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皮又是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我就是跟你们作对了,你能怎么着?”
黑子疼得呲齿裂牙,他爬了起来,向手下小弟招呼,“兄弟们,上,揍死这丫挺的,居然敢打老子,哎哟,疼死我了……”
他刚刚说完,后面那帮大汉们便着冲了上来,他们挥起手里的砍刀、棍棒和军刺,“嗷嗷”乱叫地朝秋皮身上打来。
“来得好,老子好久没有打架了,皮痒。美女姐姐家里的伙食也好,再这么下去老子要发胖了,嘿嘿,你们这帮家伙正好让老子舒展一下身子骨……”
说完,他便左手一挥,右手一挑,脚下一踢,所有的混混们便被他打翻在地。
秋皮踢最后一两个挡在他前面的混混,又走到黑子的面前,用脚踩着他的脸说,“怎么样,黑子,现在能告诉我艾完旦的下落了吗?”
黑子又惊又惧,面如土色,他结结巴巴地说,“后面,艾完……旦……旦在十楼最后面的总统套间——豹房。”
秋皮笑了起来,说,“哈哈,这家伙躲到豹房里面玩蛋吗?小实子,你在吗,咱们还不快点冲到上面去,以免这小子玩蛋玩过头,隔屁了怎么办?”
“我在呀,老大。最坏就是艾完旦,这家伙玩蛋就玩蛋嘛,偏要跑到金利来玩,这不是浪费老大的时间吗,要知道对于咱们老大来说,伟大的泡妞事业才刚刚开始呀……”
秋皮笑着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说,“就你罗嗦,刚才打架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的影子,是不是躲在那里发抖呀?”
王老实疼得呲牙裂齿,但口里仍在狡辨,说:“我不躲在一边,怎么能显出老大您的英明神武呢?”
秋皮不再多说,笑着拉起他便向十楼冲了过去。
十楼房间很多,多以住客为主,秋皮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所有的房间他都一脚踢开。
于是整个十楼鸡飞蛋打,闹得不可开交。
遇到找鸡的,秋皮一阵苦口婆心,煞有介事地教训他两句,而若有偷情的,秋皮大讲革命理论,企图“惩前毖后,治病救人。
弄了好一阵子,秋王二人才找到豹房,看着门的上面所显示的“豹房”两个字,秋皮哑然失笑,“妈蛋的,艾完旦这家伙不会真的在这里玩蛋吧?”
王老实凑着趣,“有可能,象老大这样从不玩蛋,专门玩球的人,毕竟很少。”
说完,秋皮便一脚把门踢开。
里面果然是艾完旦,此刻这小子象一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秋王二人仔细一看,只见艾完旦这货似乎正在输液,可能是上一次车祸他伤势比较严重,连跑路都还在治伤。
衣着不整地躺在床上,头上包着绷带,眼里还有血丝,下面却有一个穿着暴露、举止妖娆的护士在替他……嘿嘿。
“秋皮!”艾完旦恐惧地叫着,下面小艾也颤了一下。
“哈哈,艾完旦,你不是喜欢玩蛋吗,但是为什么让别人替你玩?”秋皮冲到床头,上上下下打量着艾完旦。
“秋皮,我干你祖宗,老子躲到这里,你也找得到。”艾完旦跳了起来,嘴里不三不四地向秋皮抓来。
秋皮左手一拳把他打倒在地,说,“对,老子就是专门来找你的,什么玩意嘛,不但派人伏击我,还找车去撞我,我说你是不是活腻了,如果你不想活了就告诉我一声。”
艾完旦疼得滚来滚去,在地上哀叫不已,另一边那女的也在那里大喊大叫。
秋皮心头不胜烦燥,反手一巴掌把她打昏过去,然后走到艾完旦身边,说,“现在知道疼了吗,我说你太过差劲,连玩一个蛋都不会玩,居然玩得自己哭爹哭娘的,你说说你这废物能干啥?”
一旁王老实插了一句,“啥都不会,就只会玩蛋?”
秋皮阴恻恻地说,“问题是他玩个蛋都玩不好呀,我们应该怎么办?”
在秋皮到育才中学报到之前,王老实没少受艾完旦欺负,此时他看艾完旦那熊样,心里觉得非常解气,当下就说,“既然连一个蛋都玩不好,那么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废了他的蛋。”
秋皮打了一个响指,朝天笑了几声,然后又凑到艾完蛋的身旁,说,“我兄弟说了,要废了你的蛋,你怎么看?”
艾完旦疼得死去活来,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要呀,秋皮大哥……”
秋皮仍然用右脚踩着他的脸,笑着说,“现在求饶已经晚了,巨鲸帮双花红棍的艾壮兵不是你叔吗,你快点去求他来救你呀……”
艾完旦仍然还是那一句,“不要呀,秋皮大哥。”
“要的,为什么不要呢,我的脚多香呀,刚才一上午的功夫,就踢了不下上百条狗……”秋皮把脚从艾完旦的脸上松开,突然哈哈大笑,“看看,直到现在鞋子上还有翔呢。”
“秋皮大哥,我以后再也不会与你作对了,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秋皮抬起大腿,使自己的鞋子晃来晃去,然后又轻轻蹭在艾完旦的脸上,“这样吧,哥们儿今天打狗打多了,鞋都弄脏了,来来来,你先给哥们儿的鞋子舔干净再说。”
在秋皮强大的压力之下,艾完旦胸膛起伏不定,显然心里在不断挣扎,最后终于瘫了下来,伏在秋皮的脚下给他舔起鞋底来。