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芝的儿子孔真也在边上恭贺道:“恭贺父王获此良才,预祝父王早日独霸交州,儿臣也一定全力辅佐父王。”
“好,都很好。那我们就商量下怎么来诱敌,本王可是听陈绍说防守阿林县城此人十分的勇猛,我们就算使用诱敌之策也要多加小心。”孔芝兴奋的说道
“父王,儿臣带领手下前去叫阵如何。”孔真根本不把阿林县的守将看在眼内,忙向孔芝请求道
“嗯,你去试下也好,但要小心为上,天下何其广阔,英雄人物不知凡几,你可千万不要自大,记住我们是以诱敌为主。”孔芝看着爱子,不厌其烦的说道
对于父亲的话语,孔真却一句没听进耳内,大手一挥抓起兵器架上的长枪,戴上头盔边走边回孔芝道:“明白了,父王放心吧。”
孔真出营帐让亲随架起自己的将旗,自己骑上战马,点齐两千士兵就向阿林城而去,走到阿林城近前摆下阵势,孔真骑在马上只见城头两杆大纛,一杆上面绣着一个‘汉’字,另外一杆上面绣着一个‘黄’字,孔真心道黄姓之人没怎么听说过,必定是个默默无闻的小辈,想到这里转首对身后军侯说道:“你安排几人前去给本将叫阵,如若敌人不出就给本将把它们骂出来。”
孔真手下军侯急忙安排二三十人手举盾牌,走到阿林东城门近前大声喊着叫阵之语,这时城上一名二十多岁将领,穿着一身破旧的盔甲,俯身向城下看去,见敌军虽然列有阵式,但是阵式徒有虚表,士兵站位松松垮垮,这种情形十分奇怪,但是敌人此次只是出动了三千余人,看着旗号应该是原南海太守孔芝队伍,现在自己手下有三千余人,要是对方没有阴谋诡计,打垮他们这三千人应该是不在话下,自己三天前就已经送出了探到敌人的消息,不知道新任交州牧是作何安排的。
这时城下的骂阵兵口中已经改变了腔调,不堪入耳的谩骂声传上了城来,阿林县城黄守将伸手拿过身边守城士兵的弓弩,一个拉展,弓成满月,对着城下领头的骂阵兵队率就是一箭,只见此箭若流星,快似闪电,但是却被早有防范的骂阵兵队率举起盾牌防住,此队率马上安排骂阵兵后退二十米接着开骂。站在城头的阿林守将前后思虑一番后,对着伺候在身边的军侯大喝一声:“先取我的双铁鞭上来。再去点齐一千兵马,随我黄盖去杀他个人仰马翻。”
阿林东城门缓缓打开,骑着战马的黄盖领着一千儿郎走出城来,和孔真遥遥相对,孔真手下的骂阵兵看到打开的城门,在队率的带领下一溜烟的跑回自己阵营里。
孔真看到阿林守将带领兵马走出城来,心中大是高兴,对身后一众军侯、屯长问道:“谁去给本将斩杀此人,事后必定重重有赏。”
“属下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壮年屯长喊道
“去吧”在马上孔真挥手说道
黄盖坐在马上看着对面飞奔而来的壮汉,冷哼一声,双手持着铁鞭,用脚一磕马腹,奔着两军之间驰去,孔真手下屯长手持一把长枪,舞的是虎虎生风,有种雨泼不进的感觉,但是黄盖就如同没看见一般,驰马奔了上去,左手一鞭抽在对方搅动的长枪上,看似勇猛的壮汉却着实不堪黄盖一击,手中长枪竟然脱手掉在了地上,在其惊愕的一瞬间,黄盖右手铁鞭迎头而下,壮汉脑浆四溅,横尸当场。
孔真看到黄盖的身手心中大惊,看来父王所言不虚,此人确实威猛,但是又不想示弱,坐在马上对着黄盖喊道:“不知对面将领何人,可否告知姓名,本将孔真,家父番王孔芝是也,如若你能投降,本将必定告知父王封你为将军。”
“呸,无耻叛贼,也敢称王,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荆州零陵郡泉陵县人黄盖黄公覆是也,尔等叛匪还不乖乖下马投降,不然就让你们和此人一样死无全尸。”黄盖说完用铁鞭一指横尸地上的壮汉。
孔真一听心里怒火中烧,大喝一声:“狂徒纳命来”双腿一磕马腹,挥舞着长枪冲了上来。
黄盖也不答话,催马而上,双手铁鞭左右竖提,看见孔真已经来到面前,抬鞭一下砸在奔着自己面门而来的长枪上。多亏孔真有些武艺,不然就会步上自己手下的后尘,借着黄盖一砸之力,身体前伏,长枪在后背舞了一个圈,瞬间又奔黄盖面门而来,黄盖心道这小子还有些本事,虽然心中有所想,但是手却没做停留,抬手就用铁鞭一挑,孔真手中的长枪一下子被黄盖这大力的一挑飞上了天去,孔真一惊急忙打马就向回跑。
黄盖看着向营地逃回的叛军,蔑视的一笑,鸣金收兵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