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珪却是好不仗义,有如此勇将,却不速速派出。”众人仍在沉思之刻,却是曹操立即反应过来,目光看向公孙瓒,当即笑道。
“公孙将军,此番,便由汝率军出战,迎战吕布。”张任一挥手,当即下达军令。
“诺。”公孙瓒心中愤懑不平,若不是张任占据幽州,极为强势,他又岂会率军至冀州,如今掌管魏郡,却是不及在右北平之时自在。
公孙瓒率军出营,不待多言,却是亲自上阵,挥槊亲战吕布。战不数合,公孙瓒不敌,败走。吕布纵赤兔马赶来。那马日行千里,飞走如风。看看赶上,吕布举方天画戟朝瓒后心便刺。傍边一将,圆睁环眼,倒竖虎须,挺丈八蛇矛,飞马大叫:“三姓家奴休走!燕人张飞在此!”吕布见了,弃了公孙瓒,便战张飞。飞抖擞精神,酣战吕布。连斗五十余合,不分胜负。关羽一见,自是晓得其中利害,把马一拍,舞八十二斤青龙偃月刀,来夹攻吕布。三匹马丁字儿厮杀。战到三十合,战不倒吕布。刘玄德掣双股剑,骤黄鬃马,刺斜里也来助战。这三个围住吕布。转灯儿般厮杀。十九路人马,都看得呆了。吕布架隔遮拦不定,看着玄德面上,虚刺一戟,玄德急闪。吕布荡开阵角,倒拖画戟,飞马便回。三个那里肯舍,拍马赶来。八路军兵,喊声大震,一齐掩杀。吕布军马望关上奔走;玄德、关、张随后赶来。张任看在眼中,脑中却是想到了书写这段传奇的那人笔下的一段话,单道着玄德、关、张三战吕布:“汉朝天数当桓灵,炎炎红日将西倾。奸臣董卓废少帝,刘协懦弱魂梦惊。曹操传檄告天下,诸侯奋怒皆兴兵。议立袁绍作盟主,誓扶王室定太平。温侯吕布世无比,雄才四海夸英伟。护躯银铠砌龙鳞,束发金冠簪雉尾。参差宝带兽平吞,错落锦袍飞凤起。龙驹跳踏起天风,画戟荧煌射秋水。出关搦战谁敢当?诸侯胆裂心惶惶。踊出燕人张冀德,手持蛇矛丈八枪。虎须倒竖翻金线,环眼圆睁起电光。酣战未能分胜败,阵前恼起关云长。青龙宝刀灿霜雪,鹦鹉战袍飞蛱蝶。马蹄到处鬼神嚎,目前一怒应流血。枭雄玄德掣双锋,抖擞天威施勇烈。三人围绕战多时,遮拦架隔无休歇。喊声震动天地翻,杀气迷漫牛斗寒。吕布力穷寻走路,遥望家山拍马还。倒拖画杆方天戟,乱散销金五彩幡。顿断绒绦走赤兔,翻身飞上虎牢关。”正思虑间,却见场中形势骤变,三人直赶吕布到关下,看见关上西风飘动青罗伞盖。张飞大叫:“此必董卓!追吕布有甚强处?不如先拿董贼,便是斩草除根!”拍马上关,来擒董卓。关上矢石如雨,张飞无奈,勒马而回。
“好一个刘关张三杰。”待三人回到军中,张任立即朗声大笑。刘关张三英战吕布,终究是在自己的推导之下进行,而吕布却是如同张任所预料一般败退,然此乃以多胜少,却是有些胜之不武,若是此后董卓自行领军退去,火烧洛阳,尔后诸侯联军四散,张任却不知该如何作为。
“驾驾驾”想到此处,张任策马便是奔出大军军阵,来到关外一里处站定。
“吾乃讨董联军盟主、镇北王张任,董卓可在城上?”
“张任小儿,汝不过乳臭未干,安敢率军袭扰洛阳,若是惊扰了陛下,汝该当何罪?”董卓那浑圆的身子凑到城墙边上,立即指着张任痛骂道。吕布败战,西凉军士气低落,此时张任策马前来挑衅,却又为何,莫非不是嘲笑?
“哼,汝加害少帝与太后,在后宫之作为,天下皆知,若论罪当诛,此番本王愿与汝相商,汝若不愿一听,便自行率军滚回西凉便是,否则,吾必要率军踏破洛阳,将汝斩尽杀绝。”张任面色一寒,却是被董卓先咬了一口,心中不喜。
“汝且道来。”董卓面色青一阵白一阵,许久,方才出言喝道。
“久闻西凉军猛将如林,今日一见不过如此,旧日同袍奉先如今却是随了汝之帐下,然吾群雄联军人才济济,若是不能在关下一分高下,如何能够使得汝臣服。”
“久闻西凉铁骑天下无双,然吾镇北军幽州铁骑更是所向披靡,征板楯蛮、平鲜卑、乌桓,讨黄巾、收三韩,荡瀛洲、战黑山,驰援并州,深入大漠,扫平南匈奴,不知汝可敢应战?”张任嘴角微微勾勒,眼中却是有着几分狂傲之色。
“哼,有何不敢。”董卓大怒,开口便是应下,若是一对一,他西凉军骁勇善战,岂会弱了张任。
“好。”张任笑着点了点头,便是勒马回到军中。随即,朝着身侧看了一眼,众将立即会意。
“久闻西凉军猛将如林,镇北军太史慈在此,何人敢战?”一开始,却不是骑兵冲杀,太史慈策马出阵,挺枪立于城门正对面,朗声便喝道。
“此人乃张任麾下大将,何人愿往迎敌?”董卓双眉紧皱,却是没有料到张任玩儿这一手,然华雄、吕布接连战败,却是不知该派何人再往。
“末将愿往。”突闻一声大喝传来,却有一骑杀出城去。董卓回头扫了一眼吕布,带着几分询问意味。“文远之勇,虽在吾之下,却可胜华将军。”吕布如实答道。顿时,董卓眼前一亮,目光注视在那冲出城的身影上,心中满是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