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缓缓的开进了苏老爷子在景薄花园的那套别墅里,此时已经凌晨两三点钟,往常苏老爷子的作息时间是绝对不会超过十二点的,不过今天他似乎是有意要调教张予凡这个被他看重的年轻人,让吴玉泉老人在外守候,自己带着张予凡走进了为数不多人才能走进的书房。”
一个成功的上位者的书房值得每一个努力向上攀爬的年轻人参观,能参观到苏老爷子的书房,这让张予凡感到很荣幸,苏老爷子住的地方虽然很大,有二层楼,但这间书房和整个别墅相比却有点小,整个书房里没有太多华而不实的东西,唯一的一件艺术品就是一个放在架子上的白瓷瓶,和几把在一边放着的老檀木椅子,在灯光下很不显眼,整个书房里最惹眼的恐怕就是老爷子坐的那张椅子和面前的书桌,还有身后一排的书架,张予凡心想以后自己有了一个书房也弄成这个样子,这样的格调他很喜欢。
苏老爷子示意张予凡坐下,他并没有抽烟的习惯,也不会容许别人在他的书房里抽烟,只是让人端上来两杯雨前龙井,以作提神之用,然后就吩咐人不要进来打扰他和张予凡之间的谈话。
吴姓老人弓着身子站在书房门外,在苏老爷子身后站了将近三十年,他的背有点驼,此时老人想到屋子里的那个年轻人微微笑了笑,想着恐怕在未来的不久后,整个浙江都会知道这个年轻人的名字了吧!
老人守着这间书房一直到了凌晨五点多钟,首先走出来的是张予凡,脸上没有丝毫的疲惫,也没有丝毫的表情,他走出来对着吴玉泉老人点了点头,然后便走出了景博花园。
老人有些奇怪的走进去,走到苏老爷子身后,道:“苏爷,他这是?”
苏老爷子神秘的笑了笑,不露声色。
吴玉泉老人忍不住心中一直存在的那个疑问斗胆问道:“苏爷,其实我一直想问您,这孩子虽然不错,手底下也有张小花和方一鸣这样的人物,但仅凭他个人而言,并不出奇,不说在整个中国,但在浙江像他这样优秀的人才却也并不少,苏爷为何却唯独青睐于他呢?”
“画皮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身处这个位置,我这些年也见过无数的人,还有很多上进的年轻人,不说能把一个人看到骨头里,但起码还是略有心得的,整个浙江省杭州城里,像那孩子的人不在少数,手段心机比他强的更是比比皆是,你给我的资料并不能看出什么,和他接触了两个多月也并不能让我看透什么来,只是有一次,我派人调查了这个孩子的那个唯一的亲人,最后发现这是一个无论多晚都会等孙子回来后才去安心睡觉的老人,我不知道这孩子的爷爷是个怎样的人,也不知道他的父母是谁,但我想有个这样的奶奶,教出来的孙子即便再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苏老爷子望着张予凡离去后还没来得及关上的书房门。
嘴中喃喃道:“最重要的一颗将也上场了,是时候该好好较量较量了。”
张予凡早晨六点钟的时候,回到样板,张小花和方一鸣一直没有睡,在酒吧的沙发上等着他,有几次两人都有些坐不住想要冲出去再大闹一番万朝逼带走张予凡的苏老爷子现身,此时看见张予凡平安归来也放心了,张小花打了个哈欠嚷嚷着去睡了。
张予凡坐到方一鸣的身边,静静的点燃了一支烟,一根烟烧完,又点燃了一根,方一鸣奇怪的看着出去一趟回来后似乎有点不一样的张予凡奇怪的道:“怎么了?”
“一鸣,你说这杭州城有多大?”
方一鸣虽然不明所以,但是也不会像个俗人一般真的说出个多大来。
“有的拼死拼活的人或许看杭州觉得很大,但是在那些大人物的眼中杭州却真的很少。”
张予凡丢掉烟头,叹了口去道:“明天开始,我们就去将杭州城踩在脚下吧!”
第二天,凯旋门就迎来了黑色的一星期,凯旋门各个大小营业场所,全部遭受打击,带头的正是张予凡三人,三人冲进各大酒吧,KTV,桑拿,酒店,一切营业场所,这些场所的老板们全都被吓坏了,三人闯进来什么也不说,就是来霸占你的场子的,你不服?那行,打到你服为止,报警?呵呵!你自己都是黑社会还指望报警让警察来救你?
就这样,短短的一个星期,凯旋门的所以娱乐场所全被一网打尽,最终只剩下了刘富才的酒吧和蒋世华的KTV,以样板三人为首的凯旋门势力正式浮出杭州城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