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麾下文将军受创,左侧便是交给将军了。”而位于镇北军大营前,匍匐的袁军阵前,袁绍突然朝着公孙瓒道。
“必会击破镇北军大营。”公孙瓒抱拳一礼,立即率军前往左侧。
“今夜袭营,不成功,便成仁,杀啊。”袁绍此时亦是果断,不但亲自率军袭营,亦是准备充裕,身后的巨鹿城中,仅仅留下两千老弱兵马和文臣,所有武将皆是出动。
“呼”无数火把同时举起,顿时,城外那空地上猛然一亮,如同白昼一般,不待不多,战马嘶鸣,无数骑兵便是纷纷策马朝着镇北军营门杀去。
“敌袭,敌袭。”无数火箭冲天而起,纷纷抛射落在镇北军军营之中,而营门处的镇北军守军却是突然纷纷朝后撤退,却是突然丢弃了营门。
“嘭”木制的寨门被直接撞开。
“杀啊”身穿青色战甲的冀州军纷纷杀入营中,而眼前,却是一片火海,火海身后,却是那举着火把逃窜的镇北军军士。
“追击。”左右两翼,乃是张郃和公孙瓒所率之军,皆有三万骑军,此刻,却是合围,朝着逃窜的镇北军追去。
“咚咚咚”战鼓声震耳欲聋,似乎有着无数的袁军朝着营中杀来,而败逃的镇北军却是如同脱缰的野马,虽然被撵得有些狼狈,但丢盔卸甲的同时,却是未能追到一人。
“放”突然,夜空中一声炸响,那一声大喝如同雷鸣一般,响彻军营。
“嗖嗖嗖嗖”两侧密林中,突然射出无数火光,纷纷落在大营之中,无数袁军抬头看去,却是满脸错愕?何来如何援军,为何抛射火箭,却是欲助袁军一臂之力不成?
可是,下一秒,这些呆滞的面孔却是再也没有了意识。
“轰”
“轰”
“轰”
平地里再次响起了惊雷,那密集的营帐之中,却是堆积着无数的火药,此刻,却是被那密集的箭雨给覆盖,而火烧连营,却是那无数营帐中埋藏着的桐油被火药炸开,顿时,火光更是冲天而起,那刚刚冲入军营之中的冀州军大部军士却是只得惨叫连连。
“管亥在此,黄巾营郞儿们,随本将军斩将夺旗。”
“哈哈,公孙老儿哪里走?杨任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冠军骑出击,围歼冀州骑军。”严颜亦是率军赶至,五万冠军骑便如北方狼群一般,直接扑入羊群之中,随后,便是战车跑动,而卷起的无数血花。
营门外,被护佑在中军的袁绍,此刻却是面色苍白,眼见自己麾下一干步卒皆是入了那镇北军大营,此刻冲天而起的火光和那之前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却是只能闻见无数惨叫声,可见其下场何其惨烈。
“呼”一侧的山坡上,突然无数火把点燃,顿时照出一队大军来。
“袁本初,汝可降否?”黄忠持刀大喝,率军直扑袁绍中军。
“主公快走。”袁绍正发愣之间,却是河北四庭柱之一的高览持枪迎上黄忠,身侧,亦是分出五千兵马前去抵挡黄忠,而吕旷、高干二将更是护佑着袁绍朝后撤去。
城门突然大开,却是沮授和审配带着城中兵马接应。
“撤”镇北军大营右翼,张郃遭遇管亥麾下黄巾营和管亥率军阻击,却是只得率军败走,很快便是回到城门之中,而左翼公孙瓒所部,却是被冠军骑两个冲杀便是冲得四散,随后,却被分割包围,虽有麾下武将拼死相救,却是不得拖阵,而率军突围之时,却与那严颜交手二十合,不敌,险些受创,策马回逃之时,忽闻一声大喝传来,林间突然冲出一员长髯红脸持刀战将,身后亦是带着一队精锐步卒,此刻,却是正阻在回路之中。
“挡吾者死。”公孙瓒大喝一声,便是带着身后三千白马义从欲要突围。
“铛”不过,那武将眼见公孙瓒挥动双锤杀至身前,却是突然不屑一笑,长刀一扫,一击之下,便是将公孙瓒搏命的威势拦下,反手一刀,却是趁其不备,欲要取得战果。
“休想得逞。”公孙瓒大惊失色,镇北军主力尚且不在此间,一众可闻猛将亦是未有此将,而刚走过十合,公孙瓒便是险象迭生。
“锵”果然,再次荡开公孙瓒双锤,那持刀武将却是临空跃起,长刀未至身前,那一道迅猛的刀气便是将公孙瓒双目刺痛,自然的把头扭过去,此刻,却是空门大开,而下斩的长刀却是突然在空中一转,转斩为拍。“嘭”公孙瓒落马,抬头之时,只感觉喉间一凉,已是多了一柄长刀。“虎牢关之下十九路诸侯之一,公孙将军,小将魏延请了。”那将目光直视,正迎着公孙瓒那愤恨的目光,含笑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