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祝融棘一身烈火紧身皮甲,头上插着几道羽毛,身后更是背着九柄飞刀,手腕一翻,腰间两把金刀便是落于手中,率先带着带来洞主朝着祝融族长跟去。
“嗒嗒嗒嗒”身后,八万大军紧随,山林之间,鸟兽惊逃,这等大规模的交战,却也是南蛮少见,不少尾随其后的各部族探子,亦是远远观望着,不敢丝毫靠近,以免以火烧身。
“咚咚咚咚”
“杀啊”
临近战场,那漫山遍野的尸首,还有无数正在交战的人影,便是映入眼帘,眼见着这十余万大军混战,便是见多识广的祝融族长,此刻却也是内心有着几分震撼。
“如此大规模汉人军队入山,汝等为何不知?”一眼看去,汉人大军那统一的制式甲胄,自是能够轻易分辩而出,祝融族长面色一沉,当即朝着身侧探子喝道。心中微微一沉,若是汉人向孟获出手,进犯蛮族,自己却是须得挥兵相助才是。
“报..。,吾军背后,出现无数蛮兵。”
“什么?”山坡之上,正在负责调度的蒋钦闻言,面色一变,当即放眼朝着对面山坡望去,那密密麻麻的人影,亦是将其吓了一跳。
“调三万大军回头,随本将军前去会一会这部蛮兵。”这等兵力,便是在蛮族之中,亦是不多,虽是心惊,但战事已经接近尾声,蒋钦虽然有些忧心,倒也是带着沉重的步伐朝着山坡逼近。
“族长,坡下来了数万官军。”
“镇北军振威将军蒋钦在此清剿蛮族叛逆,不知来人是哪位洞主?”探子话音刚落,坡下人影浮动,蒋钦已是踏步而出,手中提着长刀,朝着坡上喝道。
“吾乃祝融氏一族族长,将军在此剿杀吾族儿郎,此举却是过界了。”不管此番出兵为何,祝融族长却是皱眉看着坡下的蒋钦,毕竟孟获乃是同族,若是强敌入侵,尚在内乱,却是有些不智。
“族长此言差矣,孟获举兵进犯吾大汉疆土,袭杀吾镇北军上万将士,此举已是令吾大汉上下震动,若是不给吾数千万大汉子民一个交代,只怕来日率军前来的便是吾主麾下一方都督了。”蒋钦脸上笑容渐渐收敛,他身后尚有十余万大军,自是不会畏惧这八万蛮兵,若是祝融氏一族不识时务,他亦是敢挥兵与其一战,他的身后,尚有数百万镇北军将士,尚有九州之地之民,尚有人才济济的镇北军,焉能畏惧这般南蛮不成?
“孟获虽此番有罪,却也是吾族未来蛮王,汝且速速撤军离去,否则,本族将号召南蛮大军,向汝主开战。”事关蛮族生存,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祝融族长自是不会有丝毫退让。
“吾身后,尚有雄兵十余万之众,族长切莫自悟,此番,乃是孟获出兵在先,若是蛮族不识时务,欲要与吾主交兵,那只能步了鲜卑、乌桓、匈奴、三韩、羌人的后程。”蒋钦面色一寒,明知今日却是不能轻易和解了。
“阿父,莫要动怒,孟获这厮乃是自寻死路,吾族儿郎亦又何必陪其送命。”坡下战事已经渐渐接近尾声,而并未见得孟获,祝融棘面色微微一变,突然开口道。
“事关吾族大事,汝莫要开口。”身前,祝融族长回头瞪了一眼祝融棘,摇头道。
“阿父,镇北军横扫天下,雄兵数百万,如今进讨益州,亦有大军五十万之众,吾族亦何必为孟获如此?”祝融棘猛地翻身从身下花豹之上跃下,俯身跪地道。
“唇亡齿寒,若是今日孟获一族丧生汉人铁蹄之下,吾族蛮王战死,吾等蛮族,焉有脸面存活。”祝融族长面上亦是带着几分愠怒,不满答道。
“阿父?”
“看住少族。”
祝融族长见得祝融棘还要坚持,便是一挥手,下令数人上前,将祝融棘看押起来。
“全军听令。”祝融族长突然大喝一声,便是同时高举手中大斧,朝着山下指去。
“结阵,准备作战。”坡下,眼见对方如此,蒋钦亦是大喝一声,身后,急速赶来的援兵纷纷开始结阵,场中,二十万大军对峙着,气势凝重,只待一声令下,便要展开一场厮杀。
对面山坡上,血腥的味道尚存,然而孟获五溪洞精壮却已是死伤殆尽,面对着这“来援的蛮兵”,正荡平五溪洞的镇北军,正是士气高昂。
“住手。”突然,两面军中各自传来一声高喝,两道身影,自远处山坡上跃下,竟是快步穿梭山林,朝着坡前赶来,而蛮兵中,正出言的祝融棘亦是双眼直直的看着那领头的一道身影,眼睛未能移开。
“汝这般情深意重,吾为王,汝便为妃。”张任亦是感受到那股炙热的目光,心中微微一暖,一回头,便是朝着其一点头,予其放心的笑容。..。第二更,今天起床实在是有些头晕,这些隐藏不漏的小子,喝酒还真是厉害,玉清被放倒了,就算是歇息了一天,也是有些疲惫,课还是要去照常上,但是身子貌似有些赶不上节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