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柔先生、张将军,汝二人有何妙计,可挡城外镇北军?”终究是懵懂不明事理的孩童,蒯良、张允见得刘琮如此俱是低下头,面露苦色。
“莫非就连堂中诸位俱是无所建议不成?”
“公子,如今襄阳四门被围,镇北军城外扎营,不下四五十万大军,吾军外无援兵,内无精兵猛将,突围、固守待援尚且不能变通,只能困死孤城尔。”堂下,踏步走出一人,面露哀色,猛地俯身跪倒在地,抬起头来,蒯良识之,却是主簿庞季。
“那该如何是好?”刘琮浑身瘫软无力,看着地上跪倒的庞季,低声问道。
“公子,如今镇北王张任屯兵城外,若想攻城,一日之内,凭其手中上千架投石车、数十万精兵强将,足以破城,然至今未有举兵,便是看在主公威名之上,若是恶了城中百姓,只怕来日亦是难以安抚荆州民心。”蒯良将堂中目光收入眼中,略微沉吟,便是踏步出列道。
“先生之言,吾荆州,可有挽救余地?”便是此刻,刘琮仍旧是抱着希望的。
“开城投降,或许有损旧主英明,却可安保一世荣华,若不降,城破之后,必遭惨祸。”字字诛心,吓得刘琮一脸苍白。
“公子,万万不可开城投降啊,城中尚有精兵强将数万,更有吾等一干文臣武将相佐,如何不能守之。”堂下,别驾刘先突然跪拜在地,朗声悲呼道。
“谁人敢领军一战镇北军?”刘琮眼中突然多了几分精光,抬头问道。
良久,堂下无人敢应。
“知会吾父,于明日开城投降。”
后院,正躺在病床上的刘表闻得群臣商议,终究还是只能开城投降,一口逆血上头,便是猛地奔涌而出,满地都是痕迹,刘表却是浑身猛地一阵抽搐,便是向后倒去,于床上,瞪着大眼,归天去了。
“公子,主公,主公去了。”堂中议事正罢,一众文武面色俱是沉重,突然,后院冲来一名下人,却是带着哭声几步行至堂中,高喝道。
“父亲。”刘琮面露悲色,当即哭嚎。
“主公”群臣俱是俯身下拜,尽皆流涕。
待到次日天明,城门大开,两队甲士率先出城,迎着一队皆是头戴缟素的文武出城,刘琮、刘琦为首,之后,乃是蒯良、蒯越、张允、庞季、王威、刘先等一干文武。
“本王闻景升兄英年早逝,心中痛惜不已,还望二位贤侄节哀顺变,众将听令,大军屯兵城外,一众文武,随本王入城祭拜景升兄。”
“诺。”
张任面上带着悲痛,迎着一队队走出城来投降的荆州兵,由着黄忠、赵云、太史慈、典韦、曲阿等将护佑着踏步入得城内。
于刘表祭堂前几拜上香之后,叹息一声,即道:“传令,荆州牧刘景升,治一方安世太平有功,追太尉、襄侯,世袭侯爵。”
“多谢王爷大恩。”堂下,荆州一众旧将俱是俯身拜倒,朝着张任真挚感谢道。..。。离假期来临倒计时三天,明儿个继续考试,咳咳,上述文中,蔡夫人跟了张任,自然也就没有了以后的荆州争权,而按照刘表的喜爱,即便是有着另一个刘琦,但荆州牧终究还是交到了刘琮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