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混得跟泼皮差不多的城门校尉,扶着腰刀从门洞子的阴影里走了出来,打量了二人一圈之后又道:“如今这世道好了,一个个的没事都想着往成里钻。你二人可有军令在身?要是没有就赶紧回去,老子就当没看见,怎么说都是一个军中的兄弟,我也不为难你。如果你们这两个小子要是想跟老子来硬的,这一早上老子可都抓了好几波来城是里瞎晃荡的,送到你们将军那里,那一通军棍可是逃不了的。”
这洮州城自己也不是第一次来,可以前进城时可都没听说过还要什么军令的啊!怎么这才几天,进城居然还要看军令了。“我说你产会上在诓我吧!这洮州城我进来的次数虽说不出多,十几二十次总得是有的,可从来都没听说过要什么军令。”牛安说到这里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降低身子朝城门校尉道:“我说你这家伙不会是看我们年青不懂世事,相敲诈我吧?”
“哟!看你小子年纪轻轻这下三滥的事情,到也知道不少啊!”这城门校尉说完脸色瞬间就变了脸,对二人喝道:“你管老子是敲还是勒索,今儿不有军令,你们就甭想进这门。要是再敢在这里罗嗦,可别怪哥哥们心狠了?”
“哦!原来真的是敲诈啊!好啊!我到要看看你们怎么个心狠法!”
那城门校尉见自己的规劝不起作用,也不打算跟牛安与裴元庆这两个毛头小子再啰嗦了,朝两边的军士挥了挥手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将这两个小子给绑了,通知他们家的将军来领人。”
牛安见到那守门的六个军卒一下子扑了上来,也立刻朝裴元庆道:“你还愣着看嘛!快上!我可打不过他们。”
裴元庆被牛安这么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随手从马背上抽出长枪。手握在枪头那一端,当着棍子随手一挥。刚刚想扑过来将他们拉下马来的那六个军卒便被他一根将进三米长的棍子给打了个措手不及,一下子全扫翻在地。
牛安朝这六个在地上打滚的人扫了一眼,发现他们不有性命之忧,便打算打马越过他们继续进城。只是牛安实在是太低估那城门校尉的韧性了,一见自己手下的六个军卒被当中的那小子一棍子全打翻在地,怎么能叫他不气恼。
随即扒出腰刀横在二人中间,却朝后面喊道:“你们几个还楞在儿干嘛!快过来帮忙,今儿碰到了两个硬茬子。”听到这城门校尉的一吆喝,随即城门里又钻出来六个人,操着长枪又将牛安与裴元庆他俩给逼了出来。
见此情形牛安也感到有些恼火,这洮州穷乡僻壤出刁民不说,居然还出刁兵?为了勒索点小钱,看样子居然还跟自己杠上了。牛安没好气的骑在马上朝那城门校尉道:“我说,你到底想整那样?”
那城门校尉提着刀盯着牛安道:“你管我整哪样?没有军令私自进城,那就是擅离职守。按律重者斩首,轻者当杖五十军棍。我到是想问问你们到是想挑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