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见过二位姐姐。”卑弥呼见得两位国色天香的女子,眼中亦是掩不住几分惊艳,但面对蔡琴的一番话,倒是上前行了一礼。
“哼,不敢当,女王殿下千金之躯,若是入得府内,便是平妻,吾二人须得叫声姐姐才是。”蔡琴寒着脸,偏过头去道。
“姐姐美貌倾城,令小妹几多羡慕。”倒是貂蝉露出几分笑意,刚刚开口,却是被蔡琴瞪了一眼。
“以后姐妹间须得和睦相处,方才能为夫君解忧,若是奴家有何失礼之处,还请琴姐姐见谅。”一路行来,卑弥呼亦是从张任口中知晓了府中的几位夫人,虽然这两位还未入得府内,但这蔡琴身后却是有着整个鲁班作坊经营的蔡氏一族,军中水师副都督蔡瑁亦是其亲弟,乃是有极高分量的一人,便是小妾,她孤身一人,亦是不敢过多得罪。
“哼,还未能入府,便是做起主人的模样了,请吧。”蔡琴虽然面色不喜,但见到张任那渐渐沉下来的脸色,亦是不敢过多为难,而就在门外,岂能是落了王府的脸面,便是蔡琰听闻,亦是饶不得她。
张任闻做未闻,这几个女子在后世,倒是只有貂蝉有些羸弱,此二女皆是有城府之辈,若是斗了起来,自己却是不好偏帮,而那卑弥呼既然愿意入得王府,便是须得自行解决其中烦事,而蔡琰识得大体,张任平日里亦可放心,此番,面色稍微好转,便是搂着二女入得院内,不经意的在蔡琴那隆起的翘臀上轻轻一拍,倒是让蔡琴红了小脸,貂蝉颤着身子偷笑,亦是被张任拍了一下,当即殷红弥漫整个脖子,往上不断蔓延,将身子靠在张任怀中不敢再言。
“夫人。”张任大步步入内院,早在门前便是放开了羞红的二女几步来到门前,却见芸儿正抱着张昊瞪了一眼张任,匆匆入得房中,张任错愕一愣,歉意的朝着身后二女笑了一下,便是踏步入得房中。
“夫君归来,请恕妾身无法起身行礼。”床铺之上,蔡琰带着几分惊喜,便要起身,张任手疾眼快,几步来到床前,双手将她搂在怀中,感受着那份温软,心中一满。
“夫君如此贵为王侯,如何还这般小女儿姿态,莫要让几位妹妹见笑。”蔡琰见张任久久不曾松开,又见脚步声在房门外响起,当即面色晕红道。
“夫人身子羸弱,倒是为夫不是。”张任缓过神来,轻手将蔡琰放在床上,垫着一个枕头,将她靠在上面。
“卑弥呼见过姐姐。”卑弥呼来到床前,见得蔡琰,面色微微一变,但弯腰行礼的瞬间,已是恢复正常。
“妹妹远道而来,姐姐倒是不能起身接待,还请担待。”同时,蔡琰亦是在打量着卑弥呼,看着那面纱下的婀娜身姿,一颦一笑,便是如此迷人,方才知晓这个异族的女子,是如何将张任迷住的。
“姐姐身体有恙,奴家带来瀛洲几多珍贵疗补药材,还请姐姐笑纳。有些瀛洲女子所绣的锦缎,也请两位姐姐笑纳。”卑弥呼微微欠身一笑,便是命自己的女侍呈上礼物。
“那就多谢妹妹了,不过,在内便是一家人,能否将面纱拿下,让姐姐一见妹妹英姿呢。”蔡琰微微一笑道。
“这。。”卑弥呼微微犹豫,双手放在空中,双眉紧皱。
“吾与卑弥呼有着约定,大婚当日方可摘下面纱,夫人不必为难。”张任适才出言解释道。
“那便不为难妹妹了。”蔡琰微微颔首,一手捏着张任的大手,微微紧了紧。
寒暄几句,蔡琰便是将三女留下用膳,张任夹在中间,倒是有些难受,是夜,将卑弥呼安置在厢房内,张任不顾蔡琰相阻,就在她的房中挨着睡下。
洛阳,灵帝晚宴当场咳血,倒是让洛阳的形势有些紧张,御医私下传出消息,灵帝已是活不过一两载,而此间,宫内宫外便是活络起来。
“娘娘。”一个女侍匆忙来到一处宫殿之前,过得守门,入内便是俯身下拜。
“兄长可有良策。”座上,那身材圆润的夫人急声问道。
“大将军有命,暂且观望一段时日,若是当真大限在即,即可行动,立得储君。”侍女答道。
“宫中那些阉人掌权,汝进出宫门,亦是须得小心谨慎。”
“诺。”
“嘎吱”房门打开,侍女靠墙而走,下得台阶,左右观望几下,便是正欲出得宫门。
“唔”突然,一道黑影袭来,几步上前,便是一手捂着侍女的口,一记手刀击在她的脖间。
当侍女悠悠醒来,却是发现自己仍是身处府邸之间,一抬眼,便是见到了一名熟悉的身影。
“娘娘让汝带何消息出出宫。”茶杯盖子在杯口上晃了晃,声音传入耳中。
“娘娘让奴婢传信给大将军,若是大事在即,必要先立储君。”知晓眼前那人的手段,侍女亦是不敢有所隐瞒。“嗯,领赏回去吧。”“多谢大人。”侍女匆忙从后门逃出府内,很快便是末入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