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迅速率三万步军为先锋,先行取下西河郡,为吾军开道。”
“末将领命。”西河郡未有羌兵,但其余三郡俱已是沦陷大部,必然亦有强敌环视,但此等名为征讨,实则却是接受一郡之地,魏延自是信心十足。
“自代郡率军出发,向西北进军,可取定襄郡、五原郡。兴邦,吾同样给汝三万步军,定要占得两郡之地,大漠杨福将军已是亲率六万精锐步军赶至,而西北,留守匈奴王庭的淳于将军麾下两万蜀中劲卒亦是汇合张白骑将军五万黑山营将士朝西羌腹地进发,吾军须得尽快平定并州内患,与大军两路并进,共伐西羌。”
“末将领命。”黄叙一抬头,正是迎上赵云那满怀希冀的目光,微微颔首,便是紧随魏延其后而去。
“王门领两万万蜀云轻骑,取上郡。”
“诺。”
“穆顺领两万蜀云轻骑取云中郡。”
“诺。”
“余下四万步卒与本帅麾下一万战骑,坐镇中军,暂且留守西河郡,随时策应诸军。”
“诺。”
西羌十万大军,亦是分散劫掠并州各地,赵云稳扎稳打,却是先派兵将各郡接管,此后,方才准备率军与羌军正面交战,不得不说,镇北军的实力,便是这五万蜀云轻骑,若是汇聚到赵云手中,他亦是敢率军直接出击,与那十万羌军正面交战,然张任所需要的,却不是一个平乱之后的大汉并州,而是北境第四州,领悟其意,赵云却是没有表露过其他意见,此次让他领军,除了给予他一个独掌十万大军的兵权,便是欲要取下并州,至于这并州归属,极大可能,便是交由赵云驻守。并州乃北境前沿,西进可穿越西羌属地,进攻西凉,南下可至司禄,东进可威胁衮州和冀州,而此等之地,却是须得一心腹大将驻守,而派出军中老将淳于琼与杨福左右策应、更有军中新锐黄叙、魏延、穆顺、王门等将帐前听令,却也是有着磨练的意味,张任对赵云的看重,可见一般。
“驾驾驾”马踏平川,平定北境,张任坐拥北方,如同一头盘踞北境的猛虎一般,眼见着中原混战即将来临,却也是不甘心坐以待毙,魏延率军迅速推进,持着镇北军将令便是迅速来到了西河郡离石城城下。
“来将何人?”城上,早已是听闻并州西羌叛乱,城外突然来了一支大军,却是将守城的将士吓得不轻,县令匆忙从被窝里起身,穿戴好官服来到城头上,一扫城外罗列的大军,却是心中大定,镇北军西征之时,途径并州,他亦是见过这黑甲大军,那黑龙战旗威风赫赫,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这便是镇北军威。
“吾乃镇北军镇北王麾下先锋大将魏延,主公听闻并州西羌作乱,而丁刺史不幸死于董卓之手,并州无力抵抗西羌劫掠,特命吾率军前来驰援。”魏延当即策马上前朗声喝道。
“竟然是援军,大人,速速让其入城罢。”一听当真是镇北军到此,戍守城中的守将将目光看向县令,眼中满是惊喜道。
“可有陛下调令,若是汝等擅离职守,并无调令,本县令却是不能让汝等率军入得城中。”县令面色一沉,却是朝着城下痛喝道。
“吾等乃是听闻西羌叛乱,忧心并州百姓安危,吾家主公方才特下令急行军驰援,汝莫要延误军机,吾家主公已是传令请求陛下调令。”
“哼,世人皆知少帝被那董卓掳走,其令可当真否?”县令却是冷笑一声,眼中浮现几分嘲讽。
“汝今日不愿打开城门?”魏延便是脾气再好,亦是忍耐不下去了,面色当即一沉,举刀朝着城上怒喝道。
“若要强行取城,那便从本大人的尸体上踏过去罢。”县令面上几多嘲讽之色,指着身后,毫无畏惧之色。
“大人三思,并州百姓饱受战乱,已是民不聊生,如今西羌十万大军亦是入侵,劫掠诸郡县,还请大人下令,打开城门,让镇北军援军入城啊。”守将眼见县令不让放行,当即心中一急,便是当先跪地哀求道。
“唰”
“请大人收回成命。”众将士纷纷俯身拜倒,齐声喝道。
“汝等这般,莫不是通敌,欲要逼迫本大人将此城献出?”县令面色一沉,怒喝道。
“吾等皆是并州之民,家中老幼皆在并州,若是西羌大军来袭,吾等虽可战死沙场,以身殉国,然身后老弱妻儿却是无力抵抗,只能饱受欺凌,为吾等百姓之家安康,还请大人收回成命。”
“请大人收回成命。”众将士再次俯身拜倒,离石城中仅有三千守军,此刻,却是全部跪倒在地,深深的触动了县令,他呆呆的站在原地许久,方才叹了一口气,一挥手,便是下城回府,守将面色一喜,当即打开城门,使得魏延入城,而魏延暴怒,正欲下令斩了那县令,却是被这些将士恳求打动,而很快,捷报亦是送到赵云帐中,第一城,下。..。与《三国演义》之中的时间记载不一,西羌迷当大王、越吉、俄何烧戈、蛾遮塞、伐同出现在这个时间段,却是莫要追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