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周仓受创,面有不甘之色,交手三十余合,便是败阵,面前这少年郎不知乃何许人也,竟是如此骁勇,便是他亦有不敌。
“周将军,吾来助汝。”随后,张任率军赶到,当他目光扫到当场,见得喋血的周仓,面色一沉,却是陷入沉思,正被身旁王门一声大喝惊醒,立即挥手阻止。
“曲阿,汝上去会会此人。”张任朝着身侧一扫,却是仅有典韦、曲阿二将面色不改,倒是浑身战意正隆,当即轻笑道。
“诺。”曲阿应诺,立即兴高采烈的持枪策马出阵。
“吾乃幽州军曲阿小将,前来战汝。”
周仓闻得身后一阵疾风擦身而过,再次朝前看时,却见一名黑甲小将已是和孙策交上手了。
“铛铛铛铛铛铛”以快打快,周仓只能是在数丈之外站着,眼看着二将激烈交战,满脸震惊。
“好一个少年郎,竟是和少主能够战得平分秋色,幽州军人才济济,猛将如林,当真不凡,这声名不显之将亦是在吾等之上,果然声名符实。”守军中,韩当面露震惊之色,看了一眼身侧同样流露出几分惊讶的青年儒士,忍不住叹道。
“却不知这幽州军南下所谓何意,然袁本初这厮,派伯符前来,必然是欲要借伯符之手,与这幽州军为难,其心当诛。”青年儒士面露了然之色,微微颔首。
“哼,吾这便叫少主停手,那幽州军乃镇北王下属,而镇北王与吾家主公交好,如何能够与其相阻。”韩当当即面色急道。
“伯符自是有留手,便随了他的战意便是,莫要让他失了兴致。”青年儒士微微摆手,孙策正是战得兴起,如何能够扰了他的兴致。况且,他尚在先天中期后段困了许久,若是能够激战一番,自然有所突破的机会。
“旭日初升。”只听一声大喝从曲阿口中道出,长枪一划,却是在空中击出几道劲气,随即,手腕翻动,枪尖化作圆形,舞得密不透风,却是直接封死孙策的任何死角。
“猛虎下山。”孙策自然是走的其父那刚强猛烈的路线,而凭着自身天生神力,却是更青出于蓝胜于蓝,浑身气势一提,直接一枪徒手而出,迅猛的气劲直接击打在空中,将那无数枪尖撞击得阵阵作响,其后,待曲阿无数密密麻麻的枪尖散去,只得其一,孙策却是反手一抓,将长枪重新收回手中,策马便是倒退数步。
“再来。”只是刹那间,两人目光如电,再次交锋后,双马再次交错而过,两枪抽打在一起,再一回合,两人竟是直接搏在一起,两马并排齐驱,两杆长枪在空中不断交锋,场外,两军将士俱是提着一口气,满脸紧张的看着场中变化。
“破”突然,曲阿一声大喝,竟是双手并排紧抓着长枪,直接横抽而出。
“嘭”孙策面露震惊,却是躲避不及,只得是连人带马被抽得后退数步,仅此一下,高下立分。
“再来。”孙策面色一变,便再次提枪上前。远处,张任见此,只得大喝一声:“曲阿,停手罢。”
“少主,此乃幽州军镇北王爷,乃主公故交,切莫失礼。”韩当同时出言喝止住孙策。
“王爷,吾家少主不知王爷身份,却是有些鲁莽,还请王爷莫要怪罪。”
“无碍。”张任摇头,示意韩当不必如此。
“今日虽败了一招,日后,本将军必会讨回来的。”孙策狠狠看了一眼曲阿,后者不服气的转脸瞪了回去,毫不示弱。
“随时恭贺。”
“本王率幽州军新军南下,至长江边练兵,还请将军通融。”张任朝着韩当微微拱手,孙策年少无知,虽为少主,但是却不得不给韩当几分薄面,如此年轻气盛之辈,张任倒也是没有过多的给他面子,凭着张任现在的身份,说实话,若不是念在他老子孙坚的情分,便是凭着孙策擒了裴元绍、击伤周仓,便是要讨个说法。
“快快放行。”韩当当即喝道。
“少主,快给王爷陪个不是。”见得张任率军行至身前,韩当立即带着下马的孙策上前,便要孙策给张任赔不是。
“莫须如此,不过,好钢过硬易折,汝且须得谨记。”张任挥手止住,便是率军呼啸而过,留下面色阴沉的孙策站在原地,看着张任远去的背影,满脸不忿。
“气煞我也,那张任岂能如此轻视,训诫于我?”
“少主莫要动怒,镇北王乃是与主公交好,尚且裂土封王,镇守一方,少主此番,虽是被袁术害了,却是难免留下一个坏印象。”韩当双眉紧皱,听到张任这话,名为训诫,实则,却是有些生气,只怕,乃是看在其父孙坚的份上,方才得饶过孙策。..。。第二更,每天早上都是一二节课,须得不到八点就得起床,很蛋疼,又不能熬夜,鼻子上长了粉刺,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