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经过简单的商量之后,便开始分头去准备了。牛安负责的自然是教人如何去垒炕,必竟他说的东西大家都没见过。牛安便先从土匪里找出几个原来干过泥瓦匠的人,让他们负责动手去垒,而自己就只是负责监督。必竟在这大冷天里活泥巴可不是一件能让人心情愉快的事。再说了这术业有专攻,牛安虽然知道这炕是个什么样子的,但那也只是自己看过到过,而没有自己动手垒过。到底怎么垒说实在的牛安他自己还真不知道。
在与几个泥瓦匠一起忙活了五六天之后,牛安想垒的那个炕也终成形了。只是自己辛辛苦苦忙活出来的带炕的土坯房,却没人敢进去住。原因无它,都是以前那几个躲在窝棚里烧煤的家伙给闹的。
在这些人的心里都认为,这屋子里要是烧了黑沙人呆在里那可是必死无疑。所以不管牛安怎么说就是没有人原意进去去试,要是用强得吧!又回给牛安上演一场生死决别的戏码。虽然这样搞得牛安有些哭笑不得,但牛安还就真的拿这些家伙没办法。看着那个自己的男人要进屋去睡火炕,女的那眼泪水就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不说,还用一双极其哀怨的眼神看着自己,这换着谁能受得了。
实在没办法,牛安只好自己走了进去。可是那个冷嫣又跑出来说什么也不让牛安去干这样的傻事。必竟是这死人的事情大家都看到了,这不死人的大家还没瞧见。想要一下子改变这先入为主的观念,虽说只要让他们看到结果就会相信,但问题是人家跟本就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你能拿人家怎么招?
牛安想来想去没办法便只好对冷嫣道:“姐姐你真的以为小弟这样做就等同于自杀?”
冷嫣一副完全没商量的口吻道:“哪还用说?小弟你如果真的想要证明你的方法可行,大不了抓个人进去试试便是,你何须理会那些的感受?归根结底还是你不够果断,要是你真是下不了手,姐姐大可为你带劳。”
说完冷嫣便准备动手将自己刚刚放走的那个土匪再抓回来,牛安连忙出手阻止道:“我的好姐姐你就消停点吧!你没看见刚刚那个妇人一脸哀怨的样。我想不等他男人从里面出来,她自己回家了就得抹脖子上吊。小弟本来是做的就是一桩好事,要是为此弄出了个人命,那好事不就变坏事了吗?
要不这样吧!既然姐姐怕小弟在里面中毒,不如就请姐姐陪我走一躺如何?反正以姐姐的身手,想必这点毒也难不到姐姐吧!”
“我们一起去?”
“对啊!难道以姐姐你的身手还怕这点区区小毒?”
“我不是怕毒!”
“那你是怕什么?如果姐姐不愿意,小弟当然也能强人所难不是?只是姐姐可就不能再阻拦我进去了,可以吗?”
冷嫣犹豫了一会儿后道:“姐姐陪你进去到是可以,只是进去了你得给姐姐老实一点,可别给姐姐耍花招。不然姐姐可不饶你!”
牛安笑道:“不就是进去在里面过一晚上嘛,姐姐还怕小弟能玩出什么花来?要是困了,小弟垒的那坑也大,咱们一人睡一边保证谁也吵不到谁。要是姐姐睡不着,小弟还可以跟姐姐来个秉烛夜谈到天光。
好了,姐姐这外面风吹得很,咱们不如就先进去吧!对了,那个谁给炕里多添点黑沙,将炕给我烧旺了,我今儿个可没带被子,你想半夜冷死我啊?”
牛安刚一推门,迎面就是热浪袭来。忍不住抖抖身子,那叫一个舒服啊!就连自己上辈子的空调房那也没这么暖和。牛安除了在这个试验房里垒了炕,还在地上掏了两条地龙。如今这烧得煤又不花钱,也不用注意什么节能环保,所以卯足劲儿的往里烧,这室温想不高都不高都难。
如果要说这室内如春的话,到不如说这室内如夏。这才刚屋子里没多久,牛安开始热得想要脱衣服了。
只是刚刚放下斗笠的冷嫣,似呼这眼睛从一进屋就没离开过牛安,当一见到牛安开始脱衣服,这心如止水的她便如受惊的小猫一样,立马从炕上弹起来,手里也不知道何时捏了个寒光隐现的东西,抬手指着牛安道:“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