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将何人?”赵云感受着手中传来的力道,却是神色一震,看着挡在越吉身前的两将,朗声喝道。
“西羌大将军麾下部将俄何烧戈在此,汉将休伤大将军。”提刀大汉怒喝一声,却是挥刀便朝着赵云斩来。
“蛾遮塞在此,俄何烧戈将军,汝吾一同斩了此将。”闻言,又有一枪斜着刺向赵云腋下,两将配合之下,赵云亦是不敢不防,提枪勒马后撤数步,方才抵消其威势,反手一枪刺出,便是正中蛾遮塞前胸,护心镜直接破碎,枪尖从其后心冒出,赵云手腕一翻便是将其尸首提起,凌空正挡在那袭来的长刀之上。
“撕拉”长刀猛劈,直接便是将那蛾遮塞的尸首劈成两半,而赵云却是左手猛地一拍枪尾,长枪脱手而出,直接顺着那洞穿蛾遮塞的洞口笔直射出。
“噗嗤”尸首落地,却是正见那银色的长枪将俄何烧戈扎在地上,整个人瞳孔翻白,已是没有气息。
而赵云一手提起长枪,便是挥枪将身侧袭来的数名羌兵斩杀,抬头看去,那西羌大将军越吉却是被其亲卫掩护着退入乱军之中。赵云神色落寞,心有不甘,却是只能挥剑将两将首级斩下,悬于马上,策马便是领军杀向中军。
“敌将哪里走?”策马刚行数步,赵云突闻一声大喝,回头看去,却是正见不远处魏延持刀正追杀着数百亲卫骑,那被护卫在其间的,正是西羌大将军越吉。
两军交战,骑军冲锋,却是尽其全力,显然即便是西羌大军汇聚,亦是不敢轻视镇北军,声名显赫,威名塞外的镇北军,却是强势无比,城内自然仅有数百兵丁,而全军出击之后,突闻一声喊杀声传来,却有一支大军突然杀至城门口,带着无数云梯纷纷搭在城墙上,紧接着,无数汉兵便是纷纷登上城墙,不过一刻钟,整座城便是沦陷。
杨福扫视一眼战场,却是正见局势被吾军掌控,当即面色欣喜,下令副将领一万步卒接应赵云大军入城,便是匆匆领着五万大军换上城中羌兵衣服,迅速赶往西河郡诸县。
“护佑大将军,快快入城。”南匈奴覆灭,便是去卑亦是无可奈何,此番,率所部兵马倾全力相助羌人,便是想要再次夺回漠南之地,然而,汉军强盛,却是以十万步卒列阵,一缓十余万骑兵进攻之势,再以那惊天雷鸣相助,使人马俱是陷入眩晕,随即,骑兵出击,正是精锐铁骑,直接将乱军杀散,步军分割战场,兵败如山倒,眩晕未醒的越吉未在,羌人虽有十余万大军,但此刻亦是只能城外场中被汉军追着屠杀的羔羊,局势瞬间逆转,便是强横的羌人大军亦是难以接受。
“铛”而去卑刚要下令,却是耳边传来一道呼啸的寒风,当即回身持刀上扬,定睛一看,却是一名长髯红脸汉将正持刀朝着自己斩来。
长刀撞击在刀刃上,去卑虎口一麻,便是险些将兵刃脱手而出,而那汉将却是一声冷笑,一翻手,一道银月从长刀之上甩出,破空而至身前。
“铛”长刀直接在去卑惊恐的眼神中从中断裂开来,随后,便是一阵清凉与刺痛入体,尔后,去卑的身体便是由中朝着两侧倒下。
“王门在此,汝等还要往何处逃去?”眼见去卑旦夕之间便是被斩,那鲜血四溅的一刹那,越吉却是从惊恐中晃过神来,一勒战马,便是指挥着亲卫朝着中军赶去,正要集合兵马撤退,而只闻一声大喝,左侧却有一支步军杀至,一名年轻的汉将持着长枪立在最前,冷声喝道。
“越吉休走,黄叙在此。”右侧,亦是杀出一支兵马,立在马上之将,手提一杆鎏金长刀,一身铜甲,威武不凡,却有虎父之风。“束手就擒罢。”一回首,越吉却是更为惊恐,那挥枪在旦夕之间,便是连斩自己麾下两员大将的镇北军主帅,却是正带着另一支兵马持枪杀至,深陷重围,越吉无奈苦笑,只得是仰头望天。“绝不降于汉人,杀啊。”一声长啸,越吉再次激起羌军的斗志,那被重重包围的羌人大军开始反扑,然而,大势已去,如何能够力挽狂澜。四将合围,直接杀向越吉,三枪,赵云便是将越吉首级提在手中。主将一死,溃败却是只在顷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