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安笑了笑,当然知道他口中的那个倪大财就是在黄槐寨前被自己用九牛驽给分尸的那个法尊。不过对面的那个金坛主,虽上嘴上这么说,但人邓在两块盾牌的保护下实实在在的战了起来。
牛安便朝那还是不肯将真容露出来的金坛道:“放心吧!咱今天出来跟本就没有带九牛驽,再说咱们人就在这儿你不是也看到了吗?根本就没有,如果你真的觉得躲在盾牌后面就安全了,那也随你。我牛某只是想知道对于我的提意,金坛主觉得怎么样?”
“牛旅长不是我金某不给你面子啊!这事可是上头交待下来的,金某我也做不了主啊!”
“那就是没得谈了?”
“那到不是,金某这里有份投名状,只要牛旅长能在此状上写在你的大名。不管成不与成,这商队之人包括所有的货物我一个铜子儿不要,全部双手奉还如何?”
听到了这金坛主的话,牛安还真没想到这事上会有这么便宜的事。正欲答应下来,但是转念一想,不对啊!这个世界可不比自己上辈子,毁个约大不了交些违约金,没钱交罚款坐个牢也无所谓。但是这事放在这里就不一样了,这约自己要是签了,就算日后反悔。但与皇帝老儿之间的隔阂的种却已经种下了。日后他们就不愁找不到机会,拉自己入火。再说了自己好像还真没有像什么岳飞啊,文天祥之类的那种气节。
所到底自己对这世界的归属感还是太欠奉了,直要把自己逼到决路上去了,说不自己还就真改变主意,想要成为一代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神棍也说不定。即使退一万步说皇帝老儿对自己信任比亲儿子还亲,不记较这些东西。但是在这个满世界都在讲人义道德的社会里,一胆坐实了自己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之后,其后的结果还不如去当神棍呢!
想到这儿,牛安话到嘴边立马改口道:“这个事可大可小,我也不可能马上答应你。这样吧!咱们一人退一步,你保证不动我的人。我保证不来找你的麻烦。让我回去好好想想,到时给你答复如何?”
这次金坛主到也爽快,满口答道:“没问题,金某就做这个主了。不过这时间一长,我可不敢保证,牛旅长人商队里的那些人,会不会因为得什么不治的怪病,而死在大狱里。你也知道,咱们这此儿的郎中可不好请。”
这第一次会面虽然说了一大堆的废话,但总算让牛安对房乔他们的安全有了底。回到大营,众人又商议了一阵,便各自回到自己的团部里去准备去了。没过一会,一里地之外的洛门县城的城墙上明显发生了骚动。看起来他们的援军似呼已经到了。
这时县城里的县衙中,一个身着白衣披着红色披风,鹤发童颜的老家伙,正坐在县太爷的位置上,慢条斯文的喝过手里的茶水。看是很是讲究的一个老头,但从他双眼中不时流透出来的精光,却让人感到面前的这个老家伙十分的干练很不好惹。而在他的对面,正是刚刚在城墙上与牛安说话的金坛主,朝廷里造册的洛门县的县太爷,金镖仁江湖人送外号金镖子。
“这点小事怎能劳烦八长老你亲自来这一趟,属下有失远迎还请八长老恕罪。”
那个正在喝茶的八长老,瞥了眼站在自己跟前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的金镖子,一想到这如今的后辈,一个赛一个没规矩这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出来。将后里的茶碗一合,眼中精光大现。整个人的气势转眼就变得如同三九里的吹来寒风,将整个县衙大堂冻得跟冰窖似的。
金镖子也不是傻子,但是他却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刚刚到底是那里得罪了这个老家伙,虽然这感觉让人很冷,但是被那个老家伙的眼睛盯久了,金镖子就不由的开始背冒冷汗了。直那老家伙的双眼,都快成为金镖子的恶梦时。金镖子终于忍不住一下子跪倒在了八长老跟前,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朝上方的八长道:“小人该死小人该死,不知小人到底犯了什么过错,还请八长老看在我老婆的份上原谅小人吧!”
八长老很不肖的瞥了眼堂下的金镖子,重新端起了茶碗不温不火的对金镖子道:“你小子取老婆了,老夫怎么不知道?”
金镖子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忙道:“小人该死,小子一时胡言还请八长老息怒。”
八长老呷了口茶,像似自言自语的回味无穷的道:“春娘的身子,还真是不错。我老头子再成想来,都还浑身燥热的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