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唱得有气没力,但断续的歌词间,温言竟觉她的歌声中充满令人沉迷的味道,配合着她清灵的声音,渐渐让他也浸入歌中极力沉浸的悲情气氛中。
“或……许是离开的伤,绽出了太……多鲜艳的绝望,但我仍轻品雨中微甜的苦涩,不愿放弃……”
歌声越唱越连续,到得后来,再没了中断,声音中的无力和拖沓也尽数消失,悦耳而令人伤感的歌声在车内不断回荡,听得司机都愣了。
良久,歌声停歇。
温言的手轻轻抽出。
洛云珠翻身坐了下来,一把拿过司机刚刚为了找药、放到一边的枪,转手就指向温言脑袋。
砰!
啪啦!
枪声和玻璃碎响骤起,司机一震回神,脱口道:“不要!”
定眼时,只见温言头向左偏,避开了枪口,凝视着握枪的洛云珠。
后者没想到他竟然避得过,胀红了脸叫道:“占我的便宜,你去死!”枪口一偏,再次指向温言脑袋。
砰!
枪响前的刹那,温言的脑袋已经偏到了另一边,避过子弹。
洛云珠急叫道:“不准躲!”枪口再次横移。
司机叫道:“小姐!他刚才救了你!”
洛云珠怒叫道:“他明明是在占我便宜!”
砰!
第三次枪响,但温言仍是轻松在她开枪前就偏头避开。
“我叫你不准躲!”洛云珠又气又急,枪口再偏。
但这次温言没再避让,一伸手抓住了她手腕,淡淡地道:“这三枪,当作是你刚才优美歌声的酬劳,所以我不还手。但下一枪,我会当成你要谋杀我,那后果你要想清楚。”
三枪未中,洛云珠也有点清醒过来,知道这种距离下难以杀掉对方,气得一把扔了枪,指着车外:“你给我滚!”
司机生怕她再惹怒温言,急道:“小姐,有话好好说。”不断给她使眼色。
温言伸手一指点在洛云珠颈下,让她没法再说出话来时,才淡淡地道:“开车送我回去。另外,告诉白玉霜,我能治好这泼妇的心脏问题。”
司机剧震道:“不可能!小姐的病根本是治不……”突然住口。一向以来,洛云珠的病无法治好,这事都是瞒着她的。要是他在这说漏了嘴,那回去还被打死?
温言缓缓道:“你们要是能治好,还怎么显得出我的筹码的珍贵?”
旁边洛云珠不是笨蛋,听得双眸圆睁,瞪向司机,奈何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心里干着急。
那司机不敢再看她,忙回身坐好,发动车子,往榕树小区而回。
他心里疑惑闪过。
这家伙是说真还是在唬人?连医院都说了治不好,他还有办法?
......
早上七点,温言刚起床,就听到了门铃声。
叶伊雅也已起床,穿着她的小熊睡裙去开门:“谁呀?”随即一呆。
门外,一个穿着皮草的女子静立,赫然正是白玉霜!
温言从他卧室出来,看清外面的人,淡淡地道:“找我的,让她进来吧。”
叶伊雅怔怔地让开。
白玉霜礼貌地道:“谢谢。”走了进去,身后还跟着三个穿着黑西装的男子,其中一个赫然正是昨晚那给洛云珠开车的司机。
温言已在沙发上坐下,留神看着白玉霜的行走姿态。
在茶几前停下后,白玉霜正要说话,温言忽然道:“你的眼神很媚,走路时腰扭得很厉害,左手一直垂在你的臀边,双腿也分得很开。首先我可以肯定,你不是处女。”
白玉霜一怔,连她身后的三个壮汉也愣住了。
正关门的叶伊雅露出一个无语神色。
这家伙在拿白玉霜练“观女之术”来着!可是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出,白玉霜当然不是个处女!
“嗯,你的眼里有疲惫神色,但隐含兴奋,整个面部有满足感。”温言凝视着她的脸蛋,“另外你的面部皮肤虽然化了妆,但仍然掩不了有绷紧后的短暂松弛感,显然曾经处在极度兴奋的状态。你昨天晚上跟一个能让你满足的男人上了床,我说得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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