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己真的是低诂了那小子的耐性,居然更是坐在一边听两个老头子吵了一下午架,末了还跟个没事人似的,笑嘻嘻的过来全自己添水。这不得不说,这小子能凭他五百人的独立独,在半年之内就肃清了洮州的匪患还真不是靠运气办到的。
钟老头一听牛安这么一说,也算是回过神来了。拿起茶水滋溜一口后,拿着茶指着裴老爷子道:“我说你这老小子今天怎么专性了,跟个泼妇似的有兴致中老夫在这里唠叨了半天。原来你是打的鬼主意在这儿啊!我说你这老货还要不要脸皮,这后辈碰到了些麻烦想请你这做长辈的出出主意,你这老货居然还躲躲闪闪的,拉起了老夫做挡箭牌。”
裴老爷子被钟老头的话一下子撮到了痛处,不由的有些脸红。但很快又恢复了他那流氓似的嘴脸,朝钟老头道:“老夫是没办法啊!谁叫老夫就是个舞刀弄枪的泥脚子出生。到是你这老货书比老夫读得多,字比老夫写得好。年青的时候还常在这些老兄弟面前,显摆你这老货那自命不凡的文采。一副伤春悲秋样子,缝人就提你那怀材不遇的破事。
现在好了,眼前就有个让你大展身手的好机会。这小子可是当今陛下钦点的状元郎,你要是能将这小子的麻烦事给解决了,那你扬名天下的事还不指日可待?”
钟老头听了也不动怒,反而笑了笑道:“现在不成了,要是老夫再年轻个二十岁,这点小事老夫还是有精力去解决的。只是现在不成了,有这个心也没这个力了。要不咱们就将这事,上报给朝廷得了。让那些在朝堂上那些自命不凡的家伙们去伤筋。”
裴老爷子听了,摇了摇头道:“这事还用你说,我早就递过折子上去了。但是这洮州是什么地方,你这老家伙又不是不知道。在朝中那些家伙眼里,这洮州早就变成了流放之地。这么一个破地方,又怎么能入那些将心思全都放在钻营上的家伙们的法眼?有为这些破事而伤神的功夫,还不如多想想怎么多扳倒几个对手才是真的。
退一万步说,就算朝中真的有人费精力为这事想到边法了,你认为会有人甘愿来这破方吃苦受穷?”
听了裴老爷子话,钟老头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自顾自的摸着胡子开始沉思了起来。裴老爷子见壮,一脸不肖的瞥了钟老头一眼后,便对牛安道:“你小子也看到了,我们俩个糟老头子,却实黔驴技穷了。你小子要是自己有办法的话,那你自己就去琢磨去吧!只要你不造反,你爱咋,咋嘀只要不再来烦我就成。”
牛安一听心里就乐了,对裴老爷子笑道:“老爷子,这可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