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雅洁坚定地点点头说道:“想,我一定要知道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哼,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知道我为何要把邓耀阳送进监狱吗?为何要把耀阳集团弄到手吗?这一切的都只是个开始,因为我要报复。报复那些曾经伤害过我的人。你知道吗?你也是其中之一呦。”沈琪瑶在笑着,但是这种笑是郭雅洁见过最恐怖的一种。只觉得透体都在冒着寒气。
看到郭雅洁恐惧的眼神,沈琪瑶接着说道:“这就怕了吗?你知道我被邓少杰拍了**后那一个月是怎么过的吗?晚上睡不着觉,盼着天空放亮。白天感觉到处都是喧嚣的声音,盼着黑夜的到来。那一个月我感觉比我这二十多年过得都漫长。我就在不停的思考,为什么会让我受这个罪?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得到最终答案就是交错了你这个朋友,因为邓少杰最终目的是要通过我得到你,你说我冤不冤?你说我应不应该恨你?”
郭雅洁不能置信的看着有些竭斯底里的沈琪瑶,没想到沈琪瑶会遇到邓少杰那个恶魔,想到赵静静那个关于邓少杰的传说,忙开口问道:“邓少杰那个人渣呢?”
“邓少杰已经死了,就是被我杀死的,而且是被我一刀一刀杀死的。看到他死时痛苦的样子,我真是好开心,感到压抑已久的心情突然开朗,应该是因为我杀死了一个伤害过我的人。”沈琪瑶微笑着直视郭雅洁。
郭雅洁感觉后背又是一阵凉飕飕的寒意,语音颤抖着说道:“瑶瑶你怎么可以杀人,杀人是要犯法的。”
“哈哈,真是幼稚,法律是给你们这些平民制定的,你看到没,我现在不但没事,还把邓家所有的产业都夺了过来,一跃成为泉城的富豪,现在有高海川做我男朋友,泉城那个人不是敬我三分。”沈琪瑶蔑视的看了郭雅洁一眼说道
郭雅洁又一次想去拉沈琪瑶的手臂,沈琪瑶却是轻轻的躲开,然后接着说道:“郭总,我现在想要对你说的就是,你回去等着,我下一个收购目标就是你的汉腾集团,因为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我也要让你尝尝什么是日夜煎熬的滋味。”
郭雅洁同情的看着沈琪瑶温声的说道:“瑶瑶,我知道你受的苦,汉腾集团对于我来说真的不重要,你现在如果想要我也可以送给你,但是请你不要活在仇恨中,因为那样就算你得到了一切,你也不会快乐的。听雅洁姐最后一次的劝告好吗?”
沈琪瑶看到郭雅洁眼中怜悯同情的目光,又一次变得竭斯底里,喊道:“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和施舍,我会从你手中把汉腾集团夺过来,然后让你变得一无所有。你等着吧,这一天不会很久的。”说完之后就不在理睬愣愣得看着她的郭雅洁,转身向远处的高海川走去。
......
刘铮怀里抱着邹玉娘,生活安定舒适的她更是丰满了许多,让刘铮是大饱手福,而邹玉娘却是羞涩的靠在刘铮怀中任其上下施展,看着柔情似水的美人,刘铮心中犹如猫在抓挠,但当着王荣和卞玉儿之面无法下手,只能干咽了几口唾沫,抱着邹玉娘走进屋中,压下心中的欲火,把她轻轻放在了地上。
王荣三女急忙上前为刘铮把身上的铠甲解开放在木架上。刘铮又是大占了一番便宜,使得王荣三女白眼直飞,打得刘铮是遍体鳞伤。
等一番梳洗过后,刘铮终于神气十足的坐在地席蒲团上,刘铮觉得东汉的这种坐法习惯甚是不舒服,北方还能够凑合。到了这南方后更加难受,特别是夏天,天气十分潮湿,就在地席上放置一个蒲团,会议时或见客时都是跪坐着。虽然安放地席的地方比屋中走人的廊道高出十多厘米,但是长年累月的潮湿地气根本不是这十几厘米厚土能够抵挡的,所以刘铮感觉很是受罪。
要想摆脱这种难受的感觉,接下来就必须先改良家具,没有椅子桌子真是不方便。虽然在莒城有过,可如今还不知道便宜了谁。
王荣看见刘铮一直在观察蒲团和几案,忙开口询问道:“夫君,可是觉得蒲团不够柔软?,需不需要妾身让丫环秀玉给你换一个?”
刘铮挥挥手道:“不用了,就是感觉潭中县这里比较潮湿,有点不习惯。不说这些,先看看我给你们捎带的礼物,而且也给你们几人找到一个新的工作。这可是整个东汉独一份的。”
“铮哥哥,什么是工作?”卞玉儿疑惑得问道
刘铮有点为难的解释道:“工作就是和你原来担任的少府史一样,现在这个就叫做摄像师吧?”
“摄像师又是什么?”这次是邹玉娘皱着眉头问道
刘铮一番手从空间内拿出一台纯白色拍立得,放在眼前对正端着茶水走进来的秀玉就是一按快门,只听“咔嚓”一声,从相机内出来一张三寸的相纸,刘铮拿在手里又过了一二分钟,白纸上慢慢浮现出了秀玉端着茶盘的样子。刘铮急忙对三女挥手道:“你们都来看。”
等到三女近前时,图像已经十分的清晰。三女伸头一看大是惊愕,一会低头看看相片,一会抬头看看秀玉,一时被刘铮手中的照片惊得说不出话来。而疑惑的秀玉也伸头一瞧,直接“啊”的一声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