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安的话让只对银子感兴趣的红伊听起来很费劲,然而当红伊看到牛安那双柔和却又坚定的眼神时,红伊虽然听的不是很明白,但想一想也就释然了,对牛安道:“在这此大事面前,我的这个脑袋不如相公你的好使。虽然不知道相公你说的是对是错,但是只要是相公认为是对的,我就一定会去拥护。我这样做算是得上是夫唱妇随吗?”
牛安笑道:“当然算了!只是老婆现在天色也不早了,咱们是不是也该洗洗睡了?明天相公我还要赶路呢!”
“那相公……”
“嗯!什么事?”
“没,没什么事!那相公你也就早点休息!”红伊说完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烫脸,便轻快的跑掉了。
第一次见到红伊这么娇羞的模样还真让牛安为之愕然,片刻之后等牛安反应过来,这小妮子,刚刚是不是在发春啊?想再问问红伊早就跑得没影了,牛安暗自懊恼自己刚刚咱就没早反应过来呢?再回头看看红伊的小院,想追上去来个亡羊补牢吧!却听到了红伊杈门声。牛安无奈也只好转身离去。
第二天牛安起了个大早,也许可以说是一夜没睡。一方面是后悔昨晚自己为什么没有摸上红伊的床,就算她闩门了自己也可以去敲个门试试的嘛!可是自己硬是没有勇气去试上一试。这二来嘛,就是在这长安呆久了,这突然要去躺远门去边关当兵。这说不出是兴奋还是恐惧的心理一下子就爬满了自己的心头。
等到牛安洗漱妥当见到红伊时,却见红伊今天的样子好像有点怪怪的,怎么看上去很是让人有点别扭。
“相公,你看什么呢?难道是昨晚没睡好吗?”见到牛安见到自己发呆,红伊不由出言问道。
牛安围着红伊转了一圈后,疑惑的问道:“今天你怎么看起以跟平时好像有些不太一样了?”红伊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头发道:“相公是你说这个吗?”牛安一瞧还真是,只见今天红伊的头发不知为何给盘了起来。以前自己也不是没见过红伊将头发挽起来的时候,因为红伊的头发要是完全放开的话,可以一直垂到腰下。以她这火样的性子平时要是不将头发挽起来的话,这不就对她那大开大合的动作造成了极大的影响了吗?
只是像今天这样将头发盘得如此一丝不苟的,还在头上杈了一支自己从来都没见她带过的步摇,再加上她那火一样的宫装道是现得几分雍容华贵。只是这雍容华贵出现在一个少女身上,这让牛安怎么怎么别扭。看到牛安的一脸疑惑,红伊便笑道:“这都不懂,这叫束发结簪!”
“束发结簪?你是说……”牛安一下子反应过来,这束发结簪不是这个时代的女人,在结束了自己的少女时代之后,便将自己的头发盘起来用来标志自己已经是个妇人而不是少女了。但是自己昨天并没有摸到她床上去啊!你今儿一大早的给我来个束发结簪算是个什以回事?牛安一想到这儿,便走了过去,拉掉了红伊头上用来束发的簪子,红伊花了大心事才盘好的头发也随之散落了下来。
“相公你这是干什,这头发可是人家梳了大半天才梳好的。瞧!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梳好的头发,这下全白费了。”红伊从身后拉过自己的对发,无比幽怨的朝牛安说道。
牛安却不好气的道:“我还想问你干什么呢!好好的一个姑娘家,干嘛没事将自己的头发给盘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那个啥了呢!早知道这样,我昨晚就真应该禽兽一回!”
红伊一听,愣了一下随即噗嗤笑出声道:“呆子,谁叫你昨天不禽兽的还好意思说。如今你想禽兽一回也没有那个时间了,我这不就将头发先盘起来,让世人都知道咱们已经是夫妻了,是拆也拆不散打也打不离的结发夫妻了。这样也好让你放心,我这一辈子也就只能嫁给你这个穷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