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卒的话一出,顿时引来了周围的那些老卒们一阵好笑。牛安这下可不干了,老子本来是怕你们这些老家伙一顿军棍吃下来,不死也就只半条命。怜惜你们,你们居然还让老做好不得好,还嘲笑起老子来了。
牛安这会也是怒从心中起,恶从胆边升。将手里那重得本跟就不像根木棍的军棍往地上一扔,走到那老卒对面道:“你个王八蛋,闲本校手轻是不是?”那被绑着的老卒,一脸嚣张的朝牛安道:“这还用说嘛!瞧你这娃娃一副细皮嫩肉的熊样,跟个娘儿们似的!打得老子不通不痒的。我劝你还是早些回长安去享你的清福去吧!这洮州风沙大,小心吃糙了你这身好皮囊,到时你后悔可都没地儿说去了。”
听完老卒的说这一通嘲笑,牛安反而不生气了。朝老卒笑了笑道:“男人嘛,皮糙点也无所畏,反而更显得像个爷们儿是不是?至于我说我刚刚打得你没劲,你想来点劲暴的其实也不难。虽然以我的力气还抡不起那个长得跟船桨似的,而且还重得要死的军棍。但是如果想用相同的力量,让你的屁股有不同的感受这个做起来也容易。只要是懂得压强这个道理的人,却能办到,举个例子就像你用的这把钢刀。”
牛安一边说着一边从地上捡起这个老卒刚刚亲兵卸下的军刀,一把扒了出来在老卒面前亮了亮刀刃继续说道:“就像这钢刀,刀砍背想要砍进肉里去,那得花死力气才能办得到。但是如果换成刀刃的话,却只需要一点力道就成。”
那老卒看着牛安拿着刀子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对于什么是压强他自然是听不懂,但心里却在担心牛安这小子是不是准备朝自己动刀子。这小子虽然没什么力气,但虽真的是朝自己动刀子,那自己这个**凡胎,那不是几刀下来就被这小子给废了。一想到这儿,那老卒顿时觉得眼前这个笑得如此和煦的少年郎的笑容,却让自己感到如些的惨人。不由的对牛安道:“大将军只是罚我受军棍,你要是敢对老子弄刀子,老子借机公报私仇。按军法可是要给老子尝命的。”
牛安笑了笑道:“谁说本校要给你动刀子了?看把你给吓得,我只是拿刀子给你打个比方而已。就你这熊样,还敢说是这神武军中的老人呢!你丢不丢人啊你!”牛安说完,便提着刀子转身走到校场边上,从一个不知道干什么用的架子上,卸下了根竹子拿了过。
对于牛安这样的举动,众人一时都感到了好齐。那凉棚中正喝着茶的裴老爷子也不例外,端着个茶没见他喝一口,眼睛全盯在自己这边了。
牛安将竹子从中破开,三下五除二的便从中划出了一根手指差不多粗的竹条拿在手上。再当着那老卒的面,将一头自己要动手拿的一端,上面的竹刺给剔干净后对老卒笑道:“瞧这上面的竹刺可够锋利的,本校这一不小心,手指头上就被蛰了一根,还真他娘的痛。相信这个要是打进你屁股里,一定会让人很满意的。”
牛安说完便走到了他的身手,提着竹条正准备动手,好像又忘记了什么。便朝老卒问道:“对了,本校刚刚打了多少下了?”见到老卒呆呆的看着自己不出声,牛安便笑道:“笑了,反正刚刚打的你也不满意,咱们就从头来好了。”
话还没说完,就听那老卒“啊~”的一声惨叫,身子被绷得直直的,屁股高高向前挺起。还没等他缓过劲来,牛安又是一竹条扇了上去。便听那挨打的老卒在惨叫过后,咬着牙齿道:“你小子好毒啊!”
牛安笑了笑道:“我说你们这些人可真难侍候,打得轻了吧,你闲本校没劲,这稍微打重了点吧,你又说我毒,我说你产到底想哪样?”牛安嘴里说着话,这手上可没停下来的意思。不得不说,牛安的这套压强理论用得很合适,自己的力量就只有那么大,如果想要将这个家伙打痛,那就只能换个接触面积小一点的竹条来打了。
这才不到十下的功夫,那老卒的屁股上便开始见了红。虽然现在那个老卒的模样很惨,但牛安现在的可没理由再去对这群杀才动什么侧隐之心,刚刚的自己的一翻好意,全被这些家伙当成了驴肝肺,既然自己施恩的计划破了产,那就改成施威好像也不错,至少自己现在的心情别提有多爽快了。
等到牛安这全力施为的二十下打完,那个刚刚还嚣张得跟老子天下第一的老卒的屁股,已经被牛安给抽得个稀烂。看着那老卒一遍血肉模糊的屁股上,还竖着数不清的竹刺点了点头,露出了个满意的笑脸朝那老足道:“怎么样,本校的这二十军棍你可还满意?”
那老卒虽然现在是痛得大汗淋漓,但那也就只是痛厉害。由于牛安的力量有限,虽然能通过改变施为的方式让他痛得受不了,但却改变不了他力量小的事实,也就是说这样的力气根本就打不死人,也就伤不了这些人的元气。所以他现在还有力气,狠狠的瞪着牛安不说话。
牛安见此,心里也不怕。朝那老卒笑道:“看你的样子好像还不满意。本校记得你刚刚好像还嘲笑我了吧!这算不算是目无上官?按军法这得要打多少军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