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转头对罗成道:“既然双方都知道了,那也就没有什么好遮掩的了。全军速速开拔,等到了洛门县城,咱们再吃早饭。”
等到了洛门县的县城外,放眼打量去,此时的县城,城门紧闭,城墙上也站满了军兵,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更有甚者,牛安居然还在城头上看到了他当年做的三弓床驽。看来那个坛主的还真是很看重自己啊!居然连三弓床驽都搬到城头上去了,只是他好像还不知道,如今已经升级到九牛驽3。0了。看着那城头1。0版本的三弓床驽,牛真想看看他还没开用就被自己给炸得稀巴烂的样子,会有多精彩。
由于连日来的急行军,自己这独立旅的军兵,虽说不完是从军十几天的老百姓。但是对于大部分从大营里招来的军兵,面对自己这样的行军手法,这时也有些吃不消啊!所以牛安没有急着攻城。而是叫人埋锅造饭,既然人已经来就不妨先休息两天,看看城里的那个坛主的态度,之后再做打算也不迟。
于是面对头城墙上的严阵以待的那些跟乡勇差不了多少的城防军,城下一里之外的处处冒着炊烟的独立旅却显得异常的轻松。而今牛安这边除了将所有的骑兵都放出去当斥候之外,其它的人包括牛安自己,一起都守在炊事班的门口要吃的。这不管是强攻还是智取,总得先将肚子填饱了之后再说。
而对于城里被那人虏去房乔他们,相信当那个坛主看见自己大军逼来却不攻城,这个时候脑子里已经被他自己的个种念头给占据了没功夫去理会房乔他们。
牛安喝了口肉汤抬着看了看一里之外的洛门城,对罗成道:“你们得到的消自己可靠吗?那个什么坛主真的想招揽我?”
“怎么了,难不成你真的动心了吧?”罗成不禁放下刚要入口的锅盔问道。
“怎么可能呢!跟着那群恼子都疯掉的家伙,能有什么前途。我只是担心要是万一那个家伙跟本没这个心事的话,咱们被他们虏去的人会有危险。”
罗成咬了口锅盔好像是觉得今天这锅盔做得有些硬,便一边撕着锅盔往肉汤里泡一边对牛安道:“这个你大可放心,你说那些家伙都是疯子。但在我跟老单看起来,更像是一群傻子。只要稍微混得好一点的教众,那决都是掉进钱眼儿里的家伙。我跟老单就在那县衙里的法会上,只花了十两的功德银,那个布道士便将他们坛主的祖宗八倍儿都给咱们交待清楚了。
本来这么轻松就搞定的事,我跟老单还不信,最后又如法炮制的问过了他们那些香主跟祭司,只要是知道这件事儿的,口径都一个样。要不是咱们带得银钱不多,说不定这会以经都将房乔他们给赎回来了。你是不知道,那个负责看管他们的执法长老可是给每人都标了价,房乔跟那些大掌柜子是每人一千两,其于伙计是每人二百到五百两不等。”
听到罗成这么一说,这圣教下面都乱成这个鸟样子了,那么圣教的高层也不用怎么看了。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同理下梁都歪了那上梁还会正吗?
“抓紧时间吃饭,等吃完咱们去会会那个什么坛主。对了那家伙到底贵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