但是以他的身份,在光天化日之下去掏其中有一个是女人的裤裆,这样的事他是怎以都做不出来的,只好等到牛安跟裴元庆也走了过来后,才向牛安求教道:“公子,我老孙看了半天,硬是没有发现这两人中哪一个是像你所说的男人。”
牛安笑了笑道:“其实要分别一个人男是女,除了常见的身姿,与喉结之外还有一个地方,可以用来辩别的。”话说到这儿,看到裴元庆一副了然的神情,牛安就知道这家伙又想岔了。一踹开这满脑子竟是荤菜的家伙,指了指那个侍女的胸脯道:“那个地方就那里!”
老孙顺着牛安手指了地方看了看道:“这两个不都是一样吗?都他娘的肿得老高,没见有什以特别的啊!”
牛安听了没好气的撇了眼,正在两个侍女间双眼转来转去的孙大铲道:“谁叫你盯着人家大的地方看了,我是叫你看小的。”“小的?哪里有小的,不都是这么大两砣吗?”孙大铲一脸疑惑的问道。
“谁说没有小的了,只是你自己被人家大的地方所吸引住了眼球,这自然是看不到人家小的地方了。往中间,胸口中间的那两点。是不是大不相同?”牛安又指了指对方的胸口道。
经牛安这么一提点,老孙这会儿终于发现哪里有不同了。不由想要向牛安请教怎么会这样,却见牛安不知什么时候移身到了自己身手,却将裴元庆拉到了自己身旁。牛安总有一些让人想不透的举动,这次也不例外。所以老孙也没去问牛安干嘛要将自己摭得这么严实,而且连嘴都捂了起来。
而是指着他发现的疑点直接问道:“公子这是何故,为什么她们中间的那两会有这么大的区别,一个大如指头,而另一个却小如黄豆?”
牛安捂着嘴嗡声嗡气的道:“那是因为小的那个是男人,大的那个是女人。女人的胸脯是为了哺育后代的,所以那中会有很多乳腺的出口,因此会比较大,不然小了都挤在一起这孩子怎么喝得出奶。而男人就不一样了,天生就没有这样的责任,用不着长那么大。所以不管他用多少药水让胸脯肿起来,让他的喉结退化但是那中间两点是始终不会有仍何变化的。不信你扒了衣服跟他比比,绝对跟他的一样大。”
牛安说完就远远的跳开了,看到牛安跳开,老孙心里顿警兆大起。身边的裴元庆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见老孙腰里的横刀已经离鞘。也不做仍何的花势,非常干净利落的直取他认为是男人的那个侍女的脖颈。
那已经被牛安识破了身份的侍女腰姿一震,押着他的两个大理寺捕快便甩到了自己身前,让老孙那电光火石的一刀给刺了个透心凉。到死时,那两个捕快都还不知道倒底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怎么就这么莫明其妙的死在了别人的刀下。
有了两个捕快做了替死鬼,那人妖也有了时间闪身弹开。众人都以为他会立刻跳墙逃走,却不料他在墙上借力之后,不但不逃反而朝躲得老远的牛安扑去。老孙一瞧心下大急,这时想去搭救牛安显然是已经来不及了,人家拿人是在天上飞,自己去救援却是在地上跑这能算得上是一个档次吗?
牛安自以为自己已经跑得够远够安全,这会儿正在埋头捣鼓着他手里的一根铁条子,嘴里还不时的嘟囔道:“这杨铁匠打起铁管来,这手艺是没话说。但怎么叫他给自己打的手驽这撑起来就这么费劲呢!”牛安还在这边忘情的埋怨着杨铁匠的手艺,却不知大祸就要临头。
说是迟那时快,就在那人快要得手之即,一根柱子却朝他横扫而来。那人听到耳后风响,本能的来了个侧空翻,险之又险的避开了这身后的偷袭,伸手揽着一侧的顶梁柱身子绕着柱子打了一圈,借力之后又不依不舍的朝牛安扑去。
但有了这个空档,老孙也终于有机会出手了,就在那人从柱子背后转过来的同时,老孙便一刀朝那人面部斜撩了上去。那人刚刚借力成功,身子正欲腾起,却见眼前一片刀光朝自己袭来,顿是亡魂大冒。不得不狠下心来去试试自己的运气,去来个空手接白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