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甘罗八岁拜相,然我大汉如今,也是出了一名后起之秀,此番,益州巴郡板楯蛮之乱,为祸数月,令朕甚是头疼,但只在两月前,便已是被平定,如今,板楯蛮已然是归顺大汉,此等大功,却是一名白身从军,数月成军,且在月余取下巴郡诸县,这是何等才干,尔等且以为,此人如何?”汉灵帝微微一扫众人,眼神在几人身上扫过。
“陛下,久闻此人乃枪神童渊亲传弟子,从军之后,武艺不凡,凡事亲力亲为,深得麾下将士信任,虽年幼,亦是迅速在月余平定了巴郡之乱,此番大功,不可不赏。”一名老者出列道。
“太傅此言,甚得朕心,大将军,汝统帅天下兵马,岂不说道说道。”汉灵帝满意的点了点头,还是袁隗会做人。
“张任虽立下大功,但军中赏罚分兵,之前陛下已然擢其为平南将军兼巴郡太守,已是足以,此番却是更不便封赏才是。”大将军何进微微看了一眼汉灵帝,不紧不慢到。谁说屠夫就是傻子,过惯了官场的生活,自然也是懂得其中是非曲直。
“非也,自武皇帝在位时,我大汉抵御匈奴,尚且有卫青、冠军侯等名将,然如今天下,虽是安平盛世,但也须良将戍守四方,方能高枕无忧。”张让来到汉灵帝一侧,尖着嗓子为张任维护道。
“哼,如今年年大灾,民间已是怨声载道,何来安平盛世,休得胡言乱语,颠倒是非黑白。”司徒王允猛然站出来,喝道。
“平南将军,汝又有何看法。”汉灵帝不怒反喜,笑道。
“微臣起于民间,承蒙皇恩浩荡,方才领军出征南蛮,只是月余平定,微臣不敢居功自傲,但天下大灾亦是微臣沿途所闻,陛下且需安抚才是,然微臣不求封赏,板楯蛮已然平定,若留守巴郡之地,微臣只怕长枪久而锈迹斑斑,微臣斗胆请命镇守边塞,闻边塞乌桓、鲜卑常年作乱,劫掠大汉边塞居民,微臣愿率麾下数万将士北上,枪尖所指,扬我大汉军威,还请陛下成全。”王天心里一突,顺着汉灵帝射来的目光,快步上前,朗声道。
“好一个忠肝义胆,誓死保家卫国的张彝凌,若今日汝能做得一首行军诗,让你北上亦有如何,然大灾之事,朕自有主张。”将四周略显敬佩的目光中,汉灵帝欣慰的点了点头,这等忠肝义胆之士若是不满足他的要求,岂不是让一位名将扫兴,而宝剑须得磨砺,镇守边关也未尝不可。
“臣斗胆,七步成诗。”王天亦是嘴角一咧,一俯首,朗声喝道。声音回荡在朝堂之上,久久不息,震惊得朝堂上一众自以为天下文学之长俱是动容。
赵忠,189年,安平人,东汉末年宦官,赵延之兄。桓帝、灵帝时,历为小黄门、中常侍、大长秋、车骑将军等职,封都乡侯。在职时以搜刮暴敛、骄纵贪婪见称,灵帝极为宠信,常谓“赵常侍是我母”。中平六年,189年,何进谋诛宦官,事泄,他和其余几个常侍设计伏杀何进,袁绍、袁术等人闻何进被杀,入宫杀尽宦官,捕杀后赵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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