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将军,马上就要进入牛饮山,要不要兄弟派人前去打探一番?”张牛角身边一位骑乘白马的壮汉问道
张牛角哈哈一笑,挥了挥手道:“白骑兄弟无需担心,区区一个牛饮山能奈吾何?吾手下这三万精兵,加上二位兄弟的三万兵士,小小的牛饮山,还不是手到擒来。”
“喏”虽然张白骑心中答应,可是总觉得眼皮直跳,而且此山名也是邪乎,非要叫什么牛饮山,总感觉和张将军的名字有些相克,就如同青牛饮恨此山的意思。
张牛角此刻却是毫无危险感觉,心中不时溢出即将成为朝廷高官的幸福,到时就可以衣锦还乡,再加上手中富可敌国的钱财,就算是从宦官手里买个权倾朝野的三公之位也没有什么难处。越想越是得意,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使得前后的大小头领都是纷纷侧目。
“张将军,可是有什么得意之事,说出来大家也随着高兴一番。”郭大贤一旁溜须拍马的献媚道
郭大贤的话语使得张牛角瞬间清醒过来,忙掩饰道:“没什么的,坝子,汝跟在后边若何,快去前边为吾等带路。”
“喏”一脸不情愿的坝子,拖拖沓沓的走向队伍的前方
......
牛饮山,山林间怪石密布,巨树林立。
白绕的队伍已经分布隐藏,看着山道上的情景,藏于山石之后的白绕心中大吃一惊,此行人居然会是‘黑山将军’张牛角,而且随行之人还有他的手下大将张白骑和新投靠的郭大贤,此次他们一定来者不善。
白绕急忙招来手下亲信交代一番,让其速速前往主公刘铮处汇报详细情况。
对面山中的赵云也是早已悄悄的埋伏下来,注视着山道上长长的队伍,心中暗暗惊叹,对方兵士虽然良莠不齐,可是人数太多,若真是敌人,如果冒冒然的堵住他们后路,必定会造成这些人的拼死反击,到时山寨恐怕危矣。多亏有主公提醒,不然后悔晚矣。
.......
白原谷寨门前,刘铮已经率领典韦、甄良和上千骑兵等候着张牛角等人,在接到白绕的属下禀报后,他就已明了此次必定不能善罢甘休。
在刘铮等人的注视下,张牛角的队伍缓缓地走进寨前数百米的空地上,空地瞬间被填满,而且队伍还停留在山道上大半,因为行进间飞扬的尘土,根本就看不到队伍的尾部。
张牛角的人数还是很唬人的,五六万人的军队,确实很惊人,山寨内外刘铮的兵士都是哑然无语,心惊胆战。
刘铮明白不能再如此沉寂下去,因为明显感觉队伍的士气正在降落,忙回身吩咐典韦道:“恶来,汝且去杀他一将,鼓舞下吾军的士气。”
听到可以上阵杀人,典韦两眼一亮,大声回道:“喏,吾必定完成主公吩咐。”说完抽出双铁戟,拍马向场地空间而去。
说起典韦手中双铁戟,还的介绍一下,此双戟是由甄家所赠,虽然比不上典韦原来那一对,但也好过手持单戟的不便,再说这对铁戟重量也有六十斤,已经接近他原先的武器。
“吾乃己吾人典韦,可有人前来与吾一战?”典韦充满霸气的虎吼声远远的传向张牛角阵营
黑山诸贼闻听典韦所报,都是各有所感,张牛角心中惊喜万分,听到此人自报姓名,就知道这一行来对了,因为典韦此人正是圣旨中要求捉拿之人,仅次于刘铮之下,属于要犯之列。
郭大贤听见典韦之名,已经是两眼火冒金星,此人对他来说是再熟悉不过,正是典韦斩杀他的义兄于毒,可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张白骑感觉和两人却不一样,看到巍然坐于马上的典韦,犹如一柄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不管谁与其交锋,都会被其剑芒所伤,十分的危险。心中暗暗嘀咕此行怕是小看了牛饮山寨,应该让武艺最高的褚燕随行,也许能和此人一较高下。
典韦蔑视的伸出铁戟指向众敌,又大喝一声问道:“可敢有人出来应战?”
郭大贤看到典韦嚣张的气焰,心中十分愤怒,用力一夹马腹向战阵内冲去,边冲边大声喝道:“典韦恶贼,还吾兄长命来!”
只见前进中的郭大贤,手中一把铁胎弓,弯弓搭箭,奔向典韦面门就是疾射两箭。
强劲的箭矢带着“嗤、嗤”的破空声,向着典韦疾驰而至。
典韦大喝一声:“来得好,看吾送尔去地府与于毒相见!”
话音刚落,就挥舞双戟把迎面的箭矢打掉,轻轻一磕马腹,就向郭大贤驰去。典韦双脚紧踩铁马镫,安坐于高桥马鞍之内,平稳如地上行走,惬意非常。心中更是对刘铮敬佩有加。
郭大贤瞧见两箭居然全被典韦扫落,急忙把铁弓放于马鞍边的兜内,抽出环首刀迎向典韦。一刀用力的向对方劈去。
手持双铁戟的典韦对迎面而来的环首刀恍若未觉,左手铁戟用力一档。
“噹...”一阵金鸣之声传来
郭大贤只觉手臂一颤,一股酸痛的感觉从右臂传遍全身。顿时心中大惊,平时郭大贤一直已能开一石铁弓引以为傲,拉弓的右臂力量更是大的惊人,未曾想到刚一接触居然就输在了臂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