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张任那厮从长安杀来,所率兵马亦是不过二十万大军,如今主公大军正于下曲阳与甘宁所部兵马对峙,张任如何敢轻易调动大军。”曹洪更是疑惑,这几城尚且并未受到袭击,那张任的主力大军应该在哪里?三日前亦是和清河、安平失去联络,镇北军本就是以骑军驰骋疆场,如今却是切断了斥候的联络,这让行军更是变得艰难。意味着,魏郡便是成为了故城,如今,镇北军斥候密布魏郡之内,以曹洪头脑,自是知晓魏郡的联络亦是被镇北军截断,意味着,即便是与兖州留守的兵马联络,亦是不行。邺城,已经成为了孤城。
带着不安和沉重沉沉睡去,为今之计,只能是静待张任率军前来攻城,曹洪亦是在赌,张任一方面需要提防下曲阳的己方二十万大军,必然不会分出过多兵马来取三郡,这样一来,攻打魏郡的兵马亦是不多,曹洪坐守坚城,亦是稳心一些,有两万兵马戍守,即便是张任五万大军来攻,亦可守之。
广宗
得知张任已是分兵前去取三郡之后,甘宁仍是据守不出,然而,身后巨鹿城中,却是有斥候传来一封战报。
“禀报将军,周蒋二位将军率军五万,已是前往渤海郡。”
“渤海郡?主公正率军围攻三郡,此刻正是危急之时,若能够早一步占据三郡,必可对曹袁联军形成合围之势,为何如此舍本逐末呢?”甘宁微微皱眉,低头看向身侧张郃道。
“渤海郡如今尚且仅有一千兵马戍守,蔡瑁将军已是率军收复乐陵,兵临青州边境,若是主公调动五万大军借道青州,莫不是可直插敌军腹部?”张郃眼中精光闪烁却是突然抓住了其间关键。
“若是绕道偷袭敌军腹部,却是不妥,毕竟青州牧孔大人已是向吾军投诚,借道直取豫州、兖州,虽可断了曹魏后方基业,但若是吾军正面战场上不敌,亦是妄矣。”邓芝微微皱眉道。
“伯苗将军莫要妄自菲薄,光是吾广宗城中便有大军十三万之众,主公之处尚有二十三万大军,虽分兵而取三郡,然其中骑兵却是分散监视诸城,下曲阳城外,亦有吾军大队斥候监视,若是敌军贸然出动,吾军必可先行得知。”甘宁摆摆手,曹操和袁绍是否会孤注一掷他不知道,然而,能否承受这般带来的后果,方才是重要。
“噔噔噔”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三将对视一眼,纷纷凝神起身看去。
“报..。,禀报都督,下曲阳城中有动静。”
“快速速道来。”甘宁心道,果然如此,随即,一挥手,便是面露几分凝重。
“西曲阳西门、南门、东门同时大开,无数兵马杀出,如今,已有近十万大军出城。”
“什么?主公尚且在攻取三郡,若是此刻被曹袁联军绕后偷袭,必有不测。”三将俱是心思缜密之辈,很快张郃便是反应过来。
“邓将军,汝协助儁义戍守下曲阳,吾亲率五万大军跟进,且莫要让曹操老贼钻了空子。”甘宁当即决断道。
“都督且慢,吾等尚且不知曹袁联军动向,出兵多少,若是妄自动兵,恐为疑兵之计,必为其所趁,姑且让末将率五万冀云铁骑前去探路罢。”张郃起身拦住甘宁,沉声抱拳道。
“吾怎忍心让儁义为难?”甘宁面色沉重,看着张郃那坚决的目光,却是一阵犹豫。
“士为知己者死,然主公这般信任吾,若不立得功勋,莫不是愧对主公,末将去也。”张郃重重鞠躬,随即,果断转身踏步出堂,看着那远去的背影,甘宁微微颔首,张郃此时,的确是比他更为适合领军驰援。...。。什么痛最要命,十指连心乃是肉疼,鼻尖长痘是蛋疼,而牙龈肿痛却是惨不忍睹,坚持着给各位码字,强忍着牙龈疼痛,真心难受,手指和痛的那里完全是在两个不同的平面之上,哎,谁叫俺体质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