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峤点了点头道:“当然有了,那人就是我营下的三连一排的排长程咬金。”
“程咬金?你刚说那人叫程咬金,我没的错吧?”牛安一听到这程咬金的名字,还真给吓了一跳。还真是做梦都想不到,自己手下有个小兵的名字居然叫程咬金。现在唯一让牛安有些摸不准的就是,这个程咬金是不是后世说的那个半路杀出来的那个程咬金。但是不管怎样,牛安都很想见识见识这个程咬金。
对于牛安惊讶,三人心里也同样搞不明白,牛安为什么在听到这个程咬金的名字时,为毛会这般惊讶。只听殷峤一脸疑惑的问道:“牛兄难道你知晓此人?”
牛安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摆了摆手道:“没有啊!怎么了?这有什么不妥吗?”对于牛安这一惊一咋的样子,三人还真是无语,貌似自己三人初与牛安相识时,这家伙好像也有过这般让人匪夷所思的状态。
见到三人无语,牛安便道:“好了,去将那个程咬金叫过来吧!既然他以前就过去抢过,咱们不妨就听听他的经验。”
没过一会儿,殷峤便叫人将程咬带了过来。虽然他今天将自己的腮膀子刮得干干净净,但牛安还第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程咬金,这不就是上次在自己面前充好汉的那个家伙吗?最后还不小心还被裴元庆一棒子给打吐了血。
虽然长得也是虎背熊腰,但却不胖。加上脸上的胡子收拾的干干净净,这样的形像还真跟牛安心里所想的那个程咬金完全挂不上号。不过回想下殷峤刚刚所说的事迹,在性格上看却还是真有些像。另一个时空中出现的那个程咬金,早年不也在瓦岗寨混的时候,冒似干的也这打劫的营生吧!
不管怎么说人来了,自己也不能总这么光看着不说话,便又莫明奇妙的问道:“原来你就是程咬金啊!我来问你,你使的可是一柄三板斧?”
程咬金只知道自己今天被人叫来,是来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说给这个小团长听,然后让小团长带着自己一起去土谷浑抢劫的。只是怎么也没料到,这个小团长见到自己的第一句话居然问的是自己使的是不是什么三板斧,这还真叫自己有些摸不着头脑。
程咬金愣了一下道:“回团长的话,小人使的是持盾手,用的自然是盾,哪里有三板斧可用?不过团长说的那板斧,小人到是在南边的那些兄弟那里耍过几次,用起来还真是顺手。只是后来到了洮州,这连打锅的铁都不够用,又哪来的铁来给小人打斧子。”
牛安尴尬的笑了笑道:“没事等咱们有了条件,本团长一定给你量身打造一柄,让你满意的三板斧。好了,咱们扯的有些远了,还是先说说咱们明天过了河之后先找哪家下手吧……”
对于这个时空的土谷浑的子民来说,他们虽然都生长在青青草原上,但却并不信喜羊羊他们那样都呆在羊村里。而是随着水草走,跟后世的差不多。既然是放牧那就得挑水草丰美的地方来放牲畜。
按着程咬金的经验推测这个时候的党项人,差不多都在为过冬在蓄积草料,而二流子滩对面的草原现在居然都还泛着绝,这水草有多丰美自然就不用说了。也就是说在这二流子滩的附近绝对有党项人的部落存在,而牛安站河滩上一眼望过去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那是在为如今的洮州在他们党项人的眼里,简直就已经成了荒原的代名词。
想比往日可不是这样子的,往日因为洮州治下青平,又加上是三国交界的要道。西来东往,南来北上的商客马队多得不知凡几。要是那时站在二流子滩上往两边看,不光说党项人了,就边北边的突厥人一样有不少的牧民在此安营扎寨。就算是三者之间总会闹出一些不通快,但因为此地的地理位的特殊,三方为了贸易总得来说还是相处的满融洽的。
只是如今洮州闹了匪患,让商队改了道,自然就没了贸易的机会,谁还没事住的靠边境这么近,要是为了点小磨小察打得头破血流那可就太不值当了。
但是也不是说他们就会走得很远,必竟这水草丰美没有变,只要往前最多不过十里,就能碰到党项人的部落。而且部落之间虽然都是一国的老百姓,但为了更好的放牧也存在着各部落之间的势力划分,不到万不得已一般都只会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打着圈来放牧,是不会到处乱跑的。
而在这个时节,各个部落的人差不多都会靠向二流子河,只要牛安往前碰到了第一支牧民,便可顺道这条线一直向南走,准能一劫一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