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的只是靠猜的就打下了我黄槐寨?”单雄信难以置信的问道。
牛安点了点头笑道:“当然了,难不成你以为以我这样的年纪就能有那诸葛孔明的本事不成?好了,说说你是不是真的有亲人被朝廷给害了。如果是这样,那我也就不免强你了。”
“为什么?”
牛安对于单雄信的不解,便摆出一副明知故问的表情道:“呵呵!因为你这个人是个死老筋啊!我可有说错?”
听了牛安的话,单雄信很是不解。不管自己怎么回忆,自己都好像只是跟他第一次见面吧?可为什么这小子居然对我如此的了解?想了想却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对牛安道:“单某的亲人不是死于朝廷之手,而是被突厥人所害。单某当时也是身本六箭,要不是投于二流子河结果幸得被吐谷浑的阿叶部所救,单某五年前就已经在鄯州了。所以如果牛将军想要我为你效力,除非将军我能答应我两件事。”
牛安一听居然还有戏,立刻打起精神来道:“说吧!哪三件事?只要不是有违我良心的事,别说两件了,三十件也没问题。”
见牛安点头,单雄信便道:“第一,替阿叶部报仇荡平独狼部。第二,虽然我的那些兄弟虽然如今都已经成了你的俘虏,但还请将军善待我的兄弟。第三,以牛将军你小小年纪就能带着五百人灭掉有六千之众的黄槐寨,其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如此成长下去,想必将来总有一天,你也能拥有左右大齐的能力。只愿到了那一天,我不求将军去征伐突厥但也不能阻止别人开战。”
牛安见他说的认真,没想到就是这么不起眼的三件事,一时心里也松了口气。玩味的朝单雄信笑了笑道:“你说的独狼部可是住在独狼坳的那些人?”
单雄信一听不由的惊道:“不错!莫非将军见过?”
牛安笑道:“何止见过,去年冬天我们独立团因为没有过冬粮了,特地去找人家借过。只是人家不但不给反而要杀我们。于是我们就将他们全作掉了!只是我是很不明白,我看那独狼部的能力似呼也不怎么样啊!”
单雄信一听不由的愣住了,在牛安一阵咳嗽声之后,才惊醒道:“将军你是说,那独狼部已经被你灭掉了?”
牛安笑道:“灭没灭掉我不敢确定,但是去年冬天我确时在对面的独狼坳里跟人干过架。五百骑兵被我杀了个精光,当然了我也损失了一些兄弟。至于那些妇孺跑得太快没追上,至于最后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
听了牛安的回答,单雄单不得不在心里问苍天,这到底是不是天意。虽后又对牛安道:“虽然没有灭掉独狼部,但却也算是重创了他。将军你有所不知,独狼部的战力其实还不如此。他们至少还有两千青壮被吐谷浑的大汗征调到军中去了。而正因为在吐谷浑有这样的征兵制度,所以当吐谷浑凡事与外界,特别是吐蕃与突厥两国之间发生摩擦之时。总会有一些部落的青壮会损失惨重,更甚者甚至会损失殆尽。这时其它部落的人在得到消失之后,便会乘机吞并其部。当年的阿叶部就是遭到了这样的不幸,才让独狼部有机可乘。”
牛安听其这么一解释点点头算受教了,虽后又道:“你的第一个条件,我也算是完成了一半。大不了咱们下次再走一躺给补上就是了,到时有了你们的加盟以你们的骑术定然不会放跑一个。至于第二条,你放心,只要你们加入了我独立团。你的兄弟我保证依然归你统属,在待遇上我一视同仁,决不偏心。至于第三条,你我也可以在这里向你保证要是真有了那一天,一定不会阻止有人向突厥开战。
再说,你可能还不知道,当年我的家乡也是被突厥人所抢,而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就,因为被抽调到边关上去服役,从而一去多年了无音讯,是生是死也不知道,就算有幸他还健在我们现在可能见到了也不认识了。因为我的母亲在我们逃离时,被饿死路上。没了母亲光凭我的记忆我真的很难再认出他。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有一天咱们会一起攻入突厥的王庭呢?”
听到牛安的这豪言壮语,单雄信很想说这是痴人说梦。以大齐的一惯的作风,只要能夺得住与突厥接壤之地不失就已经是很不错了,还想去征服人家这简直是痴人说梦。但是当他一看到牛安那双充满了笑意的眼睛时,却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痴人说梦的话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