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忽然一笑:“不如你今天有能耐从这里走出去,再跟我谈今天菲雪美体发生了什么吧!”
保安头子大感不妙,却又不知道到底问题出在哪。
就在这时,带他们来的警察之一走了出来,喝道:“温言你可以走了。”
保安头子一震,失声道:“他打人你怎么连审都不审就……”
那警察板着脸道:“我们有确实的证据,证明是你挑衅在先,他自卫还击。吴德龙是吧?你聚众造事,侵犯私有财产,给予治安拘留七天,有意见吗?”
那保安头子脱口道:“当然有!”
那警察严肃地道:“行,那就拘留十五天!”
保安头子剧震道:“你们这是枉法徇私!”
那警察脸色一沉:“现在多一条罪名,诽谤警务人员!”
保安头子没声儿了,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温言站了起来,轻轻在他肩头拍了拍:“现在等你从拘留所里出来,咱们再谈菲雪的事吧,哈!”不慌不忙地离开。
出了警察局,外面米婷穿着一身警服正在门口等着,温言大讶道:“怎么是你?我明明是给文局长打的电话。”
米婷白了他一眼:“我来看看不行?怎么样?他们没打你吧?”
“你是说你的警察同事?”温言笑了起来,“没有,还非常配合地协助我吓唬了对方一回。下次他们想要动手的话,得多考虑一下了。奇怪,难道文局长通知你了?不然你怎么这么巧这时候到这来等我?”
“我刚刚在文叔叔办公室呢,你打电话的时候。”米婷解释道,“我真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给你面子。”
温言脑中闪过已经升任警察局长的文云之面容,笑了起来:“现在平原地面上有几个当官的不给我温言面子?”
米婷一想也是。别说文云之和他还有过渊源,就算是陌生的官员,知道他温言在平原乃至长河甚至军区的一些关系,还有能“救死回生”的气功按摩大师之名,怎么也得给他三他面子,遇上这种小事,当然是能帮忙就帮忙,还积个人情。
“有车吗?送我回米氏。”温言目光扫过外面的警车。
“你架子够大的,还要警车送你!”米婷对他无语了,这家伙是得寸进尺!
“我也不让你白送,咱们按出租车价算,一分都不少。”温言笑嘻嘻道。
“……”米婷彻底无语了。
脚步声从后面传来,伴着一声招呼:“温大师。”
温言一听就知道是文云之的声音,讶然回头:“文局竟然也这么叫我?”
一身警服的文云之龙行虎步,满面春风:“这是实至名归,温大师的名声现在已经传扬在外,叫大师理所应当。怎么样?没为难你吧?”
温言笑了笑:“没有,谢谢文局。”
文云之一脸老友状:“哪的话?这点小忙称得上谢?咦?婷婷你不是还有公务吗?怎么还在这?”
米婷压根不想走,正要说话,温言突然使了个眼色过来,她心中微怔,只好道:“我现在就去。”带着满腔纳闷离开了。
文云之含笑道:“警局后面有个咖啡厅,去那坐坐?好久不见,咱们该多亲近亲近。”
温言露出一个大含深意的笑容:“文局不用这么麻烦,有什么事你说就好,温言力所能及,在所不辞。”
文云之眼睛大亮,拉着他走到一边,低声道:“看来温大师是成竹在胸,那我就不废话了。是有点小忙想请你帮手,关于韩天齐的事……”
温言故作惊讶地道:“他怎么了?”
文云之苦笑道:“温大师你别装了,我知道你肯定知道他现在的状况很不好。唉,他已经躺床上快半个月了,现在完全没办法起床……温大师别误会,我绝对没有怪你的意思,当初他不懂事,自己惹的祸,该!只是他现在实在是……我身为他的上司,看着他的惨状,于心不忍啊。”
温言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韩天齐以前视他为敌,处处和他作对,后来被温言动了手脚,破坏了他的脉气运行。原本早几个月他就该因为脉气的伤害而废掉,但后来不知道从哪找来镇痛的药物,竟然多撑了几个月。但镇痛毕竟只是一时之计,现在看来,他的情况应该是已经到了极端了。
而上次和文云之、韩天齐交手时,温言就发觉这两人之间有不可告的人关系,似乎是亲生父子,现在文云之当然是为了救儿子才会舍下脸来向他温言低声下气。
文云之正色道:“我替天齐向你保证,以后他绝对不会再找你的麻烦!唉,坦白说,这次之后,我准备把他调离警界,做个文职多省心。”
温言终于开口:“文局开了口,温某一定会给这个面子。这样吧,我的住处你也知道,今天下午四点,送他到我家,我会在那替他治疗。”
文云之大喜:“多谢!”
温言客气了两句,转身离开。
和韩天齐的仇过了这么久,温言怒气早散了,又不是什么解不开的死仇,那家伙受了这么久的苦,也差不多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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