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拿着出龙口的一个潜火军用他那比狗还灵的鼻子嗅了嗅对身边的伙计道:“我怎么感觉今天这水好像有些不对味儿?”
经他一提醒,他身边跟他共同’操’作龙口的伙什也发现了今天这水的气味好像有些不对,但他却浑然不在意反而调侃道:“我说卖表的,你不会是起夜时懒得多走几步路,把尿都撒进这潜火箱里来了吧?……我说你怎么不说话了?被我说中了吧!哈哈哈……”
“中你妹啊!快跑!”说完那家伙再也顾不上他身边的这个伙计,留下龙口撒腿就跑。这伙计见这家伙跑得这么急,不由一懵,回头一看。我的个乖乖,一个让他终身难忘的一幕就这么发生在了他的眼前,只这火势不知比刚才大了多少倍不说,更诡异的他手里的水龙前端已经变成了火龙,正在朝自己这边蔓延而来……
牛安想烧的只是府衙,并是想将整个岐州城都烧掉,所以他在四加水龙车上加的猛火油,只装了一半,另一半还是水。当一条水龙着火时,另外三条水龙还没有压出油呢!见到水龙有诈,哪里还敢再用。撒腿就都跑了,而刚刚烧起的火龙,由于没有了火油,也在半空中断成了两人结,又掉了回去。
而这时,府衙里救火的仆役,刚好有一个倒霉蛋,刚刚好死不死的正好被那个臂力惊人的潜火军的水袋砸中,淋了个通透。他也觉得这水好像有些不对味,特地拿起他的袖子闻了闻。这不闻还好,这一闻脸刷的一下就白了,他买了个表的,这是谁这么丧尽天良的往老子身上扔火油的?
但是他来不急站在这儿朝外面破口大骂,因为离他不远的地方,正在烧火的,要是万一再有个火星子也好死不死的落在自己身上,那自己的乐子可就大了。所以他跟墙外的潜火军一样,转身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叫:“快跑,这是火油!”
不有他提醒众人已经看见了,只见大火之上,一条被点燃的水龙正在那里耀武扬威。见到这场境众人哪里还敢在这儿停留,要是万一那火龙一个不好落在了自己这边,哪还得了?所以他们一个个不用脚底抹油,照样也溜得飞快。
可是他们却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那口不大的水塘,并不是死水一潭而是活水,一条顺水而流的火蛇,于今正在这衙府里自在的遛弯呢!而他走到哪里,便把大火带到了哪里。
不可补灭的大火夹着浓烟,很快就惊动了这府里的高层,一个禅师打份的道长,他虽然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可是他在圣教里的身体可不底,乃是圣教第一大长老的银宗护法。在得知此事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通知大长老乌卑丘。
“真是岂有此理!白白的浪费了老夫的一条九圣天蚕!”当乌卑丘扒下童梓齑的裤子时,有生以来,终于第一次近距离的体会到了,一个人的求生意志有多么的恐怖。能为了保命,居然甘愿自残。
乌卑丘单手按着胸口,面如金纸的靠在大堂案上,喘着他的粗气。真不知道他是被这童梓齑给气的,还是他的身体现在真的很糟糕?这时那个禅师打扮的道长从大堂门口冲了进来,见到斜靠在堂案前的大长老,比他看见那滔天的邪火还要吃椋。这有着活神仙之称的大长老,如今怎么会是这个鸟样。看上去就是出气多,进气少的要死的模样啊!他的力量,他的干练还有他的雄风哪里去了?
心里的疑问早以将来此来的目的忘了个一干二净,三步并着两步的跑到大长老面前急切的问道:“大长老,你这是怎么了?”
被摇醒的大长老,睁开双眼盯着这位禅师莫样的道长,努力的抓住对方的法袍让自己多吸了几口气,幽幽的道:“快!快!快!我要女人,我要男人!快……男人,女……”
听着乌卑丘这很考验国人智商与情商的话语,这位银宗护法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摇醒又将昏过去的大长老问道:“大长老,你到底是要男人还是要女人啊?这……”问到最后,这银宗护法都想发火了,这天下怎么有这么可耻的人,居然还要男女通吃?这还是人吗?
乌卑丘没有说法,只是慢慢的抬起手,将一个铃铛亮在这银宗护法的面前。而这银宗护法一见,这态度立刻就来了个一百八度大转变,背起乌卑丘就走,同时还一边说道:“大长老府里着火了,此地不宜办事!咱们还是换个安全的地方,再要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