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那你以为我是咋想的?”对于花安的担心,曼霞岂能不知,“诶,如果说心里不记怪,不记恨,怎么可能?但是事情都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再说了,当初我们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们的父亲,都是我们要尊敬的长辈,你说是不?”
“老婆子,你真不记怪他了?”华安还是有所不放心的反问道。
“你这老头子,是不是非得我说我还记怪,你才开心啊?”曼霞瞪了一眼、
“不,不,我这不是高兴坏了吗?”华安笑笑。
曼霞摸着花安的腿,甚是歉意的开口,“老头子,真正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当初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被逐出家门,你我隐姓埋名,在这里,也不会有今天的遭遇,你也不会在家门前立下重誓,此生永不接触医术,按照你的医术,就你这点病,你真治不了吗?你别瞒我,当初我是怎么求你的,可是你愣说是治不了,治不了,你当我真糊涂吗?不是你治不了,而是你曾立下毒誓,这一辈子都不会使用医术,对任何人都不会!”说到这里的曼霞早已是瞒脸的泪痕。
“老婆子,事情都过去了,你提他干嘛?”花安擦着曼霞脸庞上的泪水。
“我这不是心里泛堵吗?”曼霞哽咽的,甚是有些内疚的说道。
“老婆子,事情都过去了,别想那么多了,真的,真的别想那么多了,难道你会因为我腿脚不灵便,就不要我了啊?”花安反问道。
“你这什么话?我要是不要你,早就不要你了,还用等到今天吗?”曼霞也知道这是华安在安抚自己,但是心里还是有着些许的内疚,花安当年那么一个优秀的人,世家子弟,可是为了自己,却什么都没了,并且老了老了,腿还给瘫了,这怎能不让曼霞内疚?
“好了,老婆子,不说了,不说了,时间在不早了,早点休息吧!”花安拍拍曼霞的胳膊,其实这一辈子,他感觉他最大的幸运就是在于得到了曼霞的垂青,至于其他的一切都是浮云,没有什么比拥有一个爱自己的人来的重要了,只是,花安也知道,他亏欠自己女儿的太多太多了,本应该会有一个快乐健康的童年,可是却始终没有,这是做爸爸的感到非常内疚的一件事情。
转天的清早,西门就把昨天他和花子在后山上的遭遇,该说的都说了,不过,不该说的可都一点没说,一旁的花安心里跟个明镜似的,岂能猜不出西门这是有什么在瞒着他吗,不过,也没再仔细的问下去,他自己不也有事情瞒着西门吗?
就在西门和花安相商叫村名去后山上把那血蟒扛回来的时候,花子带着一蹦一蹦的毕方闯了进来。
“咋了这是,咋了这是?”西门有些焦急的问道,毕方很是乖巧的蹲在他的脚下。
“西门,我也不知道毕方这是怎么了,这都回来这么久了,给他吃什么,他都不吃!”花子的手里还捧着一些五谷杂粮,有些疑惑的开口。
“你喂他吃什么了?”西门下意识的问道,这毕方不吃东西,难不成是水土不服吗?
“五谷杂粮啊,还能吃啥?这小鸟啥的不都该吃这些吗?”花子理所当然的回答着,说着还把捧在手里的五谷杂粮给西门他们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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