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转过头,看着陈欣柔幽怨的眼神,问道:“怎么了?欣柔没事吧?是不是刚才被林源弄到哪里了?”说着陆飞就要帮陈欣柔检查身体。谁料陈欣柔一把甩开了陆飞的手,问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赌约?”
陆飞道:“我不告诉你,还不是怕你担心嘛。”
这么一说,陈欣柔心中的气才少了许多,陈欣柔又问道:“说,到底是什么赌约。”
陆飞纠结了一下后,说道:“我们赌谁输了,谁就要砍掉一只手。”
陈欣柔听到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紧张的拽着陆飞的袖子,陆飞安慰道:“没事的,我不可能会输的。”
陆飞这些安慰的话陈欣柔哪里听不出来,今天早上陆飞向她诉说的那么多问题没有解决就可以看得出陆飞现在压力也是很大的。
她拉着陆飞的手,道:“我们不赌了好不好,不然我们不研究了。我们放弃这个研究调查。”
陈欣柔的关心让陆飞心中很是感动,可是半途而废可不是陆飞的风格,而且今天林源才当众说出了自己的赌约,如果自己突然毁约了,那么别人会怎么看待自己,就像别人不会看不起自己,陆飞都会看不起自己。
陈欣柔见陆飞没有回话,她叹了口气,道:“那你注意安全。”
陆飞抬起头,看着陈欣柔关怀理解的眼神,捧起她的小脸,重重的吻了下去,不理会食堂里面的人,这一吻仿佛天长地久。
久久之后,陆飞才离开了陈欣柔的香唇,不知道何时他们已经被人群包围了,陈欣柔羞红着脸,躲在陆飞的背后,陆飞牵着她的手,挤过人群。
而就在他们离开的时候,却没有发现,一道仇恨的目光正开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狠狠的朝地上啐了一口痰。
陆飞陪着陈欣柔吃完午餐,本来陆飞想好好陪陪欣柔的,却被欣柔给拒绝了,她幽怨的看着陆飞,嗔道:“还不快去工作?难不成我以为要嫁给一个没有手的男人?”
陆飞冷汗直冒,唯唯诺诺的称是后夹着尾巴逃着来到自己的办公室。
到了办公室,陆飞就好像换了一个人,整个人变得专注,看着仪器上的藏獒****,他皱起了眉头。他试着将白丝虫从藏獒的毛上面移接到另外一个环节,可是结果却让他大吃一惊,移接虽然成功了,可是玻璃瓶上的白丝虫却在不断的蠕动着,像是突然失去母亲的孩子,在玻璃片上不停的动辄。陆飞通过显微镜仔细的观察着它们的情况。
看着,陆飞快速的在笔记本上记录道:无法适应其他坏境,怀疑这种生物只能寄生在狗类动物上和人的眼睛地带。、
陆飞的手提着笔,快速的在本子上面写着。
过了一会儿,玻璃片上的白丝虫有了统一的举动,。它们大举朝一个方向蠕动而去,陆飞顺着它们动辄的方向看去,不远处的玻璃上,正放着早上拔来的藏獒的皮毛。
陆飞静静的观察着,结果和他想象的一样。白丝虫慢慢的爬到藏獒皮毛上面后,就像找到母亲的孩子,安心的躺在上面,不再动辄。
陆飞快速的走了出去,从外面找了两种不同程度上的狗毛,再次将白丝虫从藏獒毛上面移到了玻璃片上,再将三堆肮脏程度不一样的狗毛放在三个不同的角度。
这次的白丝虫好像并没有那么慌乱,蠕动着爬向最臭的那堆毛。
陆飞对于自己的实验很满意,他又连续做了好几次这样的实验以求实验的准确性,结果都和第一次是一模一样的。
看来白丝虫喜欢呆在这些狗毛上面,不知道他们不呆在上面的结果会怎么样。陆飞心中想道,很快他就有了行动,他把白丝虫隔离在了一个盒子里,接着他又去找了另外一些白丝虫,这些白丝虫是从公园那只小狗身上取下来的,它身上这些白丝虫可是多的是。
陆飞将白丝虫放在玻璃试管里,夹着放在酒精灯上烘烤着。起先,温度不高,白丝虫只是在里面挣扎着,等过了一会儿,温度一高,白丝虫开始卷成一团,变成了黑色胶块,不过由于白丝虫体积太小,如果不知道真相的人还会以为是玻璃试管被烧焦了。
陆飞失望的摇了摇头,看来用温度的办法是没有用的,这些白丝虫虽然怕高温,可是它们躲在人类的眼睛里,我们也奈何不了它们。总不能用高温去烘烤眼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